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显的雪色衣裳被割开,堆叠在他身侧,少年妖皇的身体美得如雪如玉,薄薄的一层肌rou,胸肌和腹肌的线条优美分明,却丝毫不显突兀。
背后的七截雪白狐尾披散开,尾尖点染着绮丽红痕。
她握住了他勃发的欲望,引来少年要哭不哭的泣音:姐姐摸摸小显
他颤抖着、轻喘着,乞求她的怜爱,铃口渗出透明的ye体,她用指尖一刮,少年浑身巨颤,肌rou绷紧,呜咽着叫出声。
自亵给我看。她放开了他,冷静得近乎残忍。
少昊显眼里染上情欲的水雾,他迷蒙着一双狐狸眼,手却极其听话的抚上了自己的阳物。在她的注视下自渎,他欲壑难填,发狂一样哭喊:姐姐你碰碰我小显好想要姐姐,好想在姐姐身上发情
她抚上他的脸颊,轻柔得像是情人的触摸,而下一秒,啪!的一声,她扇了他一道耳光。
少年妖皇被打得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不由得停住了动作,却听那女子吩咐他:继续啊,姐姐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他侧过头去,哭咽着,继续做着自亵的动作,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反而激发了他的快感,那女子却又将他头转过去,强迫他看着她,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扇打,她眉眼轻阖,温柔又冷酷的命令他:手上速度快点,小贱狗。
少昊显哭着喘气,他被女人扇打着自亵,快感竟然很快就要来了,而就当他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快要泄出阳关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用一根纤细的红色发带缠住了他胀红的阳物。
姐姐少年难受得快要疯了,无意识的挺腰,乞求着她:给我松开好不好,小显想要射出来,姐姐最好了
没有主人的吩咐,小狗怎么能射出来呢?郁夏拍拍他的脸颊,声音似是愉悦:你何时将主人侍弄开心了,主人就准许你射出来。
她说着,衣裳褪去,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脸上,骑脸坐嘴,少昊显被窒息的快感包裹了,他模糊了心神,只知道尽力去舔弄吸吮她的下体,少年妖皇在她腿下侍弄着她,时不时还呜呜的哼着,那七截狐尾也讨好似的聚过来,轻揉她胸前的蓓蕾,抚摸腿心,尾巴尖甚至还试图轻扫她的Yin蒂。她的身下chaoshi一片,有她的ye体,也有小妖皇的口涎和眼泪。
他的舌头试图探进她的花xue,chaoshi的尾巴尖还在拨弄着她的Yin蒂,郁夏轻喘一声,夹紧了他,又自发在他脸上磨蹭,终于攀上了Yin蒂的高chao。他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蜜ye,吞吃入腹,舌尖又缠绕上她已经获得了高chao的Yin蒂,一下一下的舔弄,加强她余韵的快感。
做得不错。她抚摸少年柔软的发顶,好像在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狗。那里有两只雪白的狐狸耳朵在抖个不停。
少年终于被准许射了出去,眼前白光一现,射Jing喷泄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快感,他跪在了地上,玉色脸颊是shi漉漉的chao红,两只雪白的狐狸耳朵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姐姐抱抱小显。羞耻的快感过去,他真的像是犬类一样对自己的主人起了依恋感,女人抱住了他,他便在她怀里撒娇,蹭着她的小腹,过了一会儿yIn荡的兽性又逐渐探头。他的手指抠弄上她的花蒂,声音无辜而软:姐姐,小显还想要,想插进姐姐的花xue,再用尾巴同时插姐姐的后xue好不好?
好了伤疤忘了疼,少昊显一向如此。
好啊。她揪住了他雪白的狐狸耳朵,轻轻的揉捏:那贱狗就用你的yIn棍服侍姐姐吧。
雪白的狐尾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少年抱起她,rou棍迫不及待的入了她的花xue,少年是第一次caoxue,被那重峦叠嶂的shi润名器一绞,差点直接泄了阳关,难道女子这处都是如此的销魂?少年妖皇有些迷茫,低头叼住她的ru儿,又用力cao进去一寸,又是撒娇又是凶狠道:姐姐的saoxue咬得我好紧好想日日夜夜的cao弄姐姐
他舔咬她的ru儿,蛮干起来,像是食髓知味的狗。那shi润的狐狸尾巴尖也侵入后xue,一前一后的夹击着她,还有尾巴尖挑逗她的Yin蒂,弄得她舒服极了,他忘了时间和昼夜,只知道在女子身上忘情的索要,射出Jing关,颠倒日月。
少昊显,我觉得你可以了。他们一直野合了四天四夜,做到郁夏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开,施施然起身穿衣服。
妖不能,至少不应该
她一直是比较节制的,修仙世界的体质原因,做一天正好,做四天就烦了。
如果是现代人类世界的话,做一小时正好,要做一晚上的话她也会觉得烦,怒而把谢岭踹下床。
那狐狸少年却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对她动手动脚,阳物在她后tun蹭着,灼热无比,他对她撒娇:姐姐再让我cao一次,小显想插在姐姐xue儿里永远不拔出来
郁夏面无表情的把他撕开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这几天的确是耽于欢爱了,这少年妖皇身子好用得很,做得也的确很舒服,不过她还有正事要做。
我要回清霄宗一趟,你不便跟着我,我们就此别过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