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点……再近一点。
陈阆之看见前方站立的那人,那是一头白色的,飘逸的秀发。
她知道那就是将城市化为魔窟的万恶之源。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她感到十足的压迫感,名为邪恶的气场笼罩下,她呼吸都相当困难,自己就算拼尽全力,也完全打不过吧。
正这样想着,面前的人也竟缓缓的转过身来。
在她面前,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眼前那人的脸色病态的白皙,小巧的鼻尖下,薄唇微张露出尖尖的犬齿,那双眼眸更像刻满诅咒一般,是血一样的深红色。
即使瞳色和发色改变,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还是让陈阆之第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谁。
此刻陈阆之正死死盯着她那双血色双眼。或许是这数分钟对她相貌的打量让反派小姐有些不舒服,眼睛的主人转动双眸,看她落得满身的伤痕,随后嘴角上扬,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不知好歹的勇士。
对方却咬着牙率先开口了。
“好久不见。任凭生。”
任凭生轻笑一声,随后耐心俯下身子凑近她,软绵shi滑触须从袖口溜出,悄无声息爬进她腰间,黏ye吞食着伤口处流出的腥甜,算是回应她的无理。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任凭生一面把触须钻进她衣物深处一面笑道。“真是感动的要哭了~”
陈阆之被那股邪恶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心脏也加速跳动,可恨意还是逞强着咬紧牙关,一字一字的说:“你就是把城市变成这样的……害了那么多人…”
她身体也因恐惧而动弹不得,可眼睛却坚定而愤怒的瞪着对方。
“凶手…………”
任凭生淡淡一笑,优雅的从短西口袋里掏出手帕,隔着布料用双手边擦拭她脸上血迹,边轻轻摩挲着。“你在发抖哦,阆之。”
弄脏了的丝质手帕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细长鞋跟无情的碾上。任凭生眯起她那双好看的血色双眸,从她身体里钻出的东西像章鱼须一样,在陈阆之衣服里向上方蠕动,缠绕上对方纤细的脖颈。
陈阆之打了个寒战,攥紧双拳再次定睛瞪着任凭生,眼里除恨意之外并无其他。
任凭生手指微动,腕足缠上她的双手,往她的面前拉扯,在她面前扯开立领衬衫扣子,两只丰满ru房呼之欲出,她故意矫揉造作的温声道:“这么久没见,也不说想想我。”
“谁会想你这种…………唔!”
陈阆之刚要开口咒骂,便被捏着下巴吻上那人的嘴唇,鲜艳的唇彩随着对方的动作蹭得整个下半张脸都是。陈整个人跌落下去,在这场亲吻中她不占主导地位,软舌侵进自己的口腔,吻得她缺氧无法呼吸,等到这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后,她才大口喘着气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她整个人双腿分开骑在任凭生身上,正对着对方戏谑的笑脸。身下人将头枕在一堆乱石瓦砾间,漂亮的银发散开来,开敞的领口露出更多裸露的肌肤。她凑近陈阆之的耳边:
“想不想惩罚我这个坏人?”
陈阆之仿佛中了巫蛊惑术一样,双手不听使唤解开她剩下的扣子,双ru袒露在荒野的风中。而满脸笑容的身下人则掀起裙摆,握着她的手抚上隐秘的地方。
“你想做什么?”陈阆之吞了吞口水。
得力助手一号小触手贴心的把最后一层防线的内裤也脱了下来,任凭生半眯着眼,盯着对方僵硬的把手伸向自己露出的部分,虽是笑着,深邃的眸中却看不穿她的想法。
“做你想做的事情。”她压低声音,赤瞳黑洞一样,像是要把对方吞吃干净。
陈阆之红着耳根抚摸着她的柔软胸脯,两颗红樱已经硬挺起来,被揉搓按捻着,接受着对方的垂爱。两股之间也分泌出晶莹ye体,她就闭着眼睛,轻轻的摩擦着——嘴上一副讨厌的样子,身体很诚实。
任凭生也红了双颊,低声喘息着,对方禁闭双眼,脸上汗涔涔的,她仁慈的抚摸着那人shi透的前发,扭动腰身迎合爱抚。
陈阆之的手指顺着润滑ye进入了女人的身体,任凭生丝毫不掩盖自己饱胀的yIn欲,高声的呻yin着。她中指浅浅试探着,随后完全没入了欲望的深处。
随着那声媚叫,陈阆之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任是那放荡的反派小姐也拿她完全没办法,只是想带着私欲逗逗她,没想到竟然做着做着哭了出来,任凭生瞬时慌了神,眼神转为茫然,看着她把大把眼泪滴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呢……”陈阆之啜泣着抽动手指。“凭生……我从前爱的,正常的凭生去哪了啊。”
她哭着把手指抵进深处,指腹擦过敏感的媚rou,任凭生被弄得颤抖着低声呻yin。抬起发软的手指拂去她脸上泪水,软软的道:“我……我就在这里……唔……你轻一点……”
陈阆之手中动作没有停下,她往搅动着的蜜rou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泪水仍旧滔滔不绝,粘shi为她擦泪的那只手。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