当白日准备庆典的冲劲褪去后,黑夜重又接管了乌拉诺斯大陆。当忧郁贞洁的辛西娅骑着座天使从西南脚的水泽之地出发开始巡视大陆,这也是魔鬼和众多邪恶生物开始活动的时候。
据传言,本是妹妹的辛西娅因为拒绝了孪生哥哥,掌管太阳的赫利俄斯的求爱而与厄瑞波斯签订了协议,背叛了光明女神的怀抱。从此她可以保守自己的贞Cao,但作为代价,一切恶行、Yin谋和暴力都可以在月色下施行而不受责罚。
奥克菲洛蜷缩在小床上,虽然唱了一天她却并没有感到疲惫,她总是要到月亮开始东落才会有睡意。而且明日就是春祭庆典了,届时她将会作为女声部的领唱,为欧诺拉女神献上美妙的歌喉。
月光轻拢在这个睡满了幼童的房间,四周不时传来几个男孩轻微的鼾声,排练了几个月的孩子们早已全部沉浸在香甜的梦中。他们还没有到可以被魅魔们引诱的年纪,同时也为了防止孩子们在嬉戏打闹间受伤,这个房间就没有放置阻止夜魔们入侵的器物。
奥克菲洛小手攥紧了胸前的吊坠,吊坠正面用银刻着欧诺拉女神眼里的光明图纹,背侧则是一整块白贝母,那是她与自己的出生唯一的关联。奥克菲洛从小就被遗弃在圣殿门口,发现他的神父本想找一户人家收养她,但小奥克菲洛金色的头发和那大海一样碧蓝的眼睛让神父最终改变了心意,奥克菲洛成了少数在圣殿抚养长大的圣童。
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不同于白日修女们一下拧开房门,大声呵斥他们起床洗漱,这个人显得及其有耐心,锁心一点点转动,房间的门被一点点打开。奥克菲洛听见一个男人压抑的粗喘,是那个yIn邪的奥姆主教,看来今晚是他值班。
奥克菲洛闭起双眼开始装睡,这样的事她几乎每晚都能听见,那些白日里正派高洁的主教们很多都是些色情狂,一到黑夜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展露出真面目,只有红衣主教马修守夜时她才能有一个真正宁静的夜晚。
奥姆主教很传统,他一般只会乘男孩们睡着时抚摸着他们的身体自渎,奥克菲洛虽然感到恶心,但并没有很害怕。
但今晚奥姆主教的脚步似乎越走越近,来到了女孩们的一侧。奥克菲洛压住越跳越快的心,放缓自己的呼吸,被子有节奏得轻轻起伏,奥克菲洛曾这样装睡骗过了许多查房的修女。
女孩小小的身体蜷在亚麻被单里,白日里扎成麻花辫的金发散开来,在月光下散发着细碎的光芒。
奥姆看着恬静沉睡的女孩,yIn欲如地狱的烈火一般炙烤着他的全身,他去看了今日的排练,没想到那个从小顽皮的小女孩如今竟有这样的美貌,那歌声更是兼具幼童的清亮和海妖般的勾魂,一时间让他改变了只喜欢猥亵男童的癖好。
早在今日聆听女孩独唱的段落时,他就在幻想,如果这样的嗓子因为恐惧和强暴的苦痛发出尖叫又该是何等的销魂。
奥姆掏出怀中沾好了迷药的手帕,这会让孩子们在睡眠中不受“惊扰”,奥姆知道现在他还不能做的太过火,但只要庆典歌唱结束,一个唱诗班孩童因为贪玩而走失也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奥克菲洛无法再伪装下去了,她已然明白,奥姆今晚猥亵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绝望的Yin云笼罩在这个可怜的女孩身上,月光依然静谧,无动于衷得默许着即将到来的yIn行,金发掩映下张开的蓝色眼睛早已蓄满了泪水,奥克菲洛就快克制不住自己的尖叫了。
就在一片朦胧的视线里,奥克菲洛突然发现一截莹绿的藤蔓悄无声息的缠上了她的手指,那细细的藤蔓前段蹭着她死死握紧吊坠的手,像是安抚一般得扭动。
奥克菲洛看着那床底爬出的藤蔓,在奥姆的手帕盖向她口鼻的那一刹那,变粗了好几倍拉住了奥姆的动作,那肥大的身体正要发出惊呼,但口中却好像是被什么粗大的物体塞住一般。
奥姆想要扭动着挣脱,却只能从鼻中发出恐惧无比的几声呜咽,藤蔓迅速包裹住了全身,令人牙酸的,骨骼被挤压的声响从那密不透风的藤蔓网中传来。
当那些藤蔓重又延展变细,钻回床底时,奥姆主教像是从未来过一般消失了,连那主教的红袍也没有留下。
奥克菲洛鼓足勇气转过身,房间里只剩月光打在墙上的光影,低头一看,那缠绕在指尖的一小截绿藤也消失不见。奥克菲洛慢慢展开手中的吊坠,光明女神的眼睛正平静得注视着她。
圣殿地底的密室里,无数莹绿的藤蔓覆盖住了密室的地板,层层叠叠得顺着象牙床柱向那厚重的床幔里爬去,而里头不时传来几声女子欢愉又难耐的呜咽。
借着金色的光亮悄悄朝里望去,那金发的女神此刻正被藤蔓高高吊起。手臂被藤蔓拉成一个一字,两条藤蔓圈住胸前饱满的ru房,细小的前端不断拨弄着粉色的ru尖。女神的膝盖被固定住向腰侧打开,大张着暴露出腿心的小xue。最粗的一条藤蔓正像男子的阳具一般在那腿间抽查。
藤蔓进出间翻出艳红的xuerou,黏腻的水ye顺着枝条不断向下流去,仔细看去,那藤蔓甚至钻入了女神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