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如果掉出来,我会让你堵着睡一晚。”话毕,藤条咻地甩上她tun尖,一道明显由白转红的肿痕浮上表皮。而后他没再说一句话,带着狠狠惩罚的怒意,开始了连续的责打。
杜菱嘤咛,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只能被迫受着不知何时会突然袭来的疼痛,连身后的樱桃肛塞也丝毫没有声响。他击打的毫无规律,每每都在她快崩溃时停下,藤条摩挲几下伤痕。待她放松警惕时,又被“咻咻”地快速连击,直至tun面再也看不出一块好rou。青的青紫的紫,几种工具的痕迹斑驳。
小腹是令她无法忽视的胀痛,刻意全程都在提醒着她。不乖会得到惩罚,不收缩菊花,肛塞会掉出来,会被堵着一整夜都无法排泄。
孔武有力的男人释放出强势的压迫感,杜菱不敢再不服从命令。挨打的过程虽难熬,但她也无比享受。从小到大没人这样管过她,惩罚过她的调皮,规范过她的一言一行。从前混迹小圈,也只是口头闹着玩似的管教。但被重视,被教训,被命令,四肢被绑起来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挨打,为的是惩罚她的不服从,惩罚她一次又一次打破双方定好的规则。
对陈晟来说,不仅仅是气她三番两次的说话和乱动。认识她时间不长,但她身上的细小毛病快要把规矩森严、博学自律的自己逼疯。如果单单是今天调教的细枝末节,他或许不会将她绑起来,也不会打的如此重。
“咻”“咻”!
他越想越气,紧紧按住她的腰肢,令她身后抬得更高。他先用藤条勾了勾肛塞的外环,使坠感更强烈,杜菱不得不绷住肌rou来对抗外力。就在这时,他重重抽在她的tun腿,在她感受疼痛最强烈的时候,抽在最疼的位置。他高高挥起,带着严厉的斥责。
“给我夹好!”
勾一下,再“咻”“咻”“咻”
“违抗命令的后果,一定比你想象的要难捱得多!”
“咻”
“哪怕只是被打屁股,我也不会让你感到任何欢愉!”
“咻”“咻”……
这几下尤其狠戾,杜菱的泪珠随着藤条的印迹一颗接一颗滚落,虽然嘴被塞住。但她倘若没有任何束缚,嘴里也无法发出一个音节。太痛……太痛了!对方毫不留情的狠狠责打让她感受到tun腿处如撕裂般,她无法想象身后的样子,可能已经快流血了吧……但回忆起圈子里传言他技术极好,不会在没有沟通之前就让sub得到极度严重的伤痕,她遂放下心来。
但陈晟实在是太腹黑,他太懂怎样能让她听话,怎样能用有限的工具和力量施加最大化的惩罚。连调教都带效率的人……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他狠狠三下抽在她白皙的脚心。
“是不是想换个姿势挨?”
疼痛袭上大脑,被绑好的杜菱猛的无效的弹跳了下,她哭着使劲摇头。
她无法让他停下,他也没给她开口求饶的机会。她只能尽力控制住自己的重心,保持自己稳稳在床上不跌落,只有这样好让他消气。
“咻”“咻”
tun上刺辣的痛蔓延开来,她眼前发黑,耳边还不断传来他的教训。
“如果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
“咻”“咻”“咻”
他似乎用了全力,杜菱双手死死握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紧皱五官来消化这疼。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惩罚!一周之内你别想下地走路!”
最后三下他抽在她的tun面位置,三条藤痕分散开来,印在她火球状的tunrou上,像两条回归线和赤道。痕迹在几秒钟后渐渐肿高,几乎透明破皮,他保证再重些一定会流血。陈晟摸了摸压了压,确定没有组织ye流出。他长呼一口气,在她后颈上摩挲,轻轻安抚着。
“好了,你的惩罚结束了。”
闻言,杜菱这才敢放松身体。终于结束了……体力快被这姿势折磨地消耗殆尽,但她的放松也是徒劳的,全身上下最需要休息的地方仍死死用力。陈晟弹了下樱桃肛塞,发出羞人的叮叮声。他很满意,肛塞仍然安分的待在她深处。
“去排了。”他拉了拉拉环提醒她。
陈晟放下藤条,解开杜菱身上的所有束缚。十多分钟的紧紧束缚给她身上留下了好看规律的红痕,像缠绕的小蛇,增添了几分妖冶。看着她抽着气一点一点挪动身子,两分钟了还没有从床上下去。他啧一声又甩了一藤在她小腿肚以示催促。对上那双泛着恼意的双眸,吓得杜菱瞬间兔子般逃走,同时不忘捂着屁股奔进浴室,生怕他又气了把她再揍一顿。
她是第一次灌肠,肛塞被小心取出。菊花口原本一直保持紧缩,都已经适应被塞住的感觉了,现下又要被撑开取出。杜菱只有过取姜条的经验,肛塞的尺寸更大,她忍住不适缓慢拉出。
“哗啦——”,排泄的爽意令她全身毛孔都舒适地放松,但如果能忽略坐在马桶上被压住的肿胀tunrou就好了。经过几次教训,她不敢再耍小心思来延长休息时间,不然下场只会更惨。杜菱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