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约便是传说中的「名器」吧。此时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挑选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颜玉洁白滑嫩的娇躯骑在鸡皮鹤发的老头身上,肥臀上下崎岖,满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飘动,这是多么诡异的画面啊。此时的她就像一名气势汹汹的骑士,在征服着胯下的……老马。
可毕竟是老了,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老胡就体力不支了,颜玉见他速度慢了下来,赶忙翻身上马,重新当起了「纯白骑士」,熟练地驾御着胯下那匹老马。
也好,自打几天前无意中发现了娇妻颜玉偷汉子开端,我的精力就一直很模糊,昨夜又闷了自己一瓶白兰地,到现在宿醉还未消。
胡将药丸和佳人香津咽下,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着:「小佳人,跟你玩不必药的话太糟蹋了,我可不想对着这样一个大佳人三下五除二就交货啊……」颜玉被他摸得情动,玉手抓住肉棒悄悄套弄着:「你的命根子大是大,便是不耐久,要不是我去给你弄来这药,看你哪来的威风!」听到这我的心一紧,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个淫荡的老婆居然还去买伟哥给奸夫来协助他操自己,日!我怎样娶了个这么淫贱的老婆!
老胡被她玩得真实受不了了,连连喊道:「小心肝,小宝物……快上来……受不了了……你太会玩啦……」颜玉媚笑着分隔修长匀称的粉腿,蹲在老胡的胯下,玉手捏住那根「愤怒」的肉棒,让龟头在迷死人的桃源洞口摩擦着,却一直不放进去:「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干了不下百次了,你次次都不愿戴套,假如怀上了你的野种,怎样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嘛……」哼,这个时分她还能惦记着她的老公我,还算不错。
我老婆的阴道我再清楚不过了,紧暖香滑,虽然在我之前现已有数位长辈开发过它,但是它仍是相同那么紧,那么嫩,连色彩都是漂亮的粉色。肉棒插进去时就像被一个肉套子紧紧裹住似的,每一下抽插时的摩擦都能使两边获得巨大的快感。
拖着沉重的脚步,爬上五楼,掏出钥匙捅开了门,我几乎是一头撞了进去。
心爱的老婆背着自己偷汉子,恐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噩梦。但是更令我想不通的是,我那美艳性感的娇妻居然偷了一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为钱?咱们家也算得上小康家庭,犯不着。为权?那个老胡,只不过是个部门经理,再过两年也就退休了,再怎样拉扯,颜玉也不会有多大长进。
老胡几乎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心肝宝物儿,你真会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你是老老公,老刘是小老公,看你们那个更厉害些。」颜玉跪了下来,小嘴对准龟头,从嘴里流出晶亮通明的唾液,滴在龟头上,玉手上下套弄,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往后坐下,居然用她那两只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夹住老胡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奸夫淫妇渐入佳境了,颜玉俯下身子,双手捧着老胡的脸,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着,气喘吁吁地娇吟:「老宝物儿……老宝物儿……你插得好深呀……你要插死你心爱的小宝物儿吗……」老胡气喘如牛,一个大翻身把颜玉压在身下,将她洁白饱满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屁股就像打桩机相同飞快地崎岖着,性器结合部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肌肉相撞的啪啪声:「小骚货……宝物儿……你不是最喜爱老宝物儿插你吗……快……叫老公……」颜玉娇滴滴地在老胡耳边叫了声:「老公,你的小宝物儿好喜爱你这样插人家,每次都顶到人家的花芯麻麻的。」听了这样的淫声浪语,老胡愈加埋头苦干起来。
老胡脸都憋红了,说话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敬爱套……戴那玩意儿……就像跟橡胶做爱似的……不爽……我就喜爱跟你肉磨肉,就喜爱……射进你洞里……生个杂种让你老公养……」颜玉咯咯咯地一阵娇笑:「老宝物儿,你好坏哟,操了人家老婆还想让人家帮你养杂种。」大约看到老胡真实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弄他,把龟头对准肉洞口,另一只手伸出修长洁白的中指食指按在两片阴唇上面,悄悄分隔粉嫩的阴唇,露出一个水汪汪的粉红色风流洞儿,肥臀往下一沉,「滋」的一声,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一下挤进了颜玉紧窄的肉洞里,美少妇和老头一同舒畅得宣布一声长长的叹气。经过数次套弄,肉棒整根被吞入阴道。
落日的余晖从客厅的落
颜玉却有意要熬着他,并没有急于跟他合体,而是站在老胡两腿之间,用小巧玲珑的玉足拨弄着他的肉棒。粉雕玉琢一般的脚趾头在龟头上悄悄地点着,时而用大脚趾按在马眼上轻揉,将马眼渗出的通明液体涂抹在棍身上。
也许是药开端发挥效力了,老胡再也沉不住气了,喘着粗气对颜玉说:「佳人儿,快来吧,我忍不住了……」说罢往床上一躺。
二
周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广州的,成果客户暂时取消了订单,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所以最初,那一幕激战的局面出现了……
洁白的骑士,却是有点像我在性吧的姓名chunbaiqishi,我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