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年感受到腰上的酥痒,蒙着眼睛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
“是……”
此后嬷嬷又教了她如何承宠,收缩花xue,松紧得当。
齐裕再来看她,她依旧被蒙着眼,这次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扣在台子上。
感觉到有人接近,叶年按着嬷嬷教的口称贱奴。
“贱奴给王爷请安。”
“王嬷嬷说你进步不少,果然如此。”齐裕在她屁股上拍了两掌。
“是,贱奴以前没规矩,多亏嬷嬷教导,才能侍候王爷。”
既来之则安之,为了亲人也好,为了她自己也好,叶年很努力地抛弃自尊。
“真乖,想要什么奖励。”齐裕扣挖着小xue,比上次还要柔软,叶年自己放松花xue接纳着他。
“贱奴不配,能侍奉王爷就是贱奴的福分了。”
叶年还是忍不住羞耻颤抖,说这话时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她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只是宁王的一只yIn奴。
“有罚有赏,本王不会亏待你。”齐裕很喜欢她,不然也不会娶她。
那次进京,赏花宴上惊鸿一瞥,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端庄倾国的美人,没想到是叶家的姑娘。叶年一手琵琶曲弹乱了多少男儿的心,齐裕盯着她一双纤长的手,想得却是她跪在自己身下,用这么漂亮的手给自己手yIn。
叶年出口成章,在赏花宴上出尽风头,不愧是女子典范。少女微昂着头,自信又美好。
齐裕喝光了两壶茶压火气,这般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很快就是他的妻奴了。
齐裕早几年就发现自己性癖异常,他府中除了妾室,还养了几只贱奴,各个都被嬷嬷调教得yIn贱。
叶年也不会例外,但她是自己的妻,齐裕愿意多花点心思,也会给她脸面和宠爱。
尽管打了人家父亲,宁王也没什么愧疚之心,一码归一码,有个好女儿不代表可以随便骂人。
“等到婚后,本王带你去骑马。”齐裕猜这样的小姑娘定然是爱玩的。
叶年确实有些心动,她还没骑过马,家里也不许她骑马。
只不过宁王带她骑马,估计不过是换个地方凌辱她。
“是,谢谢王爷。”
齐裕这次来是给她嘴xue开苞,方便嬷嬷教她口交。
旁人就算了,叶年的每个xue,只能他碰。嬷嬷教导时都只能观察或用工具,不能直接探入。
齐裕没插过的洞,连假阳具都不能先入。为了避免伤到王爷尊体,叶年被带上了分口器。
叶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被蒙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巴合不上,被迫大大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叶年羞愧难当。
齐裕满意地摸摸她的头顶,撩起袍子插入她的嘴里,隔着分口器,齐裕很难尽情享受,但她的嘴巴的确不差。
叶年能嗅到男子下体特有的味道,早知道自己会被他使用,没想到先是嘴巴,这种屈辱消磨着她的意志。齐裕的下体清洗得干净,滚烫坚硬的rou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侵犯着她的喉咙,叶年忍不住干呕,觉得自己变成了泄欲的容器。男人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叶年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齐裕理所当然地射到了她嘴里,腥臊的浓Jing在少女的唇舌间滑落,齐裕没再为难她,自己清理了rou棒,整理好衣摆。
叶年跪在台子,蒙眼开嘴,满嘴Jingye,和口水一起滑落,一副下等yIn奴的模样。
“哭什么?你的身子已经是本王的东西了。”齐裕绕到后面,用手指试探着摆弄菊xue。
叶年震惊,那处也要?
嬷嬷摘下她的分口器,呵斥她咽下Jingye,好好谢恩。
叶年听话地咽下,干呕得厉害。
“谢谢王爷使用贱奴,王爷……那里脏……”
“洗洗就不脏了,第一次灌肠本王亲自来。”
齐裕宠爱地拍拍她的屁股,也不嫌弃她,先用手指开路,才把软管探入。
叶年呻yin着,感觉格外奇怪。
水流缓缓注入,齐裕揉捏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想伤到她。
叶年觉得肚子里又凉又坠坠的。
“王爷,不要……我要出来了……”
叶年着急忘了自称。
“马上就好,再灌一点,忍住,敢喷到本王身上。就把你吊起来抽。”
叶年的肚子开始疼痛,她哭泣得更加厉害。
齐裕抽出软管,嬷嬷拿来水桶。
“可以排出来了。”
“不要……王爷,让贱奴去恭房好不好?”叶年哭求,太丢人了,让人观察她如何排泄。
“你先下去。”齐裕支走嬷嬷,“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必害羞,忍太久对身体不好。”
叶年的脚趾抓着台面,浑身颤抖紧绷,香汗淋漓,她早就忍不住了,但……
“我是你的主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叶年知道宁王已经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