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早上荣月这副脆弱身子实在被折腾得够呛,再次清醒过来时她感到胸前一阵酥麻肿胀,那是nai头被舌尖抵在口中不断舔吸造成的,她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言儿饿了自己在吃nai,可是当她摸到一头蓬松浓密的长发时立马被惊醒。
“你醒啦!”郑钊峰见儿媳睁开了眼,便松开含了许久的nai头,他的唇上还粘着些ru白色的水ye,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妇人的nai水。
“嗯……公爹怎么是你?”荣月怯生生地将美ru藏进被子里。
“那你希望是谁?锐梁吗?”郑钊峰的脸霎时便垮了下来,他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今早儿子在荣月面前那番大献殷勤的举动,他才恢复了点的好心情被儿媳一句话打破。
“当然不是,我还以为是言儿呢!”荣月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激不得,便立马怂了下来。
“这些天以来,你那对nai子我吃得也不比言儿少,你怎么就总想不起我呢?”郑钊峰垂眸,语气也低落了不少。
“公爹,你怎么还和一个孩子吃起醋来了。”荣月不答他的问题转而说起别的来。
“我没说自己吃醋了。”
“公爹你是没说,可是你的脸上都写着呢!好啦,言儿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就多惦记着他也是应该的嘛!大不了下一次我就只想着你可好?”
“我……我在意的不是言儿。”郑钊峰听了自家小儿媳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心里觉得很别扭,可是他没发现自己的脸色却好了不少。
他抬起头来看着荣月的眼睛,终于把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顾虑说了出来,“我在意的是你和锐梁,其实我们会在一起,全是因为锐梁他对你不好。可是……若今后锐梁他有意悔改,他心中有你们母子了,你是不是又会回到他身边?届时你的眼里还容得下我吗?”
荣月没想到公爹竟然一直在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会抛下他,她握住公爹的手,十分坚定地说:“当然,我爱你啊,所以就算夫君回心转意那也晚了,我现在只愿能和公爹白头相守!”
区区情话对于荣月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眼见公爹双唇启,笑欲扬,她顿了顿,眼珠一转,又苦涩地笑了笑,“只是若夫君执意要同我重修于好,我……”
“你如何?”郑钊峰忙问。
“我也只能如今早那般,陪他演一出恩爱夫妻的戏码吧。他是夫,我是妻,纵使我有千百个不愿,也无法说出口。”
郑钊峰攥紧了手,他很是心疼眼前这个身不由己的女人,“既然如此,你可愿意不再与他做夫妻?”
“我当然愿意。”荣月猛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逐渐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但是不做锐梁的妻子了,那我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了?那我是不是连和你见一面的理由都没有了?”
“不会,我有办法能够让我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什么办法?”
“让我娶你吧。”
荣月心中一动,她这些日子做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怎么可以呢?”虽然心底很是欢欣,但她面上却作出了一幅震惊的模样。
“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我便能做到。”郑钊峰的手扶上她的肩头,让她无法再退缩。
“真的?”
“真的。”
“好,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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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偶有一阵清风吹起,拂去了人心头躁意。
郑锐梁踏进父亲的书房内,见父亲背手而立便俯身行礼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嗯,查的怎么样了?”郑钊峰转过身来,抬了抬手示意郑锐梁坐下说话。
“孩儿这几日对偷潜进军营里的那人进行了一番严加拷打,总算从他嘴里撬出了点东西。此人名叫李肖,是刑部章华大人的护卫,经孩儿查证他所说无假,只是好端端的章家为何会做出此等事来,那李肖也说不出一二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章家便是瑜王抛出来救李庆宗那个老东西的一枚棋子罢了,那李肖暂且不要动,等咱们扳倒了李庆宗,再来一个一个解决瑜王背后的这些章家、王家。”
“是。”
郑锐梁觉得今日父亲看他的眼神格外奇怪,他心中充满了疑惑,“父亲,您可有话要对我说?”
郑钊峰点了点头,缓缓走到郑锐梁面前。
“您要说什么?”郑锐梁见父亲蹙着眉头,面容紧绷,看来是藏着什么大事要讲,他的心也没由来得一紧。
“是关于月儿的事。”
“荣月?”郑锐梁听父亲叫自己妻子叫的如此亲密,眼睛微瞪,嘴都忘记合上了。
“是的,锐梁你可还记得一个月前我与月儿被追杀从郊外树林中逃了一夜回到家来一事。”郑钊峰将他准备好的说辞娓娓道来。
“我……记得,当时您与她还都受伤了。”
“我与她受伤不假,但是其中原因我却骗了你。当晚李庆宗的人并没有追上我们,月儿的伤也不是因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