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醒醒,该上朝了。”
床上睡着的女人不满的咕哝一声,她翻了个身钻进周子桓的怀里,“再眯一会就起来。”
昨晚上他们两个折腾到什么时候她是一点都记不得了,最后夏初命人抬了热水进来擦身洗漱,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印象里好像是夏初替她清理的身子。
不该是这样的。
林瑶有些憋闷,在她的设想里,明明应该是她把周子桓玩弄到失神,最好能欺负到他哭着求饶。可最后怎么却成了自己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了?
“不能再耽误了,误了上朝陛下该怪罪了。”
周子桓将林瑶散下的发丝别去耳后,然后又托着她的脸亲了亲,“我给你擦擦脸好不好?擦了脸就能清醒些了。”
“不好。”
怀里的女人似梦非梦的在他胸口处摸了一把,“你再亲亲我,亲我一下就好了。”
站在夏初身后的云澜一听这话立刻红了脸,他端着面盆的手哆嗦了一下,险些将整个铜盆摔翻在地。夏初见状忙从他手里接了过来,她轻咳了一声,身后一众仆从听到后立刻规矩的退了出去。
床上的两个人这会也腻歪够了,林瑶一骨碌爬了起来,利索的指使夏初替她洗漱更衣。云澜也赶紧低着头上来伺候周子桓洗漱,他们二人也得尽快赶回周府,否则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穿戴完毕后周子桓从夏初手里接过林瑶常戴的那枚玉佩,他手指灵活,三两下就将玉佩牢牢系在了她的腰间,同时还附赠了一枚好看的绳扣。林瑶正想夸夸他的手艺,没想到周子桓突然笑着问道:“阿瑶不准备戴王公子送的那枚鸳鸯佩吗?”
瞧瞧这人,昨日还说她打翻了醋缸,今日他自己的醋味也有够冲的。
林瑶伸出食指勾了勾周子桓的腰带,“这手已经被你的玉镯套牢了,如今倒还想把我的腰也一并套牢?”
说完她快速的在周子桓脸上啄了一口,“你这几日得空去雕一块玉佩给我,不对,雕两块,咱们一人一块,拿到以后我就把这玉佩换下。你看这样可好?”
从头至尾她都没有提过一句王思然,这两日虽紧着解决兵部侍郎的事情,但和王思然的婚约也得尽快想办法推了才行,拖得越久只怕夜长梦多。
今日早朝前林芷就瞧出了林瑶Jing神不振,下朝后她偷偷问道:“五姐,难不成昨日夜里你找了个男人快活?怎么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
林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过是失眠了,你成天净想些这种事。”
林芷嘿嘿一笑,“这有什么不正经的,要不是母皇不准,我一定再往府里抬几位男侍伺候我。”
说完她突然正色道:“五姐,虽你没什么经验,但日后可不能只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毕竟男人的子孙根长得大小不一,你若不多比较比较,怎么知道哪种类型更适合你?”
林瑶再次用手里的折扇狠狠敲了敲林芷的脑袋,“你啊!这些浑话也就和我讲讲罢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又要说靖王风流成性,难担大任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林芷不在乎地嗤了一声,“原本我也不想担大任,那些不讨好的差事都给四姐做了,到时候若是做砸了也赖不到我们头上,这不是一举两得?”
皇宫地邪,说曹Cao曹Cao就到。只见不远处站着的林裕突然冲她俩招了招手,她身后还跟着一脸笑意不明的东荣郡主。
准没什么好事。
林瑶忙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上前朝林裕行了个礼,“不知四姐有什么吩咐?”
“你们后日得空吗?”
林瑶与林芷互相看了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林裕的问题。
“那天马场的宫宴最后就这么草草收场,东荣郡主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后日便由本王做东,请那些贵公子们来府上一聚。”
林瑶没想到林裕这么闲,竟然主动帮着东荣郡主设宴。拒绝的话还未出口,东荣郡主就已经缠了上来。她低下头颇有些愧疚地朝林瑶行了一礼,“那日是我太想赢了,所以才蒙了心智对姐姐做出这样的事,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真是茶味冲天。
林瑶面不改色地握住东荣郡主的手,“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怪你呢?”
东荣郡主一听这话脸上的Yin霾立刻一扫而空,“如今姐姐得了好姻缘,可我和阿芷姐姐却没挑着好的夫婿。所以后日阿瑶姐姐可一定要来替我和阿芷姐姐把把关,让我们也得一个好的夫婿。”
一连几个姐姐听得林瑶有些头晕,林芷没她这么好脾气,她一把拍掉东荣郡主的手说:“后日的事我和五姐可不能保证,谁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别的活派给我们去做?”
说完她才惊觉自己这话大约得罪了林裕,于是一吐舌头躲到林瑶后面去了。
果不其然,林裕眯了眯眼Yin恻恻地问道:“老七想做什么活?”
林瑶忙笑着打圆场,“我不是过几日就要娶正王君了,如今后院空落落的,想修个好点的景出来给王君玩乐。七妹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