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不好了!叔在山崖上摔倒了,伤得很重,你快去看看怎么办吧!」二牛故意装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牛寡妇的女儿进屋时,只见妈妈被大伯重重地压在身下,妈妈的双腿盘绕在大伯的腰间,大伯双腿间那长长的东西插进妈妈的体内,把妈妈插的嗷嗷叫,直喊:「要死了……受不了……用劲……我的男人……」不一会,妈妈又翻身起来,把大伯骑在身下,直把大伯骑得吼叫……再一会就是妈妈趴在床边,撅起屁股……一番激战过后,饭后性趣未减,牛占山再次翻身上马……直到天完全黑了,才挤干了最后的精液,精疲力尽的离开了牛寡妇的家。刚出门不远,就忽然感到几个黑影扑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了自觉……当牛占山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呈「十」字型的被绑在几根架子上,牛占山知道这里,这是早年为看护山林搭建的草房,现已废弃多年,再一看,三个熟悉的身影手持着棍棒站在面前,当看清来人是二牛、铁蛋和狗剩时,牛占山顿时大骂:「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敢绑架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骂声还未落,就遭来一阵痛打,直把牛占山打的伤痕累累。
牛占山马上辩解:「冤枉啊!那都是她们愿意的啊,她们被搞得舒服死了,让我用劲干她们呢!」话音刚落,又是遭来一阵棍棒。
一天傍晚便兴冲冲地来到了住在全村最偏的北山坡的牛寡妇家,二人见面后,不顾牛寡妇的智障女儿在门外坐着,就像干柴遇烈火,相互拥抱、接吻、挤压,而人大喘着粗气,不一会就把对方的衣服剥的精光,两堆肉缠绕在一起。
随着牛寡妇的一声嚎叫后,就传来了牛占山的喘息声和肉与肉的撞击声,直把本不稳固的床撞击的吱吱呀呀直响。
二牛说:「我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老婆的衣服扒光,狠狠地日她几夜。」铁蛋和狗剩说:「我们还没老婆,回家后就想快点找对象,结婚,生子。」……后三人又聊到了生产队长牛占山,铁蛋狠狠地说:「他妈的,这个王八蛋,我得报复他,当年我妈上山拾柴,他仗着权势硬是把我妈给……」狗剩狠狠地说:「就是,我恨不得杀了他,那年我二姐在田里锄草,他硬是把她给奸了……」二牛说:「不瞒你们说,我和你们嫂子结婚前,一次在稻场草垛里……我远看来人了,害的我还没射呢,就拔出来跑了,后来他进去把你们的嫂子给骑了,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的嫂子生下的是谁的种。」三人痛骂牛占山,发誓回家后要好好的教训他。
二牛说:「单单教训马占山可不行,那太便宜他了。」「那还咋地?」铁蛋和狗剩一口同声地问到。
二牛还一手拿出刀,一手抓住牛占山的阳具,说:「叔,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阉掉,成为废人。」这下牛占山傻眼了,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当年当生产队长的威风了,说:「孩子们,你们要怎么样?我都依了你们。」「我们只想为妈妈、妻子和妹妹报仇。」二牛等三人说道。
踏上归家的山路,路上,他们共同的话题就是:我们有钱了,我们还要挣更多的钱;另一个话题,到家后最先干什么。
直说吧,今天就是要把你给奸了,并让你怀上我们三的种子,不准打胎,以后两清,如果你们报警,我们会让你守寡一辈子并断子绝孙……」大洋马思量许久
大洋马马上变了脸色,但却说:「这个遭天杀的。」说着便跟着二牛来到后山上废弃的护林草棚,进门一看,傻了眼,顿时骂道:「你们三个小兔崽,想造反啊。」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下,像泼妇似得用手拍打着地,「小兔崽子,遭枪子的……」话还没完,二牛狠狠的几个耳光打在大洋马长满横肉的脸上,直把大洋马打的眼睛直冒金花,铁蛋和狗剩把大洋马剥的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绑在牛占山对面的柱子上,同时自己也脱得赤身裸体,看着大洋马硕大的乳房和肥胖的肉体以及浓密的阴毛下的喇叭似得阴唇,三人的大鸡巴开始充血了,跳动似得渐渐硬了起来。
大洋马看着对面的丈夫耷拉着脑袋,再看着这眼睛充血的三人,心里视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说:「哎,你们可不能胡来啊,我可是你们的婶子呀……不然你们会遭报应的。」二牛正经的对大洋马说:「报应?你还知道报应?他把他嫂子压在身下时想到了报应吗?他把他侄女的肚子搞大了,他知道报应吗?他把狗剩的二姐奸的下身出血、不省人事,他知道报应吗,今天我们就是要为被他奸淫过的女人报仇。
二牛说:「你等着!」说完让铁蛋和狗剩看住牛占山,自己独自进村,来到了牛占山家……此时的大洋马正为牛占山的夜不归宿而气恼,心想:「不知又在搂着哪个狐狸精睡呢!家都不要了!」正心里在嘀咕着,忽然听到敲门声:「婶子,在家吗?」大洋马没好气的吼道:「谁呀?敲什么敲,报丧啊!」说着便打开了大门。
二牛说:「你们只要听我的就行。」一个报复计划已在二牛的脑海里酝酿着……午收过后,晒干麦子,又连续几天阴雨天,村民们都说老天长眼,农活就闲了下来,牛占山因农忙,好几天没玩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