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炉的屁股仿佛还在冒着热气,“起来吧,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手握住脚踝”我放下手里皮带,经过刚才的挥舞,皮带仿佛也染上了热度,我到洗手间里用凉水冲了一下手。
她是一名舞蹈生,学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无论什么难度的姿势她都能摆出来,除了疼的时候会躲真的是很乖了。
这次我拿的是一柄戒尺,她的裙子由于重力的作用只剩下一条线挂在身上,摇摇晃晃的nai子在胸前荡漾,屁股屁股肿了一层,整体是非常均匀的粉红色,身体对折,屁股高撅,如同献祭般贡献出自己的身体。
tun缝里有根调皮的Yin毛挂在屁眼周围,shi润的屁眼完全敞开,圈嫩嫩像花苞一样,我一直沉睡的欲望竟然苏醒的征兆,要知道,其实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性恋来着。
我用力攥紧了戒尺,在沫沫的屁股上停留了一瞬便抽了下去,我没有用戒尺的棱角边,而是宽面,但是这对她敏感的tunrou来说是足够了。
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姿势也有了变形的征兆,喉咙里溢出一丝痛呼,虽然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我并不会对她发出声音而惩罚她。
因为她每次惩罚的后面惨叫的比被杀的猪还惨烈,而这时候,我会停下来,给她喝一管保护嗓子的药水。
“啪啪啪……”戒尺抽打皮rou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正式的惩罚是没有数量的,这也是她的要求之一,要让自己接受严格且深刻的惩罚,让自己更加恐惧不已,从而不再犯,但是好像没有用。
屁股上浮起了一道道红红的凛子,微微扭动的身体象征着主人的痛苦,叫喊声也越来越大。
“坐都坐不住,还不如幼儿园的小孩子”我回忆起她写检查时犯的错误。
“唔……”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又被我狠狠的一下抽在tun峰,tunrou下陷,那处被我抽的更红了,她疼的几乎跳起来,“嗷……”双手虚虚的抱着屁股。
“还动?”
“对……对不起先生”她的声音有点凄惨,带着哭腔,其实我挺想放过她的,但我的工资不允许。
“还是这个姿势,十下数据线,动了重来”我扔下戒尺,这种才是我一贯的严厉风格,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先生~”她哀哀的叫了一声,却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将脚踝攥的更紧了,我递给她一杯保护嗓子的糖浆,让她先喝掉。
她屁股上的伤已经连成片了,整个屁股发酵的越发肿大,这时再抽在敏感的的tunrou上,对她来说无异于割rou剥皮,她乖乖喝的一滴不剩,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数据线,数据线不算很粗,比较长,甩起来几乎没有动静,我挥舞着数据线狠狠的向着眼前这个红色滚烫的屁股抽去。
“呜……啊”声调突然拔高,她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摔在地上,好在这一片都是厚厚的地毯,用手护着屁股,转过身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就像一只没断nai的小狗狗。
“回去”我言简意赅,表情没有任何松动,这种程度还只是一个开始,和她的要求相比。
“先生……”她一边掉眼泪一边一步一步的挪了回去,手撑着桌子,重新撅起了屁股,整体屁股上是深红色,有一道发紫的细凛是刚刚数据线抽上去的。
我没有再抽上去,而是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外层有些发硬,但里面仍然软乎乎的烫手,我几下将硬块揉的差不多。
她“先生……唔,唔……”她一边惨叫一边躲闪,我抓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落了十下数据线。
紫色的凛子慢慢爬满她的整片tunrou,她叫的很惨烈,仿佛我要宰了她一般,松开手时她像一只笨拙的企鹅要保护自己可怜的屁股,身体挣扎了几下,然后整个人瘫在地上。
让她休息了十分钟。
我把她绑在一个类似于长凳子的道具上,只不过这个凳子tun部凸起,调整好束缚绳的长度,她整个人就被绑住了,和道具比起来,她的身形过于娇小了,甚至看起来有点可怜。
“竹棍,三十”我掂了掂,绿油油的竹子,由于没有脱水,它很沉而且并不是空心的,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刚才的数据线还是太过严厉,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深紫的印记在扩散着,周围的皮肤颜色甚至有些发黑,我摸了摸,又硬又烫,但还远远达不到惩罚的标准。
竹身冰凉,击打在tunrou上却是滚烫的感觉,“啪”她的身体猛的挣扎了一下,绳子被撑到极致,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沉重的凳子都发出了咯吱一声。
“先生……先生”她崩溃的大哭,“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打屁股了”
“那打这里”我点了点尚且白皙的tun腿处。
那里的rou更加脆弱敏感,但是总比伤痕累累的屁股要好一些,于是我向着她细白的大腿抽去。
“啪啪啪”竹子不算是很重的工具,但那里也很快的红了一片,我已经有些习惯她的惨叫声了,不,应该是嚎叫,我还想要一个耳塞。
我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