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夏洛特并没有撒谎,ru钉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催ru产生的痛痒,缓解不了的时候只要拽着ru钉玩弄rurou拉扯ru头,顺便涂一层在某贵族庄园里搜到的防感染的药膏就好了。
小少爷不懂这些,斯兰特却是知道的,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冷眼看着小少爷的ru房一天天涨大起来,逐渐从少女般含苞待放的蓓蕾变成哺ru期的丰满模样。
小少爷的畏畏缩缩让他很不高兴,但是优柔寡断也是这位好掌控的贵族的优点,斯兰特用了十二万分心力诱哄,终于说动小少爷准备行动。
落败的王族和别国势力勾勾搭搭,夏洛特不知道那帮吃得脑满肠肥的贵族知不知道自己在与虎谋皮,但她清楚新生的政权一定经受不住更大的压力。
己方已经派人去联系其他城市的反抗力量,但对方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清,摆明了需要革命军做出成绩才会给出明确态度。
夏洛特白天在行政大厅发了一通火,到家后仍觉得心情不佳,但她没有对着无辜的人,尤其是自己珍视的人发火的习惯,在书房平复好情绪才去安东尼的房间。
因为夏洛特罕见的晚归以及回家后没有第一时间见自己,本就心虚的安东尼越发忐忑,最后在斯兰特的安慰下才冷静下来,因此夏洛特一进门他就迎了上来,脸上的担忧至少有五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之前的安东尼不会关心夏洛特在外面发生的事,也不会像一位妻子一样慰问自己晚归的丈夫。
“没事,就是今天新上任的干员又送错了文件,导致不得不多等一段时间……”
夏洛特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变化,心情好了一点,拉着人的手坐下,捡着平时无足轻重的小事跟人聊天,安东尼心不在焉听着,面上却是一副想要和夏洛特深入了解的样子。
期间盲哑男仆来送了三次水,夏洛特假装没看到两个人的眉眼官司,盲哑男仆第三次离开后,安东尼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按住夏洛特放在膝盖上的手,另一只手抓着夏洛特的右手往自己胸口按:“我觉得胸口有些疼,你看看是不是感染了。”
夏洛特没问他今天有没有按时涂药,只点头说好,安东尼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动作,只能自己去解扣子,这次低着头不去看夏洛特,夏洛特也不知道他此时面上是什么表情。
胸口当然是没事的,倒是两个ru头的位置又红又肿,隐隐破了层皮,一碰就哆嗦,显然是下了血本的。
夏洛特没说自己不懂医理,装模作样捏着人的nai子拉扯,为了看得更清楚将ru头拉得老长,安东尼的冷汗都下来了,硬是一声没吭。
夏洛特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仍是那副居家好丈夫的样子,征询自己的小妻子的意见:“可以吗?”
可以什么?两个人到心知肚明,安东尼只点点头,闭着眼睛,夏洛特俯下身将被欺负得更惨的ru头含进嘴里,罕见的没有恶劣玩弄,而是温柔的舔舐。
冰凉的ru钉和高热的ru头结合,夏洛特尝到一点淡淡的咸腥味儿,不清楚是不是错觉。
柔软的唇rou轻轻裹住ru头,舌头给予受虐者温柔的爱抚,水波一样柔顺而不容拒绝地占据全部的感知,仿佛回到生命的最初,稚子以全身心的虔诚侍奉母神,诡异而yIn秽。
白皙的胸膛连起伏都不敢太剧烈,只能绷紧身体去体味,自己也不清楚是想要这样的折磨再漫长一些还是马上结束,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收紧,凸出青蓝色的血管。
信徒是虔诚的也是慈悲的,并没有冷落另一边,只趴伏在母神身体上的人抬起头,用那双棕红色的瞳孔看着神被汗水淹得凌乱而脆弱的面孔。
母神奇异地体味到哺ru的满足感,受困的羔羊食着神的血rou,以神的身体感知生命的律动,拥着神的枯骨成为最虔诚的信徒,于是世间的受难者又少了一位。
神以血rou渡人。
被顶开甬道探索身体最深处时安东尼才从那种玄妙的、神圣般的悲悯中清醒过来,羔羊不再是羔羊,而是有着虎的力量、狼的凶残的猎食者,撕咬那具rou身器皿,用自己罪恶的Yinjing搅得器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拍打器身发出啪啪声。
尽管被jianyIn着,安东尼仍找回了最初的那种高高在上,生而高贵的血脉庇佑了他,以后也将时刻庇佑着他,于是世间的污浊不染他身,在世间挣扎的人也入不了他的心。
冰冷的刀刃伴随着Jingye刺入彼此的皮rou,在夏洛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安东尼用力将手中的匕首往下压了压,从背部渗出的血迹泅shi了酒红色法兰绒的床面。
rou体和Jing神上的快感同步炸裂,安东尼将夏洛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ru黄色的海漫过两人身体,安东尼控制不住地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结局当然是没有逃掉,一个盲哑男仆和一个最远只去过城外的废物贵族逃不开这片燃着火种的土地,被抓回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死里逃生的首领并没有得到怜悯,民众信任着她,便不容许她辜负这份信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