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年没被抽过xue,此时感觉鞭子就像毒蛇,绷紧了身体防备它什么时候“咬”上她最脆弱的地方。
齐裕思考良久,似乎是自己早上吓唬叶年夹紧时说的。他若是不言出必行,以后怎么管教小东西。
这个责罚太重了,叶年刚刚开苞,即使是对贱奴,他也不会第一次就把人抽烂。
叶年记性倒是好,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这般乖巧让他没尽兴的不爽散了大半。
齐裕打开床边的机关,上面垂下绳索。
叶年目瞪口呆,这是王爷说过的吊起来抽?看来王爷真的生气了。
齐裕很快就把她绑得严实,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双腿折在胸前,青蛙一样大大张着,两个xue一览无余。
“嬷嬷教过你受罚的规矩吧。”
“是……不能遮挡乱动,可以小声呻yin,不能大喊大叫。”
叶年紧张地抓紧了绳索。
齐裕扬鞭抽在她的后xue,力度不轻不重,既然要抽烂,那就无所谓数目了。
叶年痛得挣扎,绳索跟着她的动作晃动。
第二鞭紧随其后,咬在脆弱的那处,叶年呻yin出声,猜测那处是不是已经破了。
齐裕鞭法高超,后xue只是微微红肿。
啪,见她已经适应,这一下的声音格外清脆,叶年眼泪涌出,惨叫出声。
“啊!”
啪,更狠的一遍抽在同一个位置,后xue肿起一大块,紫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叶年浑身冷汗,哭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住惨叫。
“王爷……求您……堵了贱奴的嘴……”
叶年痛得意识涣散,鞭子太过狠辣,惩罚和平日的调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叶年不敢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齐裕没打算堵叶年的嘴,不然人晕过去他都不知道,但又怕她喊坏嗓子。
“来喝点水。”齐裕没有应下她的请求,给她倒了一杯茶,喂她喝下。
叶年哽咽着喝水,后xue的痛延绵不绝,她恐怕坐下都困难。
小姑娘发丝散乱,额头上满是汗珠,哭得眼睛发红,可怜极了。
“乖,坚持住,最后一下。”齐裕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安慰。叶年只能点点头。
“是……”
最后一下齐裕用了五分力,足够让那处鲜血淋漓,叶年张着嘴叫不出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齐裕检查她的后xue,伤得不轻,不大的地方没一块好rou,估计半个月才能愈合。算不上烂,但也够了。
她要不提早上那句话,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齐裕吩咐王嬷嬷打来温水,混了药粉给她擦拭。
叶年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身后敷好了伤药。齐裕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后背。
“王爷……您别生气了。”
“醒了,喝点水。”齐裕再次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叶年侧头喝了一口,水里加了蜂蜜,甘甜可口。
“本王没生气。”
“谢谢王爷。”叶年恢复了一点力气,轻轻推了推杯子。
“贱奴叫成那样外面一定都听到了。”
叶年垂头丧气,她还没建立起来的威信就要崩塌了。
齐裕笑笑,安慰她:“傻丫头,你真以为他们不知道?本王什么口味他们比你还清楚。进了王府的女人就没有不挨打的,但刚开苞xue就被抽烂的你还是第一个。”
齐裕手没有停下,叶年讨人喜欢,又是他的正妻,罚得狠了应该安抚。
“夫君……”叶年往他身边蹭,齐裕索性靠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
“夫妻床榻间的事儿,不会有人乱说话,阿年不用害羞。”
“谢谢夫君。”
叶年忍不住抱紧了齐裕。
“能不能睡着?”齐裕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叶年点点头,又是很快入睡。齐裕都有些意外,叶年在梦里也觉得疼,紧紧抓着齐裕的衣服。
今日下手比较重,齐裕也就纵着她了。叶年很轻,伏在他身上还挺柔软,齐裕半夜还是梦到被石头压着,这石头还是温热柔软的,冒着金光。
齐裕心想这是吉兆,他要做皇帝了。第二天一早被叶年的口交唤醒才明白过来。
“行了。”齐裕今日吩咐了安排侍奴,打算让别人进来伺候。
叶年实在不想看着她的夫君宠幸别人,尤其在她的房间里,这让她觉得领地被侵犯。
再说以王爷的手段,也是迟早会让她做那种事,主动还能赢些好感。她远离娘家,孤立无援,王爷的宠爱对她很重要。
还有……她也没那么讨厌王爷。
一咬牙,叶年下定了决心。
“王爷,贱奴也可以。”
“你?本王的王妃这般自甘下贱?”齐裕笑着问。
“臣妾服侍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下贱的?”
叶年眼神里有点倔强,齐裕伸手捏住她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