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跨坐在男人腿上,故作轻松撅着嘴亲了男人一下,“你不怕我出卖你啊?”
齐茂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朝上顶了一下笑道:“你舍得?我要进去了谁天天Cao你,小嫩逼一天不含着大鸡吧睡觉都不老实。”
“你坏死了……老说这些话。”
“能有你坏?每天不是骂我就是咒我,反了你了?小sao货,一说Cao你下面就shi了,把拉链给我解开。”
“齐董事长,您三点还有会呢!”
“还有半小时,动作快点,Cao你一次够了,小逼给我夹紧点,自己坐上面动。”
……
那天之后,公司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小小叹了口气,又打开一份文档,是瑞鑫公司拟收购天新13%股权的报告。
瑞鑫?
是秦明珠家!
齐茂这几年在齐老太太授意下也和几个名门闺秀见过面,从许乐怡的事后,他不再瞒着自己了,回家后还点评调侃一番,也不管她嘟着嘴乐意不乐意。
到天新工作这几年,她知道齐茂的辛苦与不易,能走到最高那个位置,除了自身能力突出,他nainai的全力支持更尤为关键。
不知道为什么,跟了齐茂这么多年,齐老太太从来没有找过她,对她出任齐茂私人秘书一职也没表露过意见看法,不知道是说过齐茂没有告诉自己,还是老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但小小知道,在齐老太太心里,自己做她长孙媳妇肯定是远远不够格的,不然她也不会安排一场又一场的相亲宴让齐茂参加,虽然最后都是落花流水,见过几次面后齐茂总以各种理由搪塞推拒,但她也碰到过几个女孩子在各种场合和他们偶遇,望着男人的眼熠熠闪光。
齐茂曾说过,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随心所欲,但我希望你能恣意生活,在他的庇护下,她确实过得很好,这些年齐茂为她购置了不少名贵珠宝,都静静躺在她的保险柜里,说过让他别买,自己不喜欢也戴不出去,男人只是勾唇一笑,
“傻孩子,我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人们只喜欢和有钱人打交道,你看,穷人往往绞尽脑汁也借不到钱,富人根本不需要出门,投资者就会主动找上你,我要不经常买点珠宝什么的,人家会觉得天新是不是不行了?你看着他们在写我的八卦,其实我也在利用他们宣传,所以,以后我给你买的东西,就大大方方戴出来,听到没有?”
“嗯。”她嘴里答应着,也清楚知道现在的身份不合适。
这几年,看着齐茂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只有自己一直在,即使他从没有对外承认过两人的关系,小小觉得,这样也挺好,齐茂为自己做得够多了,他要她等,她就等,要她给时间,她也只能接受。
这个秦明珠她见过的,没有出现在齐老太太准孙媳妇名单中,可不是因为不够格。
秦明珠是秦家独生女儿,十一岁时被送到瑞士寄宿读书,在白金汉大学获得了金融和法学学士学位,因为上学期间疯狂迷上艺术,对家里的生意完全不上心,回国开了一家画廊,她父亲秦伯雄35岁才生的她,宝贝的不得了,当然全力支持。
齐茂领着她去过画廊一次,对着墙上一幅画看了很久,眼里满是赞赏的目光,告诉店员想买下来,后来,秦明珠亲自接待了他们。
她还记得那天对面的女孩一袭红裙,皮肤雪白,笑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即使对着她这个小秘书也丝毫没有怠慢,亲手给她斟茶,还体贴地上了一碟自酿的青梅让她品尝,茶叶清香,青梅酸甜,秦明珠和齐茂从文艺复兴时期的马萨乔谈到现代派的柯里,她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心中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和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像一条隐形的鸿沟搁在彼此之间,根本跨不过去。
这不是通过金钱或后天努力就可以填补的,它无形无影却无法消释。
小小把思绪收了回来,目光再次回到这份文件上,瑞鑫要出资收购天新13%的股份,而且作价并不算太低,一旦通过,天新股价肯定会强力反弹,银行暂缓的贷款也会迅速批复,那公司成立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将会消弭于无形……
“你在看什么?”身后一个略疲惫的声音响起。
“你醒了?”小小伸手搂住男人的腰,脑袋在他胸膛蹭了两下,“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儿??”
“瑞鑫要收购公司股份,你怎么考虑的?”
齐茂拿起她刚看的那份文档,薄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不卖,爷爷去世前设立的家族信托基金规定受益人不准变卖股份,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以前你给我买的那些首饰,现在价格涨了不少……”
齐茂的手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眼里却不见笑意,“怎么?连你也对我没信心?怕我过不去这一关?”
“不是,你知道我不喜欢戴那些的,放着也可惜。”小小算了算,这些珠宝价值不菲,加上增值部分,可以卖好几个亿,应该能解燃眉之急,南区那块地开发不能再拖下去了,越晚对企业声誉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