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欧式别墅里,温稚身穿女仆装正跪在地上一点点的擦着大理石地板,冰冷的水将她的骨节激的发白,刺骨的冷让她蹙起了眉尖。
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少女优雅的喝着手中的咖啡,催促着温稚:“姐姐,你快点把地板擦干净,爸爸的客人马上就到了!”
温稚闻言点了点头,屁股翘得高高的,加快了擦地板的速度。
少女最是见不得温稚这个sao货如此的yIn荡,只见她由于屁股翘得太高,露出了内里的小内裤,内裤勒在鼓包包的耻rou间,看起来极其诱惑。
“砰”
桶里的水被一脚踹翻,温稚浑身上下被污水浸shi,一缕缕shi透的黑发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抹布就这样被甩在她的脸上,身上的女仆装将她曼妙的身材曲显得凹凸有致、显得整个人又yIn贱又狼狈。
少女佯装讶异的捂着嘴轻呼:“呀,姐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温雅,你故意的。”温稚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哈哈哈,我故意的怎么样?你现在重新打扫。”被称作温雅的少女癫狂的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她嫉妒极了温稚这张脸,跟她那该死的婊子妈一样,又纯又欲,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行清泪划过温稚的脸:“你还想怎样,折磨我这么多年够了吧?”
“怎么会够呢?”温雅笑的得意:“马上你就会见识到什么才叫做人间炼狱。”
温稚闻言十分恐惧,她也不想的,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想自己的妈妈破坏别人的感情,成为令人不耻的第三者!
她已经尽力在偿还了,从出生以来,自己一直当牛做马、予求予取,过得连个佣人都不如,他们还是不满足吗?
温雅坐在钢琴前激烈的弹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幻想着温稚如牲畜般被贩卖,任由别的男人骑在她的身上羞辱她,随意任人打杀的命运,心里十分兴奋。
不知自己未来已经被规划好的温稚正用力的擦着地板,头发上的污水蜿蜒的流下,一时分不清是泪珠还是污水。
“爸爸。”
大门被打开,温雅高兴的迎了上去,像个小公主似的亲昵的挽着温凤林的胳膊,得意的向温稚炫耀着。
温稚慌忙低下头,遮挡住自己希冀的目光,自己不该妄想这个生物学父亲给自己关爱的。
“温稚,你去换身衣服,来接待贵客。”温父的语气少有的慈祥。
温稚期期艾艾的应了一声,迅速看了眼父亲身边的男人,高大挺拔,想必这就是父亲口中的贵客了。
她揉着因为久跪而发麻的膝盖,笨拙的往楼上走去,一步一瘸。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会面,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一个是卑贱如同垃圾的婢女。
穆西沣皱着眉看着女人笨拙的背影,冷冽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就是她?”
温凤林看出他有些不高兴,连忙点头哈腰道:“穆少爷可不要小看她,她不仅长得好,还是个未开苞的。”
穆西沣点了点头。
三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温稚收拾好自己。
一抹惊艳划过穆西沣的眸子,面前跪着的女子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任人采撷。
白净的面容上一双琥珀色的猫眼勾人的紧,就是身子瘦弱了些,也不知道好生养不。
温稚怯怯的盯着面前的合同,上边写着使女转让。
她不懂什么是使女,只知道父亲让她签字,她就签了。
温雅满意的看着她签了字,才嘲讽道:“姐姐,从此以后,你就是个卑贱的生育机器了。”
她满意的看着温稚变了的脸色。
使女,带着生育使命的女子,她的一生就是碾转在各大家族之间,可以被任何男人欺辱不得拒绝,为不能生育的夫人代孕,一生不得有任何自由,就像关押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供人取乐。
穆西沣不满的眼神宛如刀子般射向温雅:“你也配说我穆家的使女?”
温雅随即乖乖坐好,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穆少,我知道错了。”
“父亲,使女是什么?”温稚shi漉漉的眸子带着探究盯着自己的父亲。
“没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温凤林腆着一张老脸,笑眯眯道。
即使是一个卑贱的使女,那也是穆家的使女,身份比自己区区一个温家还是要尊贵数百倍的。
温稚有些害羞,她还从来没见自己的父亲这样对自己笑过。
温稚软糯糯的跟着穆西沣上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房车,关好门之后,她拘谨的坐着,小心的瞄着旁边的穆西沣,见他没有注意自己之后,轻轻的靠在了真皮靠背上,慢慢的添了些睡意。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突然,一个刹车,她狠狠地撞进了穆西沣的怀里。
温稚猛的睁开了眼,和穆西沣深邃的眼眸对视着,慌忙低下了头。
穆西沣看着她那樱粉色饱满的唇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