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点了五百人去赴雪寨,统领中就把方墨飞和刀南风留下。
还多留了一个叶群青。
据叶群青自己说,他准备回天山派取掌门手令。
这东西倒也不是成为掌门的必需品,经过那夜惨案,江湖人尽皆知叶家仅剩两人,有没有那个手令都是如同虚设。
叶群青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件事,说什么都要回去看看,秦霁不好再拦。
临走时燕周对芙儿千叮咛万嘱咐,想去哪里玩不要自己乱跑,须得等他回来。
芙儿有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意味,点头称是。
向冬伏在她耳边温柔甜蜜道:芙儿,七日后便是你毒发之时,到时候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那恐怕要忍着点痛苦了,毒蛊穿心的滋味,不是太好受的。
不要乱跑,姐姐。
他揉揉芙儿的脑袋,上车,随着一行人远去。
芙儿怔了片刻,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贴着门廊缓缓滑坐在地。
一开始见到向冬,她以为他是一个性情温良的少年,全然没有想过今天的狠毒嘴脸。她又做错了什么,非要遇到这样一个人?
想到这里不免心下悲伤,呜呜地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面前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
姑娘。声音威严低沉。
芙儿慌忙擦干眼泪:刀将军。
不必叫我将军,我早已是戴罪之身,你这么叫是折煞了我。
芙儿想起他们有时候在背后会这么喊,于是决定以后不跟刀南风当面提起这个。
你方才哭什么,可有人欺负你?刀南风说这话的时候瞥了眼空空的寨门,很明显是指刚刚远去的那伙人。
是不是群青。
芙儿慌忙摇头:不是他,他、他待我很好。
偶尔会凶巴巴,但是芙儿心里懂得,叶群青没想过真的利用她,害她。
刀南风看了她一眼:这些人里我与群青走得最近,他虽然暴躁了些,却不会做下三滥的事情,若是哪里惹你生气了,还请不要怪罪。
另外,你不必纵容他们。
芙儿不解他意思,眼神困惑。
如果有什么人暗地里欺负你,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芙儿讶异地侧过头,明明她和刀南风交集很少,他竟能看出来端倪。
若是威胁到性命呢?
对刀某来说当然是宁死不屈,不过我惯常不会要求别人的立场,姑娘有姑娘的难处,我仅此一提。
他淡淡补充:若有什么话不想自己去说,刀某可代为转达。
刀南风见芙儿与向冬、燕周之间气氛诡异,猜测他们是不是偷偷欺负她,芙儿一个女儿家,有苦不能言。
他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知芙儿犹豫片刻,轻轻摇头:谢谢你的好意,芙儿不怕。
向冬心狠,若是再牵扯进无关人等,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来。
刀南风听见这话微觉诧异,风吹过芙儿脸颊的发丝,侧脸小巧而柔美,眸中满是淡淡的向往,居然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活泼。
心头轻轻一动,他叹了声,转身走远:芙儿姑娘,你好自为之吧。
凝视着刀南风高大宽阔的背影,芙儿不由得想,刀将军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她回房在床上坐下,又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佩,细细摩挲。
爹爹留下嘱托,要她去文莲居找顾四爷,可是这个地方她根本不知道在哪,也不认识顾四爷,唯一敢求助的燕周也走了。
跟着这群男人晃荡了数日,她也渐渐变得乖觉几分,秦霁和向冬杀人时如此凶残,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想谋害她?
芙儿决定先按下不说,等燕哥哥回来再做打算。
忽觉腹中饥饿,揉揉肚子,中午光顾着和燕周说话,都没来得及吃饭。
她推开门,阿银正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芙儿不忍惊醒,自蹑手蹑脚地去厨房找东西吃,灶台放着一笼糕点,闻着香甜,囫囵吃了。
小腹隐隐窜上尿意,旁边还有茅厕,便穿过那片颇为眼熟的竹林,去方便了一番。
芙儿出来时感觉身上不对劲,胸口热气盘桓,羞处更是酥麻难当,四肢百骸像泡在酒水中,整个人走得跌跌撞撞。
天色已晚,脚下没看清楚,不知道绊到什么,登时摔在地上缩成一团。
好热.....
向冬说过七天后才毒发,可是为什么身上会这样难受,热得快死掉一样?
这牵心蛊五日一发,距离上次与向冬在林中交嫞,算算时间也确有五日了。
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芙儿就势朝他胸口倒去,扒住了就不肯放,一个劲地乱蹭。
好难受.....呜呜.....
下来。男人冷冷地命令。
芙儿听不清楚,小手不老实地在他衣襟里乱摸,摸入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