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幌啧了一声,掀开黑金龙袍,将太子两腿分开,太子那薄薄的亵裤早在清晨被他割裂,如今十分方便,他将人分开大腿抱高,那软嫩臀瓣便置于他的阳器下方,他想到这孩子总是不听他的话,心中烦躁,抱举着人大力压下!
双手举起太子身子往下压,而硬涨硕屌卯足了劲往上翘!
又深又快,那刚高潮完的太子根本承受不住,爽过头了开始淫哭,像被强暴一样靠在他挣扎,手上揉奶的动作却是一刻不落,又痛苦又淫荡,封幌决定让他更痛苦些,挺着硕大的阳根在憋满淫水的秘洞里插住,顶在最深处开始旋转,那精神倔强但身体脆弱的太子开始啼哭不停,他在他最难耐的时候说:“太子,你知道吗?刚才将军和丞相死死看着朕。”
百官何等有眼力见,吃饭哪里赶得上保命重要,没几下朝上便空无一人。
“唔……啊……啊!”封对月被那庞硕大屌插得闷叫,那硕屌和三根手指不是一个量级,喉咙的呻吟掩不住,他反手抓着男人一下一下地闷叫起来。
他不知道百官已经走了,还在压着声音,而封幌却被那早被手指玩得软烂的逼穴嘬得极爽,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抱着那骚臀部就大开大合地抽插。
“太子要去了吗?”刚才故意在高潮前停手,就是为了能够看到太子在他身上高潮的样子。
“没人了,赤儿再多些叫给父君听。”封幌说着,他那烦怒的脾气在吃到了美味后温和了许多,就像再噬人的猛虎口中有肉也会变得好说话,他举着太子一下下地上下操干,想着太子的脾气什么时候能像下面的小嘴一样柔顺就好了,但是他还有很多时间来调教他。
他将手指卡进封对月的嫩唇中说:“朕是真的等不到太子的一句求饶了对吗……说话!”
侍官见态急忙高喊:“今日政毕,退朝——”
非常激烈的潮吹爆开,连不留缝隙的交合出都溅了几点出来,从视觉上就非常可观,何况是在肉眼看不到的体内,封幌直接被那骚水冲地眼皮上撩,非常享受地品味着那炙烫的小喷泉,他的大龟头被无数骚汁淫液一遍遍地伺候,那些骚水被他一挺全部憋在体内,让本就觉得撑涨的封对月更加扭动不止,但是他舍不得但凡泄出一点,他连拔出都不愿了就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面顶。
封对月中断的高潮逐渐复苏起来,而且这一来就来的很猛,他感觉自己的骚水正在不断流出,湿得那硕屌越发抽插着对他狂干,他快要在这样的高潮前奏中死去了,“咿啊!不要……”
他舔着太子的后颈,让伞状的龟头去戳弄太子的骚点,太子一开始还会因为嫩穴有些涨疼而痛呼,但慢慢的就变得极其淫荡,很快他就听到太子的淫叫:“不要……唔啊……好痒!”
“唔啊啊!”封对月被插得头晕目眩,只余二人的朝堂让他纵声尖叫,他在宽长龙椅上被父君抱操,无力身子被举着上下砸弄,而小逼像厚密土地一样被狠狠破开,破开了又拢上,拢上了又被开发,直接凿得都溅出了水,千层肉浪爆开得浑圆,而隐藏在厚重土地下的水脉正在激烈涌动,寻找着操通的那个点,在男人狂猛的操干下他很快投降,那看似紧致的土层在重型炮机下不堪一击,极重极深的一下爆操后他放声尖叫:“咿啊啊啊!!”
封幌将满脸失神的太子拉过来,“太子真倔啊。”
将军耳力过人,丞相心细如发,封对月不敢细想,闭上眼睛咬着牙。
封幌看太子在他身上拼命扭腰挣扎,不悦他竟连这一点快感都承受不住,以后还要如何服侍他!低喝一声:“骚货!抓着自己的奶!”
像突然掷出的标枪,封幌看到太子半垂流泪的眼睛突然睁大,他眉间也浮上一抹阴翳,却微笑着说:“你说他们看到了吗?”
“咿啊!!”封对月高潮在即,听到男人这无可抗拒的威严口吻,立刻晃着脑袋去抓自己的奶,而自己的奶子藏在层层叠叠宫装中,他几乎是又扯又拉,又拉又扯,才从数件衣袍中找到自己的胸,藏在一件白纱肚兜中,他急不可耐,立刻哭叫着抓住自己的奶,将双乳连同肚兜都抓着可怕变形。
公文也掉到地上,捡都不敢捡。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满足于他这种反应,突然将他抬高一脚翻过身来,再以面对面的姿势将他压到龙椅上,猛一挺腰暴戾贯穿了他!
他卡开封对月的嘴命令他说话,但封对月满脸迟滞,下体的高潮丧失让他整个人回不过来状态。
“唔!!”封对月蓦然睁大眼睛,身体的感官比精神的感官更快地涌上来,他仰高脖子闷叫了一下。
“呃啊!!”封对月尖叫,是尖叫不是淫叫,那一杆深重的屌棍几乎要将他腹部顶裂,他察觉到自己秘洞的花心都哭吟了起来,他的小腹有男人顶出的长包在滑动,插到最深再缓慢拔出,男人问他:“赤儿,你说他们发现
封幌看见那小肚兜被用力攥住的凌虐景象,早在之前他就眼红太子穿着肚兜的骚浪姿态,今天亲眼看见太子隔着肚兜爆抓双乳更是让他欲血沸腾,举着那淫浪身子用力地顶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