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森幽暗的地下室里,皮肤惨白的女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束缚着手腕与小腿。她每挣扎一下,麻绳就勒得越深。
女人的眼睛因为许久未进食整个眼珠都红得吓人,她的嘴唇也干涸得就要裂开。她即使知道挣扎无果,也依旧持续嘶吼谩骂。
她看上去年龄并不大,金色的长发柔软地垂着,脸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小巧的鼻子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居然透露着和年龄不符的成熟。
像是一个老旧的灵魂被锁在年轻的躯壳里似的。
远处忽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女人听觉尤其灵敏,她更加愤怒地扭动身躯。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乍停,被钥匙开门的声音代替。一个男人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来,又回身将它顺手关上。
他手中举着的煤油灯让地下室明亮许多,女人的对面有一个长方形木桌,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拷问刑具,和一瓶被木塞塞紧的水。
男人把一左一右装在地下室的煤油灯具点燃,地下室骤然亮堂起来。刺眼的灯光让女人睁不开眼,她死死盯着男人的脸。
她想要杀了他,撕碎他,她的眼神不止是在看仇人,更是在看食物。她能听见他血ye流动的声音,她太想撕裂他的喉咙,享受美好的饕餮盛宴。
男人的长相有着少见的颓废美,他好像并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外表,胡子拉碴的,给俊朗的外貌多添好几分这个年纪特有的男人味。
他穿着短的麻布上衣,手臂上有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你如果问他,他会答说这都是以往荣耀的功勋。
“放开我!你这畜生!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饮你的血。”
女人Yin冷地笑道,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不知道多久没有饮水,她的声音沙哑。
“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楚先生,你知道血ye要新鲜的才好喝……我会一点一点地折磨你,让你求我让你死!不,我要让你饮下你最厌恶的吸血鬼的血,被我标记,成为我的血奴……”
男人不屑地一笑,拿出随身的匕首。他用刀刃轻轻扎破自己的小拇指,一小簇一小簇的血ye往外冒。
他走近女人,把小拇指在她眼前晃。血ye就在她的唇边,她能清晰闻到那诱人的血腥。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却始终差一丝距离。
“在我成为你的血奴之前,瑾瑜小姐,你恐怕要先成为我的性奴了。”
楚秉文从桌子上拿来一个口枷给她带上。口中念了什么咒,接着像是没有防备一样给她解了绑。
李瑾瑜刚被解绑,就企图扑向他。一刹那,嘴巴像灼烧似的疼,她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
“圣水和马鞭草,”楚秉文把椅子拉到她的面前,坐在椅子上,“哦,还有一点点小魔法。如果你再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我保证你的整个头颅都会烧起来。”
李瑾瑜咬牙,眼睛止不住地望向他的小拇指。
“想要这个?”楚秉文朝她招招手。
李瑾瑜点头,抑制不住自己本能往他身前爬。
楚秉文把皮带解开,拉低裤子,双腿微微张开,露出半勃起的性器。
“把衣服脱了,然后一边自慰,一边伸出舌头给我舔。”
李瑾瑜一颤,她两百年来从来都没有被这样羞辱过。可她太想要那新鲜的……
李瑾瑜把身上的丝绸长裙脱下来,她雪白的肌肤整个暴露出来。和楚秉文日晒雨淋的黄褐色皮肤比起来,她是娇生惯养的贵族。
贵族小姐就要给他舔鸡巴了。楚秉文更加兴奋,性器整个涨大起来。
李瑾瑜一只手揉按自己的ru头,另一只手伸向下体。她戴着口枷,又伸着小舌头,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她舔上他性器的柱身,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让她觉得眩晕。
楚秉文的手握着自己的rou棒,用柱身在她的脸颊处轻打。屈辱的感觉让李瑾瑜小xue一股一股地流sao水,她难耐地动了动腰。
“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楚秉文把小拇指送进她的嘴里,轻轻点了点她的舌尖,“扭屁股,让我好好看看你的sao样。”
那一滴血像是春药似的,她更加渴求那血管里流动的美味。
她趴在桌子上,塌着腰,屁股翘得很高。她双腿不停摩擦着,小屁股也扭动起来,sao水被夹得从小缝流到大腿上。
“妈的,sao货,”楚秉文抱起她一条腿,插了进去,“真应该把你扔到ji院,让你每天被你最看不起的低贱物种当马骑。”
“唔……”李瑾瑜的小xue被楚秉文填得满满的,楚秉文作为猎人,长期的锻炼必不可少。她的躯壳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女,那粗大的rou棒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最深处,快感不禁让她有些意乱情迷。
“想要这个吗?”楚秉文挺在她最里面,接着胳膊撑在木桌上,伸出手掌,匕首在手掌处比划起来。
“想……想要……”李瑾瑜的口水顺着口枷流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