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雨从春娥身上离开,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感慨道:“日思夜想这么久,终于又得手了,射的好爽!”
子政盯着从春娥两片敞开的嫩rou中缓缓流出的Jingye,轻笑着附和道:“的确,只是没想到,这一世咱们还是晚了一步,sao宝贝看来已经被那教书匠捷足先登,破了身子,瞧,都不见血的。”
说完,他翻身压住春娥,逼问道:“我说的可对?你是不是和那教书匠Cao过了?”
春娥害怕地闭上眼,避开他带着寒意的目光,子政并不罢休,他捏住春娥的nai头,用力揉搓揪扯了两下,“说!可是跟他Cao过了?”
春娥被他捏的疼,只得乖顺点头。
子政见她承认,分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仿佛要把春娥钉在床上一般。“好个sao浪的小东西!还未成亲就跟男人Cao过逼了!”
春娥被他一记顶到底,只觉得身子里硬胀胀的难受,忍不住呜呜呻yin起来。
“老实招来,除了那教书匠,可还和别的男人干过?村子里的那些个大小光棍可Cao过你?”
春娥摇头,低声娇软软道:“没有了……呜呜……饶了我吧……”
“那教书匠跟你干过几回?都怎么干的?”子政边狠狠抽送,边继续追问。
“就、就一回……嗯啊……太深了……呜呜……轻些啊。”
“就一回?”
“是……就一回。”
“我怎么不相信呢?你这么sao,尝过男人的鸡巴了,还能忍住一天没男人的?”
“我不sao……呜呜……”春娥害怕又委屈,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女子……”
子政见她这般哭泣,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到底心里怜惜,俯身把她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坐在他怀里,软了声音哄道:“好好,我信你。咱们的娇娇儿不sao。她已经重生为人,忘了过去的种种。忘记了当初怎么把我与牧雨勾得神魂颠倒。”
身体里那粗硬的棒子因为坐着的姿势,插的更加深了,春娥不适地搂紧男人的颈项,撑起身子,生怕他那东西把自己娇嫩的小xue儿插坏。
子政顺势一手抱紧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挺翘的小屁股,缓慢套弄着,专心享受她那销魂蚀骨的xue芯儿把他的鸡巴裹紧,无数张小嘴儿般吸着他。
“小bi好紧!把哥哥的魂儿都要吸出来了!”
子政隐忍着射意,将春娥重新放倒在床上,与她浓情蜜意吻在一起。两人恩爱的好似热恋夫妻,看得一旁牧雨身下那东西又硬了起来。等子政和春娥唇齿分开,他不由分说,把鸡巴送进春娥的口中,按着她的头,道:“给哥哥吸一吸,不许咬!用你的舌头舔!噢……sao宝贝好好给哥哥吸一吸,对,裹住它……”
春娥被那东西堵在嘴里,呜呜叫着,下身被另一个鸡巴堵着,已经把她Cao的浑身酥软。哪里还有力气反抗,随着牧雨的话,生涩地舔弄起来。
子政低头吸着春娥的nai子,把两个nai头舔的shi漉漉,硬翘翘的红润诱人。
两个人这般玩弄了一炷香时间。牧雨便又一次忍不住先射在春娥口中。春娥欲要吐出来,牧雨强迫她咽了下去,心满意足女人上下两个小口都吃了自己的Jingye。
子政这时还插在春娥小xue内,见牧雨今天狂的有些过了。便道:“你可以走了。才找回咱们的宝贝,你怎么这般不疼惜。”
牧雨哼道:“谁叫她忘了咱们,说好了即便重生一回,也得记着咱们。她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骗了咱们一片真心!”
子政将他赶走,而后专注与春娥继续Cao干起来。春娥此时已经被玩弄的失去了反抗的心思,身子已经被陌生人强占了。就算是能逃出去,只怕元智生也不会要自己了。
子政将鸡巴抽出来,把春娥翻过来跪趴在床上,而后重新插进去。春娥第一次被这样干,害怕又克制不住地下身shi透,默默承受着男人的大力Cao干,身子不争气地被男人干出感觉来。随着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嘶吼着喷射,她也扭动着身子,双手抓住床单,紧紧裹住男人的鸡巴畅快到了高chao。
两人就这样叠在一起趴着许久没有动弹,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子政握住她的双ru,亲吻她的额角,低声道:“现在喜欢被我Cao了么?”
春娥胡乱嗯了两声应付他。
这一夜,春娥被子政弄到天亮,方才被男人放过,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屋内多出两个一样打扮的女仆,见她醒来两人上前来,说一个叫榆儿,一个叫榕儿,是两位主人特意买来伺候她的。
春娥想起昨夜种种,那两人玩弄自己许久,身上都是他们射过的痕迹,心中不适,便说要沐浴。
榆儿道:“已经备好水,请nainai下床。”
两人将春娥搀扶起,到屋内一侧屏风后沐浴。两个女仆似乎专为伺候人训练出来的,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服侍春娥沐浴完,给她穿上备好的新衣,将她引到屋内桌旁进食。
春娥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