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晚,迟到一次,默写错了三次”容晚晚旁边的女吏大声汇报。
“罚你戒尺三十抽手心,姜汁灌肠加烤tun十五分钟,你可服?”杨九问道。
“奴多谢老师管教”容晚晚跪趴在地上,容晚晚不仅是五人中年龄最大的,也是犯错最少,最为乖巧的。
晚晚的性格成熟稳重,规矩学的最好,甚至连比较少见的后xue也开发的很是不错,在同年龄的女孩子中她是成绩中的佼佼者。
晚晚前几日刚被郭侍郎求娶,因为郭侍郎要求颇多,成亲的时间又紧凑,她的课业从此翻了一倍不止,甚至还额外加了羞耻方面的惩罚。
旁边的女吏手里持着戒尺,“请姑娘伸出左手”女吏恭敬的说,却在晚晚刚刚抬起头的一瞬间迅速的扇了她一耳光。
其他的姑娘都被这一耳光吓到了,刚刚挨过打的楚德伊脸色苍白,差点吓出了声,只堪堪用手捂住嘴,眼中的惊恐清晰可见。
杨九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姑娘出嫁在即,有那种运气好的,当然也有运气不好的,而容晚晚便是运气不那么好的。
“容晚晚,刚才为何打你?”杨九冷冷的问道。
容晚晚被这语气吓的一机灵,可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晚晚不知,请老师教导奴”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一双明丽的眼眸呈满了水光,眼底还是夹杂着几分委屈和无措。
“因为你的身份就是一个地位底下的贱奴,再赏她二十记”杨九示意旁边的女吏。
晚晚抬起头,将脸放到方便女吏施加责罚的位置,刚才的那一记耳光只是让她的脸颊微红,在她那张明媚的脸蛋上,更增添了几分动人之色。
女吏抬起手掌便是狠狠抽在晚晚脸上,比上一巴掌不知道重了多少倍,晚晚娇嫩的脸颊被抽打到一边去,紧接着那张动人的脸蛋上浮起鲜红的巴掌印,在晚晚秀丽动人的脸蛋上,格外突兀。
晚晚端正身体等了几秒,却没有等来接下来的巴掌,时间仿佛停止了,脑海里纷杂不堪,闪过几个念头后,晚晚突然开口道:“请狠狠扇打贱奴的耳光”。
说完晚晚的脸蛋更红了,巴掌印也扩散开来,形成一片浮肿的印记。
女吏换了一只手,在晚晚的右脸同样重重的扇了一巴掌,晚晚摆正身体后继续开口“请狠狠扇打贱奴的耳光”。
巴掌一下又一下的落着,却每次都等着晚晚说完那句话后才会抽下去,晚晚的脸蛋两下便被扇打的微微发紫,三下脸肿的便看不清巴掌印了。
其他的姑娘十分心惊胆战,这么乖巧的容晚晚惩罚都这么严厉了,自己怕不是要被打死。
屋里明明是满满当当的人,却只能听见皮rou被抽打的声音,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容晚晚跪着挨着屈辱的耳光,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唯一的脸面。
即使再坚强也只是一个小姑娘,容晚晚委屈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却在重重的耳光下泪珠飞溅,“请狠狠扇打贱奴耳光”晚晚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晚晚的整张脸肿胀不堪,最严重的边缘处已经是浓重的青紫色,耳光抽下来是仿佛把面皮割下去的疼痛,脸颊的边缘处几乎要渗出鲜血来。
耳光继续下落着,晚晚的脸颊已经麻木了,几乎感受不到整张脸的存在了,“请重重扇打贱奴的耳光”由于感觉不到口腔,说出的话在自己耳中听着也陌声极了。
终于扇完了二十耳光,女吏端来一个镜子摆放在晚晚身前,晚晚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天哪,那还是自己吗!
镜子中的女孩眼眶红肿,脸上却五彩斑斓,双颊都高高肿起整张脸更是肿成了一个猪头,头发凌乱的分布,汗水也打shi了工整的衣物,整个人不像是贵女,更像是路边狼狈的小乞丐。
“你贱不贱?”女吏指着镜子中的容晚晚问她。
“贱”脸上的rou在颤动,在疼痛,容晚晚只回复了一个字,却感受到了强烈的悲愤和羞辱,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被一个微凉shi润带着腥味的东西盖住了脸。
“这是您未来丈夫留给你的尿ye,请您将这个浸了夫君尿ye的帕子用您的嘴洗干净,然后好接受下面的惩罚”侍女的声音平板无波,好像她说话的不是未来主母,而是无关紧要的人。
见侍女腰间带着丈夫家族的徽章,容晚晚也知道了这是未来丈夫给自己的考验。
也顾不上脸蛋和自己嘴角的疼痛,晚晚用丁香似的小舌,清洗洗那方又sao又臭的帕子。
尿ye不知道是隔了几天的,甚至还带着隐约的酸味,闻着就令人作呕。
帕子应该是新的,含在嘴里却苦涩极了,混着那尿ye特有sao臭味,晚晚只觉得头晕加反胃,更难过的是只勉强含了几下,并用舌头搅拌几下,晚晚的口腔便已经酸麻不已。
晚晚无奈,又不敢耽搁时间,只能快速用口水润shi那方帕子,并且用舌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一时间sao臭苦涩的味道从舌尖直冲天灵盖,要不是一直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