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塘村是个人口不丰的小村子,全村大约有三十几户人家,而村头老陈家却是其中最穷的一户。老陈家有三个儿子,老大陈立根年过三十还娶不上一房媳妇,下面俩小的更不用谈了。谁知,三天前老陈头突然往村里各户递了消息,说是要在今日摆酒娶儿媳妇。哟,这可就奇了,村子里谁不知道谁呢!这老陈家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了,怎么就突然取上媳妇儿了!不过吧!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伙只得把疑惑压在心底,等着日子到了去蹭一杯喜酒,顺便瞧瞧这新娘子。
“嗯......”
当魏惊鸿再一次醒过来时,见到的就是一面贴了大红喜字的土坯墙,他嘴里还塞了一块腥臭的布,整个人几乎被捆成了一个粽子丢在铺了大红床单的土炕上。那土坯墙上挂了一扇旧式的玻璃窗,窗沿已经掉了漆,露出里面被白蚁啃了一小半的木框。他艰难地抬起头,努力地从窗口望过去,隐约可见外面的热闹场景,还不等他思索出个一二三,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高亢的“请新娘”,随后便是一阵响亮的鞭炮声。
突然,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像拎小鸡一样拎起魏惊鸿就往外拖。魏惊鸿先是一惊,然后迅速冷静下来,顺从地被这群人带了出去。
那些来喝喜酒的村里人早就心急地想看新娘子的样子了,结果那陈家几兄弟进去,却拖了个男人出来,一时间酒桌上的欢声笑语都转成了窃窃私语。一直跟老陈头不对付的王大柱第一个跳起来嘲讽:“老陈头,你老眼昏花了吧!咋把个男娃当儿媳妇整了?”
老陈头手上拎了一杆老式的烟枪,那金属杆身上都锈掉了皮,只见他哼了一声,立刻反驳道:“没见识的东西,今天俺老陈头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说完,他向擒着魏惊鸿手臂的高大汉子递了个眼色。
那汉子是他的大儿子,名叫陈立根,也是今天喜宴的新郎官。陈立根接收到自己老爹的眼神示意,三两下抓烂了魏惊鸿的衣裤,一对圆润的爆ru随着一声惊呼跳到了众人眼前。魏惊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呆,随后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可那陈立根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可是花塘村里出了名的,他拉住魏惊鸿的手向下一使力,魏惊鸿痛得哼了一声,胸前一对白花花的ru房跟着跳了两下,直把乡亲们看得眼都直了。
那王大柱回过神来,立刻指着魏惊鸿结结巴巴道:“这,这,这是,这是什么啊?老陈头,你这是娶了个什么东西?”
“没见识。”老陈头吸了一口老烟枪,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不紧不慢道,“双性人,听说过么?”
宾客中立刻一阵哗然,他们穷乡僻壤的地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啊!
王大柱好奇地往魏惊鸿那走了两步,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对起起伏伏的nai子,看样子恨不得上手摸上一把,陈立根跟他那两个弟弟眼瞅着就要动手了。
“咳咳!”坐在主桌的村长咳了两声,那王大柱才警醒地退了两步,便又接着道,“老陈头,赶紧的吧!这新娘请出来了,这喜宴也得接着办啊!”
老陈头立刻放下烟枪含着笑端了杯酒,讨好地躬下身敬给村长,然后道:“是,是,您说得对,老大,快,仪式仪式!”
原来这花塘村有个习俗,每一个娶进来的外来媳妇都要当着全村人的面跟自己的新郎官洞房花烛,等新娘子的处子血滴在花塘村的土地上,就算是正式成为这村子里的一员。
陈立根跟他的两个弟弟一起将魏惊鸿四肢大开地绑在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上。那椅子大约是特地为这个仪式准备的,魏惊鸿的手脚正好陷进椅子上的凹槽里动弹不得,他的屁股被坐垫的部分刻意抬高,Yin部被推出娶一部分,像是展览一样露出腿间那只粉嫩的处子Yinxue,那些围观的正好就这一幕尽收眼底。
“哟,真的有条道儿!”
“啧啧啧,色不错,看着就是个处子。”
“可不是,比之前老张家娶的那个赔钱货看起来可干净多了。”
“听说双性人出了名的生性yIn荡好生养,这个不知道时不时也这样?”这些村民围着魏惊鸿交头接耳,时不时还得点评上几句。
魏惊鸿在这群人好奇地目光下只觉得难堪得要命,可那椅子的构造很是特殊,任他怎么挣扎竟也丝毫不曾松动。
王大柱就听不得别人说老陈头半点好,立刻讥讽道:“你们说干净就干净啦!搞不好也就是个给人骑烂了的货色,一会儿要是没血滴出来,老陈头这场喜酒可就办砸了!”
老陈头嗤笑了一声,催促道:“老大,还不赶快给你媳妇儿开苞,别让大家伙等急了。”
那陈立根其实早就忍不住了,这个城里来的媳妇生的好看不说,身上那一层滑腻的肌肤嫩得粘手,哪怕他现在冷着一长脸怒瞪着自己,只一眼都让人心里酥酥的,只要一想到要在所有乡亲们眼前给这娇滴滴的双性媳妇破处,他胯下那物便硬得要爆炸了。
他深呼吸了两下,慢慢走到魏惊鸿眼前,魏惊鸿漂亮的双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害怕,两条玉白的细腿大张着固定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