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 劫起
那天我坐在酒楼上,只是听父亲的安排,准备在这次的士子中挑一个人成婚延续子嗣。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国家里,我已经算是命特别好的男子了不是吗?我双眼无神地望向窗外,却撞进一双带笑的眼睛……
我的心骤然跳了跳。回去之后也是心神不宁,总想到那双眼睛,弯弯的,像她的名字一样……明月……
原来,真的有一见钟情啊……
晚上做了一个和她的美梦,子孙绕膝,温言软语,白头偕老……我去找了父亲,难得任性一次说我除了她,此生不会再和任何人在一起。父亲沉默了很久,终于告诉我新科状元不可能入赘候府,就算要一个孩子姓谢,只怕也很困难,如果这两样都不可以,我努力这么多年的世子之位只能留给非轻,我该怎么做才好……
父亲派过去试探的人说她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跟父姓,虽然我做好了不理智的准备放弃,但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特别高兴,这样,起码我的孩子,能有自己选择的机会,这个机会,是她母亲给他的。男儿不易,我知道我很幸运,只希望这份幸运能延续到更多代候府的男子身上……
我用我拼来的军功去求了圣上赐婚,时日紧急,我们也一直谨守理法,没有见面……
大婚当晚,我紧张的手心都捏出了汗,心如雷鼓,她…却醉的不省人事,盖头都是我自己掀的,难道那个梦,不是老天的预示,而是警醒吗?毕竟,梦都是反的呀,,,那我,做错了吗?我心中不禁惊恐又迷茫起来。
我照顾她洗了澡,今天毕竟还是新婚之夜,我忍着羞涩解开她的衣服插进去…很紧…很难受…孕ye很多…都进来了…特别胀…嘶~里面好像撕裂了……
很疼,很难受,可是身体上的难受跟心里的难受一比,好像又不算什么了,我的心撕裂成两半…她好像把我认成别人了…她有喜欢的人了吗?阿元,是谁呢?我真的没有那么那么坚强,我忍不住哭了,龙凤烛静静的滴下蜡泪……
第二天我忍着难受起床,准备去给岳父大人请安,妻主却怎么都叫不醒了……为什么会这样?
请大夫,没有用。我哭着去找父亲,他亲自去白马寺请了法兰大师,原来…是因为我…
我没有瞒着岳父,他对我的态度rou眼可见的冷淡了许多,我也不愿意放手,我已经付出了很多,我也不能放手,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原来,情之一字,真的这么痛……
离京的那些日子里
我知道为什么吴明月不让我喝催ru汤,他不想让我这么累。可是我还是很生气,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我心里特别特别地高兴,我不愿意我的孩子去吃别的ru夫的nai,我也不想让吴明月看见府里有别的胸鼓鼓胀胀的男人,她,好像对这些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要看我就好了,我愿意一直喝催ru汤,就算孩子不吃也可以,我想要她一直看着我,只看着我,只对我一个人那么好…
我没想那么久不理她的,可是,她好像一下子就冷淡起来了,我不会说话,嘴巴很笨,她不再迁就我,哄着我,我们就只能相对无言,我不想对她认这个错,拖着拖着,她就走了,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
我早上起来她就不在家了,长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说她怕我知道了伤心,不如早去早回,她不喜欢告别……我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孩子好像也知道母亲跑了,开始不停地折腾我,好痛啊…流血了……我知道我是一个特别无趣的人,外貌和形体都不符合主流审美,她对我那么好,我一直很惶恐,怕有一天她突然就变了,梦就破碎了,我发现她喜欢我大着肚子的样子,我想我可以一直怀着孩子绑住她。可是,没有她,我怎么怀孕?这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吗?
动胎气了,我只能告假卧床休息,没有事做,
我就经常打听他们赈灾的消息。他们很忙,很辛苦,所以她没时间去再遇见一个新欢了,可是会不会有什么人被她救了,也感受到她的好,不愿意离开了呢?我给她写信,她会厌烦吗?她有时间拆开看吗?她会给我回信吗?算了,不要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她,她远在千里之外,告诉她这边的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罢了。动胎气的事情,不能告诉她,是我又胡思乱想了,不要让她又在那边多Cao这份心。给他写信要是他问孩子怎么办,她肯定会问的,那还是不要写了。
她不在,孩子总是不安生,出血几次了……
“谢夫主,您郁结于心,还是要开怀些才好,这安胎的方子,要用烈性的了,可您妻主不在,这……”大夫说的烈性的方子要给孕囊开口往里灌汤药,可你不在,谁给我灌,你不是最关心孩子了嘛,怎么没有一点点感应,快点回来呢?
我等不了你了,孩子也等不了你了,我的两条腿被吊起来,长春抖着手听着外间大夫的指示用玉棍硬生生把我的孕囊捅开了,好痛啊…然后换了漏斗给我灌药,好痛,好烫,我不停地尖叫,挣扎,却什么都逃不脱……药全都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