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时候的花熙也是个菜鸟,可她毕竟有一颗受过现代性教育以及黄色信息灌输过的灵魂,再加上天家也都会有专人讲解,她仍然比谢乔懂的要多得多。
十几岁的谢乔也还懵懂着,他虽然从小被教导如何做一个礼数周全敬爱陛下的好皇夫,但在性事上只得到了一些语言上的指导,毕竟他的身体是要留给花熙使用的,任何人都没有触碰的权利。那时他还很怕自己会在殿前失仪,维持着他一贯端庄稳重的形象,在床上也很放不开,但花熙的手指一进去就让他破了功,那时的花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控制自己的力道,他只觉得腹腔酸胀,不受控制地要向外流水。
“你还觉得是自己要失禁了,是不是?”花熙拍拍他,“还使劲憋着……哎呀。”
谢乔的脸又红了,这次是因为被提到黑历史的羞耻。他闷闷地叫了一声尊上,不叫她小熙了,看起来像在发脾气。不过这会儿他的声音实在又太软和,花熙只觉得他可爱。
“不要忍着了,嗯?”花熙亲亲他,“放松肌rou才好高chao的呀。”
“但是真的会……”他有些羞耻,“不止是水……”
“那又怎么了,乖宝,你孩子都给我生过了。”现代青年女大学生不需要如同古人一样的矜持含蓄,活泼的花熙对着谢乔可以有一千种不重样的过分爱称,听得他腰眼酸软。做爱做狠了只是偶尔会有被Cao到失禁的时候,但孕期的胎儿重得压迫膀胱,就已经不只是偶尔才会有的憋尿失禁了——更不用说真正分娩时的一片狼藉。
花熙始终算不上一个标准的古代封建尊主,她潜意识里仍然是现代思维的那一套,现代的记忆在无形中给予她非常大的影响,就像是她虽然记不得什么“产后抑郁症”,但是她就是觉得必须要给谢乔更多的疼爱,生完孩子必须先看大的再看小的,因此从怀孕到分娩她都是完全陪伴在侧的。
这对当时的人来说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毕竟产房一贯被视为血腥污秽之地,但也是因为帝后的以身作则,一段鹣鲽情深的佳话传至民间,不知不觉得到许多百姓的效仿,逐渐破除了这种迷信的说法。
谢乔思及过往,一时之间重重感情汇聚心头,只觉胸口满涨,几乎要掉下泪来,他似是要掩住自己的失态,将她搂得更紧,脑袋深埋进她的肩窝,含混地说道:“那再、再快点……嗯啊——”
花熙从善如流,一根手指早就在rouxue中拓出一条shi滑软热的通道,经过刚才的试探,她已经重新熟悉了谢乔敏感点的位置,只说了一句“不要忍着”,指节便屈了起来,直捅向那片软rou深处,来回勾拉。
“啊啊啊——酸、呃、酸!”谢乔刚停在眼角的泪水霎时全然地涌了出来,忽地就哭了,一抖一抖地抽泣,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花熙身体后倾,背靠在镜子上,而谢乔上半身都趴伏在她的怀里,gui头从大理石上碾过,抖动着流出清ye。她的手指插在他的xue中,就像是一个支点撑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他抖得好厉害,哭得眼角艳红,像是风雨里一枝摇摇欲坠的玫瑰。
花熙的掌根蹭着那仍然shi滑的蚌rou,突起的rou珠连带着一起被揉弄,指节捅进深处,仍然是小幅度地抽插,但却总在勾拉着深处的软rou,每戳一次就要被浇一指头的水。
“宝贝娇娇,”花熙吻着他shi软的发,手上却不再留情,“你被我cao开了——”
进入状态的谢乔美极了,虽然这样的场合和欢爱实在过于简陋,以至于他的状态也还不够他的巅峰,但这具生涩的身体和重逢的冲击碰撞在一起,也迸发出激烈的化学反应。谢乔整个人都是软的,不住地呜咽,身体也止不住地向外喷涌水ye,他尚且保留一丝神智,知道不能弄出太大的声音,所以只埋在花熙的怀里呜呜地哭,时不时地抽气,激烈地颤抖。
“小熙、小熙——呜、呜、流出来了,又要、呃啊啊——”
“不许忍着。”花熙几乎抱不住他颤抖的身体,她用小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胯,手指直直地向上顶弄,随之再度屈起。
“呜啊啊啊,不行不行要尿了呃呃呃——”肌rou一松,chao吹的透明ye体倾泻到地面上,但谢乔还是像极了第一次那样,固执地以为是被手指捅得失禁尿水,羞耻得抬不起头来,哭得鼻尖都通红。
“坏、坏小熙……”
他时不时抽泣几下,在一边可爱地咕咕哝哝。他只有在性事中才哭得这么干脆这么娇纵,花熙真是爱死了会撒娇的诚实娇娇。
“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她一连落下好几个吻,感觉Jing神上的幻肢已然巨硬无比,更加亢奋起来,“刚开荤就会chao吹,嗯?娇娇是不是欠cao了?”
“呜呃呃、是、是、呜、娇娇欠cao了……被小熙cao得好舒服——”他又在哭,不止是因为快感,也在借机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还要被小熙cao、呜——我只给你一个人cao!所以你不能——呃啊——你不能丢下我!你不能那样……那样坏!”
“乖宝,不会了,乖宝,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花熙用袖子擦去他脸颊上的泪,心里也忽然感到刺痛,她一贯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