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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情不愿地踩着迟到的时间走进自家公司的大楼,不要期待着有什么戏剧性的事情发生,我只是个因为高考完玩的太疯而被老爹抓来找点事儿干的普通实习生。
刚打算联络事先打过招呼的人事,有个面熟的保安大致是认识我,问我要不要帮我刷门禁直接上去,毕竟我小时候常来找我爹,上中学没空了才不那么频繁过来。
我确认了人事部门是在南楼二十楼出电梯门右转再右转的位置,这才放心地进去坐电梯。这座大楼构造十分复杂且诡异,我小时候在里面迷路过好几次,我担心好久不来就贸然去我不熟悉的楼层容易转晕,就掏出了手机随时准备联系那位人事姐姐。
好久不来,发现每层楼似乎都加装了门禁。我只好打了电话,人事那位姓钱的姐姐带我领了点东西、签了一份实习合同,就带我去了公司的业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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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桌子,安顿好自己的东西。翻了翻我目前的上级给的公司规章制度,我有点困地耷拉着眼皮,最近玩得有点疯,太久没有八点前就起床,突然一下就有点不适应。
本想和姐妹吐个槽,又想起最近的她不到下午肯定爬不起来,我只能随意划了划手机,还没工作就快乐地摸起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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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的生活都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礼貌性地点了几个赞,我转去问了问家里的潘姨,两个弟弟起来了没有,他们上的国际学校,刚放的暑假,家里对他们逼的不算太紧,但我也看不得他们松懈。
我当年每个暑假的下午都排满了课,上午得用来学习,晚上要练琴,忙得都快期待着开学了。还好上中学之后两个弟弟出生了,我才终于解放,不用再过压力那么大的生活。
好的,两个都还在睡,我有点不爽地想,下回我上班前一定得把这俩小东西揪起来,免得他们晚上吵着闹着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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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摸鱼就到了午餐时间,部门的姐姐给我带路去了食堂,我一向不算太挑食,加上自家食堂水平还可以,我也就随大流吃食堂了。
吃完一群人开始唠嗑儿,七嘴八舌地聊了些乱七八糟的八卦,听说我才刚高考完,他们这群普遍有了孩子的也没表现得多惊讶,还告诉我坐我对面的姐姐的儿子也是今年高考,现在天天打游戏看球。分管我的上级孩子才幼儿园,和之前带我的生了两个孩子的姐姐经常热聊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坐我背后的是个刚大学毕业入职的小哥,话挺少有点腼腆的样子,但大概是因为年轻,所以颜值身材称得上是部门一根草。再远点是个身材魁梧但挺有幽默感的老哥,经常被大家调侃也一直笑呵呵的,还爱高谈阔论地讲一些宏观的东西,似乎还是个爱炒股的。
大家都穿着版型很好的正装白衬衫,搞的好像到处是美女帅哥似的。还好大家都很接地气,让我这个凡人过得也挺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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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姐姐给我派了点活儿,整理一下两捆纸质材料。背后那个小哥加了我的微信把文件目录发给了我。我这才知道那小哥叫张抒意,就还挺文艺一名儿。
这文件比我想象得混乱好多。我直接给它摊了一桌子,不过半小时我就大致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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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个半月我就撤了。虽然工作不忙,但天天用手机摸鱼有点影响我的视力。我爹每天出门比我早下班比我晚,事情也贼多,结果他居然还有Jing力社交娱乐,我这个成天价摸鱼的都累得只有周末有心思约人出去玩一玩。
趁着去大学之前的最后一个多月,我一定得全心全意地为了快乐奉献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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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会在酒吧门口遇到失魂落魄但穿得挺chao的某位熟人。他长着一副很得富婆宠爱的小白脸的样子,人却好像有点傻。我一时想起之前朋友玩过的一个小练习生,也是这副漂亮又愚蠢的样子,惹得夏家唯一的千金为他花钱如流水。
小孩没什么脑子,但歌唱得好,人也经得住玩,叫得好听,皮肤也好,赤裸着上身扭腰的时候,那块肌肤白得要闪瞎我的眼,巴掌或者鞭子打上去就是一片动人的红。
“抒意?”我走上前装作天真地笑着看着他。我在装纯方面大概是有点天份,连家人都骗了过去,更不要说这么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漂亮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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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抒意大概是忘了我的名字,但好歹没忘记我的脸,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葛鑫薇。”
他就有点局促地叫我葛小姐。我猜他知道我的身份,毕竟我实习的时候来了不少叔叔阿姨看我,我爹也来接过我下班,虽然只有一两次,但结合我的姓,猜出我的身份简直易如反掌。
我见他一个人,就带他去了朋友开的卡座,那姑娘最近失恋失得狠了,叫了她的两个小姐妹,还有一个凑数的我,一起控诉渣男的下作手腕。
我听着这些完全无法理解但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边随口附和一边喝着柠檬茶吃小甜品。这家的慕斯蛋糕一看就是从某家市占率接近50%的牛逼企业进的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