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被折腾了十多个小时,实在是有些饿了
“你也说了是差不多三个月,我们约好的三个月之后才解开贞操带。现在距离解锁时间还有七天,也就是一周。再忍忍吧,反正你都忍了这么久了。”虽然卫桐的语气温柔,但是在对上蔺云毅锋锐的目光时,眼神却没有一丝退让。
“冼叔可不是什么外人。他是萧骏的爱人,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
“没关系,我会陪你一起疯的。”卫桐抓过蔺云毅的手掌,将对方骨节粗长坚硬的手指放到嘴里轻轻啃咬了一口。
萧骏在A国可是出了名的人物,这倒不仅仅因为他是财势雄厚的萧家继承人,更因为他是在十六岁那年因为精神疾病发作而误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才正式上位成为萧家合法继承人的。虽然外界对于萧楷之死议论纷纷,不过根据当时的证人证言,以及事后对萧骏的精神鉴定,法院最终免除了他的刑事责任,只是判令他必须接受至少为期两年的医院封闭治疗。两年后,萧楷商业上的合伙人,在萧楷死后成为萧氏实际掌权人的冼明泽亲自将萧骏接出医院,并以监护人的身份开始照顾对方,并在对方二十二岁那年卸任董事长的职务,将大权归还给了萧骏。可惜好景不长,没过两年,身为萧氏董事长的萧骏就被人拍到在一个深夜被强制送院治疗,媒体猜测潜伏在萧骏体内的精神疾病再度发作,果然不久之后,萧骏就宣布卸任董事长,将股份委托给冼明泽打理,不再干预公司事务,从此,这位身世凄迷、外形俊美,气质阴郁的年轻巨富就这么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虽然不能立刻过瘾,可蔺云毅觉得被捆绑起来强制射精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人足够兴奋,甚至足以安慰到自己饥渴的肉体。
“看来,我也是个疯子。”
“时间还早,我还没想好。等我再好好想一下。说不定哪天我就有灵感了。”卫桐眼珠一转,他怎么会对这样令人兴奋的事情没有任何想法,他早就在心里无数次描摹过蔺云毅在受到完全禁锢的状态下,被强制取精到哭求停止的情形了。
虽然手指被卫桐咬出了血痕,但是蔺云毅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卫桐,正如对方静静地看着自己。
不过,作为萧骏好友之一的卫桐却清楚其中的玄机。
蔺云毅捧起碗将剩下的虾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他擦了擦嘴,目光一时颇为感慨,其实,在遇到卫桐之前,他也没想到自己能玩得这么野,而他似乎还想进一步挑战自己的极限,他丝毫不厌恶卫桐对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手段,他甚至期待着对方更为粗暴的表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蔺云毅抬头淡淡地看了卫桐一眼:“呵,花这么多钱不务正业,还把自己家族的公司交给一个外人,萧骏果然是个精神病人。”
“你可不老,你比我认识的任何年轻人都玩得要野,除了萧骏那个疯子。”卫桐冷静地望着蔺云毅那张的确带了些许沧桑感的英俊面容,轻轻摇了摇头。
“做人别太贪心。话说,这也差不多三个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解开我下面。昨晚我的表现还不够好吗?”蔺云毅趁热打铁,他光是听到卫桐那霸道的宣言,下体被束缚着阴茎就兴奋得隐隐作痛,他虽然并不介意受到各种严苛的调教,可他还是想能得到一次完整的释放。
这些年,要不是冼明泽这个对萧骏而言如同父亲,更似爱人的男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满足对方扭曲的渴望,恐怕萧家已经再次发生悲剧。
虽然在医院经过了两年的系统治疗,可萧骏的病情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控制,一开始他也想融入正常的生活,然而到后来,他却逐渐无法压抑那些源自内心深处的隐秘痛苦,那些令他难以逃避的绝望之痛最终点燃了他对被束缚被控制以及被进一步虐待折磨的渴求,在无法得到满足的时候,他甚至不惜靠自残来缓解强烈的空虚与失落感。
卫桐随即低头小心翼翼吻了吻蔺云毅被自己咬痛的手指:“真想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蔺云毅显然对卫桐所说感到有些吃惊,他眉峰微微一扬,好一会儿才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坏东西。”蔺云毅像是看出了卫桐的心思,他轻嗤了一声,却满足地夹了一筷子白灼芦笋放进嘴里。
卫桐摇摇头,有些事他还未曾向蔺云毅提及。
蔺云毅自讨没趣地舔了下嘴唇,无奈地撇了撇唇角。
卫桐见状,不慌不忙地夹了几块培根放进蔺云毅碗里,故作神秘地说道:“那里主打的可是沉浸式的SM体验,萧骏花了不少钱在岛上修了监狱、医院、宫殿、马场、甚至还修了一座带地牢的城堡。你也知道,他和你一样是重度束缚的爱好者,他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风铃岛上,估计正在尽情体会那些他最爱的PLAY。”
下午的时间总是轻松的闲适的,因为蔺云毅
“萧骏怎么和你一样,都喜欢老家伙。”
“好吧。那我就期待着下周末解锁咯。你有想好怎么‘招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