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禮將墨畫的信息收集好之後,讓藤音下去查辦了,不過她還是決定再去見見墨畫,詢問更多事情。
白荷院的荷花香,清新的香氣,帶點夏天愜意,繚繞在院中。
墨畫就好像早已經知道青禮會來一樣,已經站著在白荷院的門外等待,迎接著青禮的到來。
還是如同最一開始她看到墨畫的模樣,他仍然是一副高傲不可攀的模樣,只不過嘴角卻隱隱有點微笑。
「你來了。」墨畫走上前一步,右手輕拂著她的衣襬,作勢要將身體整個貼到青禮身上。
「嗯。你算時間挺準的。」青禮冷嘲熱諷了一番,並後退了一步,不讓墨畫碰到她。
「算計別人也是。」墨畫笑了一笑,偷偷低頭輕吻她的臉頰。
青禮倒吸了一口氣,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墨畫居然還搞偷襲?!
「妻主外面熱,不進來房間嗎?」墨畫挑眉,衣服鬆鬆垮垮的,故意露出了胸膛。
「美人計對我沒用。」青禮快速的搖了搖頭,墨畫長得實在太過於純淨,偏偏又時不時露出性感的模樣。她可不能被他的外表騙了,他是人是鬼都還沒搞清楚呢。
「真可惜,那妻主來找我做什麼?」墨畫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惜青禮沒有陷入他的美人計。
「來找你,就是來問你問題。」青禮直白的說道。
「妻主想知道些什麼?比如墨家?」
「對,我想知道墨家跟安家的關係。」墨畫雖然早就知道她來找他的目的,但是仍然抱持著一絲期待,希望青禮來找他,是為了與他在一起。
「妻主,我知道你想知道,但是在達成墨家的任務之前,我是不會告訴您的。」墨畫無奈的說,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墨家的任務,接近青禮,他還是必須要達成,否則他就只能一輩子被鎖在擒龍鎖的囚牢中,困在家族的桎梏裡,無法嫁人,無法有性愛。
「很好,但是不搞清楚利害關係,我是不可能幫助你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害我呢。」若是她成功讓墨家收到墨畫的信,也就是她接受墨家了,不管墨家最後會不會要求給他們利益,青禮都不想要被別人控制住。
「我絕對不會!」墨畫堅定地看著她。
「你怎麼能這麼確定你不會?萬一你也在對我說謊呢?」青禮轉身看著他,兩隻手抓著他的手臂:「現在想要害我的人多了去,誰能保證你不是其中之一?前天是我太衝動了,為了跟大皇姐搶男人,就擅自向母皇要了你,連你的底細都還沒查清楚。」
「我墨畫對天發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妻主。若有危害妻主的事情發生,我墨畫會遭到天打雷劈。」墨畫不疑有他,雙眼緊緊盯著青禮,認真的看著她說完發誓。
「就算對天發誓,我憑什麼相信你?」青禮轉頭,不太相信他的話,又生氣道:「若是壞人真的都有遭到天譴,哪還需要捕快。」
「妻主你進來房間看看吧。」墨畫無奈的笑著,笑的有些委屈。
當青禮一走進房間,便被這眼前的景象嚇傻了,只見整個房間全部貼滿圖畫,而畫中的人物不是別人,正是她,而且是不同時期的她。
「這是我嗎?」她睜大眼睛看著四周全是她的肖像,有大有小的圖畫,裱框在房間牆上。
「嗯從我被挑選為送給妻主您之後,就開始畫了。每天畫畫很累的時候、被老師罵的時候、身體被調教的時候、被鞭打的時候,只要看著您的畫像,就覺得,不那麼痛苦了。」墨畫從青禮背後偷偷伸出手,抱住了她,溫柔的在她耳朵旁邊說話,溫熱的氣息就著麼噴覆在她耳朵上。
「整整十年墨畫一直都在想妻主無時無刻,只想著能夠早日見到您。」墨畫頭靠著青禮的身體,他慢慢閉眼,感受著在青禮身上的這一刻。
「畫作上都有寫著日期,最左邊的牆是最早開始畫的,那是我第一年開始畫妻主,對妻主還不熟,抓不到神韻。父親說你是我未來的妻主,要我認真了解你。」墨畫走到第一張畫的圖畫,紙張隨著時間早已泛黃,筆跡也有點模糊。
「墨家每月十日固定送來妻主的消息還有畫像,我便能照著妻主當時的模樣,再跟著畫一遍。每月十日,就是我最快樂的時光,總覺得這樣,好像就是陪伴在您身旁一樣,能夠跟您一起長大」他手指摩娑著圖畫,淡淡一笑。
「第二年的時候你才七歲那時候的您,小小一個人,還是個小孩子據說特別愛哭。」墨畫溫柔的笑了笑,「哪個孩子不特別愛哭呢,妻主也是一樣。」
墨畫指著其中一張圖,是青禮在學堂讀書,手裡還轉著筆。「妻主不管學什麼都特別快,就連練武也是一樣。」
「雖然沒能親眼見到您練武的樣子,但是我想那時候的您一定特別好看。」
墨畫又走到另一張圖畫,是她穿著軍裝的樣子,「妻主那時候第一次出外打仗,我很擔心每天都在祈禱你早日歸來。」
「後來妻主越來越常出外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