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出,棋是没心情再下了,正好迎霞遣人来说左纨已安置好,他便也准备回去。
他俯下身,贴着桌面,他看不见她,只听见她发出的声响通过木头传来,敲打着他的耳膜。
他试探着踩了下去。
他干干地叫了一声“阿纨”。
往年到了立夏,帝后便要去清漪园避暑,只是今年皇后称病,诸事便耽搁了下来。
他喜欢疯子给他调教出的左纨。
赵贵人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陛下还是给左娘子一个名分的好,有了名分,旁人行事才会有所顾忌。”顺便也晋一下我的位分,妈的,身上的伤口现在还在疼。
小太监掀开明黄桌围,露出绑在御案下的女人,除了捆缚她的绳索,她几乎算是赤裸的。
左纨听得这三个字,立时挣扎起来,皇帝不得不压住她,以免她弄伤自己。
她低低唤了声“阿荣”。
“朕还要批阅奏章。”他落荒而逃。
“萧璟,让我和许先生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萧璟横生出一股警惕来:“你父亲在边关打仗,你就不要拿京中的事去烦他了。”见她神色惴惴,又觉得自己过于严厉了,温言道,“他的忠心朕已知晓了,只是边将议政,文官们那边未免要闹起来,到时候朕也为难。”
许春及立在当地,只觉头骨被人劈开,冰水哗哗从骨缝里流进去。
许春及看向左纨,见她仍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对他们的对谈无知无觉,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揖道:“臣惶恐,臣承德年间只在司礼监中为义父誊抄文书,与恭哀太子不过数面之缘,自忖不曾有忤逆之事。”
皇帝揭开了蒙眼的黑布。
赵贵人见他心情犹可,便大着胆子说:“妾听闻皇后身子已大好了,也不知殿下何时回宫?”
“萧琼是你杀的?杀得好,我早就看不惯他了。”她换了个话题。
“阿纨,我不能。”
他唤来宫女,将她清洗干净,连尿道和双穴也仔细浣洗过,却不再用器具堵塞。
二十二
他在书房翻了几页闲书,听小太监说赵贵人来送宵夜,便让她进来,两人下了几局围棋,说了些闲话。
她依然被绑缚着,脚踝和大腿根部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地上,双手也被捆在身后,她轻轻摆动着身体,屋内有她吞咽木势的咕叽声。
“妾的父兄总是向着陛下的。”
萧璟拧紧了眉:“不能再给她了。”
“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夫君。现在,肏我吧。”
“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肏我?”
“唔……还要再深一些。”
皇帝终究是走了。
“哦,是吗?”皇帝蹲下身,抬起左纨的下巴,拔出她耳中玉塞,“大哥的后事是朕操持的,朕走进书房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而死,手里还攥着个牙牌,上面写着——许、春、及。”
他僵硬地执行着她的命令。
“朕新收的脔宠处处都好,就只是放不开,朕无法,只好带她出来见见世面。许卿不要见怪才好。”
她停止了挣扎,看着他,平静而遥远。
他们把她放到地上,她整个是一个被精液和汗水浸透了的人,却仍未餍足,用双手抓着脚踝向两边拉开,猫儿似的蹭着迎霞的脚:“要……”
他照做了,他听见她的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有奇怪的共振。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健全的男人们,他们为什么如此热衷用自己的阳具填满女人的身体,一种奇异的征服感,下贱,低俗,但令人沉迷。
皇帝仍旧闲闲地踩着踏板,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案上的玺印:“别人说不敢,朕信,你说不敢,朕那死去的大哥也不信啊。”
左纨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顶到了地方,她微张开嘴,发出小猫似的尖细的叫声,身下已是濡湿一片了,迎霞又拔掉她后穴里的塞子,香汤淅淅沥沥流出来,浇湿了地毯。
皇帝踩动脚下机关,她被双穴中的木势顶弄着,浑身颤抖宛若筛糠,被黑布遮了大半的脸上红唇娇艳欲滴,她极力忍耐,却还是让柔媚的呻吟泄露了出来。
许春及低首道:“臣不敢。”
他转过头不看她:“你自己选,要么吃了安神药乖乖睡觉,要么将你绑起来,总之是不能再纵欲了。”
萧璟不耐烦地将棋子收回棋篓里:“大臣们让朕接她回宫的折子已经堆成山了,朕当没看见。看来朕派的差事还不够多,都闲得管起朕的家事来了。”
“过来,到我身后。”
皇帝没说什么,拂袖去了。
“阿纨不会要同他私奔吧?”
他的双手紧紧抠着桌沿,几乎把指甲抠下来,他却不觉疼痛:“他想奸污我,我把他的屌咬了下来。”
“把脚踩在踏板上,肏我。”
皇帝在外朝议事,过后将许春及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