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钟,家主大人带着他的私奴终于姗姗来迟。内务院和秘书团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但谁也不敢催,只能颤着手苦哈哈地疯狂微信家主身边的于总霍总,小心询问家主动向——当然,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被他们紧急求援的两位总正陪着兴致大起的家主车震,就算他们敲碎了手机屏幕,他二人也听不到他们的求助,同样也下不来地。
余晚临吃饱喝足后格外神清气爽,他风里带火地进来,于白潇和霍敬慕去坐台下,候在门口的钟染陪着他上了台。
台上放着一个桌子两个椅子,宁初大张着腿坐在桌子上,眼睁睁看着余晚临一步步走近。余晚临每走出一步,宁初的身体愈发僵硬半分,到余晚临走到跟前,他仿佛连呼吸都跟着按下了暂停键,紧紧夹着屁眼,异想天开地想要掩盖屁股里的震动声来假装不存在
余晚婉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拼命冲余晚临眨眼笑,余晚临一眼扫过也知道妹妹安的什么心思,但他爽过了会比平时好说话那么一点,这些事懒得管,只给了余晚婉一个警告眼神便大喇喇坐了下来。
余晚婉深感劫后余生地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偷偷在大哥注意不到的地方摸着奴隶撑在桌上的手指安抚。
余晚临给自己调整了舒服的坐姿后随意地摆了摆手,他后面恭立的钟染听令立刻上前一步。桌上之前放置了文件夹,钟染毕恭毕敬地捧起、展开,清了清嗓子低眉垂眼地宣读起上面的内容来。
众人皆知余家主宠妹妹,但到底宠到什么程度,在钟秘书低沉的嗓音中,所有人第一次有了清晰认识。
二十一岁的大小姐可以享有余家下属企业的管理权、分红权,余晚临御笔亲批给余晚婉的子公司是余氏的能源板块,富得流油,号称躺着都能赚钱。余晚婉也明白这是多么大一块蛋糕,于是从钟染宣读的那刻起就激动地瞪大眼睛,望向大哥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滔滔不绝的崇拜,看得本就吃了个餍足的余晚临心情更是一片大好。
钟染宣读完,将文件恭敬放回桌上,退后半步跪了下来。余晚临揶揄地看向余晚婉,抬抬下巴示意桌上。
“晚婉觉得如何?”
家主敢这么问,谁又敢答不可,何况余晚临给出的是众所皆知的好。余晚婉眨着星星眼用力点点头,余晚临勾勾嘴角,拽过文件。
“那就签了吧。”
他这么说着,伸手向宁初,想要从他嘴巴和nai头吊着的小篮子里拿签字笔。
宁初早在余晚临出声起就打起十二分Jing神做好了准备,当余晚临的手伸向他时,更是如临大敌,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余晚临当然注意到宁初的害怕,因此在他拿笔的过程中特意没收敛动作,小篮子受到他的手指冲击晃个不停。
这下宁初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铁链拉扯得他nai头生疼他也无暇顾及,只紧紧留意着余晚临的动向,生怕家主在某一个他妄想松口气的瞬间就突然暴怒。
然而很快他就不再担心这个了——他眼睁睁看着余晚临握着签字笔在纸张上划拉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写出来,因为场景太过震撼,宁初一下子没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余晚临又写了两下确定签字笔真的没水后,挑了挑眉。家主威压四溢,他本人一句话没说,恭立在后的钟染却“扑通”一声跪了。他这一跪,台下也注意到了台上的异动,先不管有的没的,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不少人屏住了呼吸,偌大的议事厅静得落针可闻。
余晚临也听到了钟染跪倒的响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转向妹妹——以钟染的性格不可能出这么大纰漏,他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余晚婉搞的鬼。
余晚婉在全场寂静中对着她大哥做了个鬼脸。
“大哥~”她眨眨眼睛,“晚婉谢谢大哥给晚婉这么大的礼,”她边说着边站起身,纤纤玉手向前,在宁初来得及反应过来前,伸手捏住了他的rou棒。
宁初的眼睛猛地睁大——他福至心灵地突然意识到主人要做的是什么了。
台下的目光都聚集在奴隶身上,宁初更加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收缩着屁眼,抗拒无门,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抓着他的rou棒,仿若献宝似地努力拉扯到余晚临面前。
“乐乐这里灌了墨水的,辛苦大哥亲自蘸墨了~”
余晚临目光自宁初不断溢着ye体的马眼扫过,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后xue的震动依旧没停,宁初偷偷咽了咽口水,见余晚临握着签字笔的手伸过来,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赶紧打出十二分Jing神应对。
他的腿已经被分腿器张开到了极限,依然绷紧大腿根想要张到更大,rou棒更是颤颤巍巍的又丝毫不敢动,生怕有碍了余晚临使用。
余晚婉看出奴隶的害怕,好心地帮他扶住了rou棒。这个动作同时帮他挡住了大半和余晚临的目光对视,宁初躲在余晚婉身后悄悄松了口气——余晚婉大庭广众下摸在他赤裸Yinjing上的手固然羞耻,但好歹保证他就算被吓得萎了也不至于在家主面前彻底失态。
余晚临手持签字笔的软笔头触碰到他挺立rou棒上的马眼口,就算宁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