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唔……”
帝姬被捂住了嘴巴,本来跑散的发冠摔掉了,丝绸般顺滑的乌丝散开,衬着雪色的皮肤,像是幅氤氲成诗的水墨画。
宸君低头望着身下的人,眉眼微红,眸光失了焦距,看着应当要比往日里不苟言笑的面容缓和不少,帝姬的心里却浮现大片的不安。
“你……你?”
宸君醉了,像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靠得越来越近,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帝姬挣动了两下,对着周围的近侍招手,那些人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的低下头。
宸君看着在自己手里不断挣扎也挣不脱的人,像是经验丰富的猎手在逗弄着无法逃生的幼兽。
似乎被帝姬笨拙的反应愉悦到,锋利的嘴角勾起个笑。
“你是哪个府上送来的?”
帝姬愣了愣,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没了力气,被紧紧捂住了嘴巴,不能说话,只能睁着水盈盈的眼睛盯着宸君,希望叔父快点认出自己。
“嘘……别动……”
帝姬听话的不动了,宸君放开她的瞬间,就想从塌上跑下去,被横出来的长臂一勾,整个人跌进了怀里,脑袋磕在坚硬的胸膛上。
“呵呵。”
低沉的笑声在头顶想起,乱动的双腕被抓着,下巴跟着被托起来。
“叔……叔父,是……”
“不听话,要罚。”
帝姬陡然睁大了眼睛,唇被软滑的舌破开,舔舐着贝齿,下巴上的手微微用力,紧闭着的牙关被捏开。
唇舌交缠,胶着的嘴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银丝。
“额……嗯嗯……”
帝姬皱紧了眉头,嘴巴里的舌头疯狂扫荡后就用力的往喉咙的方向伸,带这种要把她整个吞下的狠劲。
帝姬又惊又怕,无法呼吸的软了身子。
宸君把人按在怀里,华丽宽大的衣袖能严实的把整个人遮住。
“叔……叔父是我……是……”
好不容易被松开,帝姬只是以为宸君没有认出她,把她当成了身边的近侍才会如此这般。
“闭嘴。”
帝姬摇着头,眼泪跟着一起掉。
“啧!”
“叔……嗯哼!”
宸君不耐的勾掉了身上的腰带,缠着帝姬的嘴巴在脑后打了个结,现在听不到让他心烦的声音了。
隔着凌乱额外袍,帝姬被人摸遍了全身,袖子里生辰礼被扔出很远。
最后指尖停在了胸口的位置,摸索了几下,扯掉外袍,解开了紧紧缠着的缚带。
身上的衣服被剥开,胸前的两团软嫩不停的颤动。
宸君抬手覆上,发现单手竟然都握不住了。
“大了,他们伺候的很舒服吗?”
帝姬努力的睁着泪眼,视线模糊,怎么都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nai尖被用手指掐住往外拉,疼痛夹杂酸软,还有种隐约的酥麻往下身聚集。
“让你自己选人,你不配合,让奴伺候你,你不愿意,就那么喜欢木柒!”
宸君说着猛然收紧了力道,帝姬无声的张了张嘴,小脸上泪痕交错,眼里还带着未散去的惊恐。
“不听话就要吃苦头,xue这么小……颜止白那个白痴果然弄伤了你,让你养伤你也不老实,往他面前凑,你这么笨,再殷勤也看不上,他喜欢的是陈家的那个才女!”
帝姬呜咽出声,宸君抬手看着手指上沾染到的蜜ye,慢条斯理的涂抹到了被他掐成玫红色的nai头上。
帝姬疼的往后缩,更加紧贴着人,反而像是投怀送抱。
“还有那个南宫烈!心思不纯,给你说两个故事,你就被他骗的七迷三道,去他宫里快活到了吗!”
帝姬没法说话,感觉到身体被箍着太高,一直顶着她后腰的炙热顺着股间的蜜ye磨蹭着花心。
“嗯嗯……唔不……不要……”
“现在这么敏感了?这下面的水就没停过,喜欢我这么摸你是吗!”
宸君的手插在腿间,像是在描摹着Yin唇的形状,粗粝的性器涨成紫红色,凸出的青筋盘绕,gui头带着弧度的上翘,看着异常吓人。
Yin唇被磨的发痒,身体不受控制的泛出一片空虚。
胸ru被双手大力的抓握出各种形状,白色的rurou从指缝里挤出来,松开就是明显的指印。
宸君垂着眼,人还坐着,甚至还在接受着屏风之外的溢美之词,但呼吸早就乱了。
这是他养大的人,Jing细的养了这么多年,小时候她缠着自己不让走,就算是睡着了双腿也会紧紧夹着他的腰。
木柒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手腕粗的阳物不停的磨蹭着,软rou像是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吮吸。
鬼头突然滑了进去,虽然只是浅浅一个头,怀里的人却激动的扬起了脖子。
“让我进去吗!”
宸君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shi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