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崔滟滟便进浴室洗澡,准备将这一身犯罪证据洗个干干净净。
可当她穿着吊带睡裙走出来,发现被戴了绿帽的便宜老公在房间里,心里莫名窜出些心虚来,努力回忆岑欢有没有在身上啃出痕迹来。
虽然各玩各的,但是将出轨摆在明面上还是不太好,何况,她也不确定程玉章有没有如她般在外面浪。
崔滟滟还没开口,程玉章便主动解释道,“客户那边情况有变化,所以会议取消了。”
“喔。”崔滟滟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放下擦头发的毛巾。
发丝没有擦干,有水珠顺着发梢流淌下来,打shi了真丝睡裙,让丝薄的面料更贴在肌肤上,将身体玲珑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崔滟滟坐在梳妆台前擦保养品,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眸色渐深,当她反应过来时,程玉章的手掌已经搭在她圆润的肩头揉捏着。俩人虽说没什么感情交流,但是毕竟是夫妻,rou体交流还是有的,只不过次数乏善可陈而已。
程玉章似乎对性事并不热衷,但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有了兴致,他手指挑开她细细的肩带,裙子滑落卡在手臂上,胸前两团雪ru袒露大半,他倾身低头,亲吻她的肩窝,然后将手臂从她双腿腿弯穿过,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崔滟滟被男人放倒在床上,当程玉章覆压下来时,她还有点迷糊,而且她早已经吃饱喝足了,此时再来一次鱼水之欢,就有点撑了。
“我今天有点累了。”她别过脸,委婉地拒绝程玉章的求欢意图。
对她的话程玉章却似乎置若罔闻,温热的大掌扯下她的领口,那两团翘立的娇ru完全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然后他薄唇一启,便含住一方娇ru上的殷红,恣意品尝起来。
敏感的ru尖被男人的唇舌吸吮挑逗,崔滟滟顿时感觉下腹麻痒,xue里漫出一股shi意来。
再拒绝就有点奇怪了,于是崔滟滟只好任由程玉章摆弄,他分开她的腿,拉下裤链,释放出胯下的硬挺的巨兽,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甬道里shi滑泥泞,让他的rou棒进去的畅通无阻。
额……是不是过分顺利了点?
崔滟滟难免心虚,而程玉章只是在她耳畔轻笑了一声,“心口不一。”
程玉章吻住了她嫣红的嘴唇,她却没有张嘴的意思,他也不强迫,反复品尝吸吮她柔软的唇rou,而他胯下的rou棒却异常凶猛地在她的小xue里抽插进出。
卧室的灯关掉了,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床头灯,显得室内气氛静谧祥和,而结实的大床因为有些激烈的摇晃幅度发出轻微咯吱的声响,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那是rou棒在水xue里来回穿梭捣弄的声音,在安静得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一室旖旎……
崔滟滟本来兴致缺缺,也在程玉章分外动情的主导下,弄得娇喘连连,汁水四溢,床单都弄脏了,俩人交合部位更是黏糊泥泞的不成样子。
原身的老公是这样的风格吗?崔滟滟觉得剧情里乏味的人设描述似乎被颠覆了,这男人分明美味的很,原身在尝过之后还能坐怀不乱,只谈事不做爱,也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要是换作她,这样极品男人,又能合法占有,她肯定要夜夜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哪里还花钱出去寻欢作乐,真是有点捧着金碗讨饭吃的意思。
“呜嗯……”崔滟滟一声嘤咛,因为程玉章的一个凶狠顶弄,正中花心,她粉tun翘着,趴在床上迎接男人一次深过一次打桩般的冲撞,她双手忍不住攥成拳头,红唇微张,唇畔情不自禁地溢出呻yin。
就在她即将攀到情欲巅峰时,程玉章忽然将她翻过身来,粗长的rou棒从她小xue里拔了出去,这让她亟待高chao的花xue一下子空虚寂寞,她忍不住不满地哼了一声,接着呜咽被程玉章覆下来的唇悉数吞入唇齿中,他shi滑的舌趁机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的口中,细细描绘挑逗她无处躲藏的小舌,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shi吻,仿佛带了感情。
崔滟滟睁开眼,对上程玉章漆黑幽邃的眼眸,她齿关瞬间并拢,轻咬了他舌尖一下,他眸色一深,双臂用力地揽紧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抱坐起来,rou棒再次从下往上一顶,直捣花壶深处。
“啊……好深……”她眯起眼,由于花xue被陡然撑开顶满的酸胀感,眼角泛出shi意来。
程玉章重重地吸吮了下她柔软的唇rou,将薄唇移到她眼角,舌尖一舔,将那颗生理性泪水吸入口中。
崔滟滟双手被他大掌擒住,扭到她身后形成挟持之姿,他的另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胯下粗长的rou棒在她泥泞的花xue里不停顶弄着。
“唔嗯……”崔滟滟被他这么捣了数下就猝不及防到了高chao,身体骤然绷紧,接着落下,如chao涨chao落,这个高chao来得又疾又猛,她浑身脱力般如蛇一般软下去,盘在男人身上,小脸靠在程玉章的肩上,喘着气平复着呼吸。
程玉章没有动作,耐心地等着她缓过劲儿来,而他热烫的rou棒依旧坚挺地埋在她的小xue里,过了约莫数十秒,那rou棒再次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