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远是不是疯了她不知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在以往的情事中,她只有过被男人压在身下直入主题的经历,哪里遇到过这样的阵仗?
被领带蒙住的眼前一片黑暗,双眼不能视物,耳朵的听觉则分外明显,她听到男人亲吻她的花唇时发出的啧啧声,听到他舌尖进出时滋滋的水声,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硬挺的鼻尖一下又一下地向前顶弄,火热的大舌用力地刮蹭着柔软的xue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比清晰地告诉她,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人用舌头肆意地侵犯。
不行不可以远远
羞耻感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她,眼角溢出的泪打shi了蒙住双眼的领带,顾宁悠呜咽着,近乎绝望的祈求男人放过她:远远,你别这样求你了
裴司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旧强势地捏着她的双腿,她身下流出的蜜ye被他尽数吞下,他却像是仍觉得不够似的,贪婪地将她的整个花户都含进嘴里,舌头时而卷住那敏感的Yin蒂一阵舔弄,时而舔开那柔软的两瓣往里探索,每次顶进她的xue道时,紧窄的小xue都用力地碾压排挤着他,他将整个头都埋进她的腿间,几乎是发了狠地舔弄着那黏shi的密处,不给她任何逃离抗拒的机会。
直到身下的女人身体颤抖着又吐露出一大波蜜ye,将那腥甜的ye体一一品尝过后,裴司远才满意地从她腿间抬起了头。
顾宁悠宛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息着,脸上尽是到达巅峰后的舒适与茫然,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抛入了云端一般,飘飘然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裴司远就在这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双腿大敞地坐到他的身上,他亲了亲那领带上她哭泣求饶时晕染开的泪迹,情动过后的声音沙哑又迷人:舒服吗?
舒服可是纵然心里羞耻,身体却是真的体会到了无法言喻的快乐,顾宁悠咬着唇点点头,转而她的声音又低落了下去,远远,以后你别这样了
裴司远问:不喜欢?
干嘛问她这种问题?
顾宁悠既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只是害羞地把脸撇向一旁,我我不知道
注意到她脸上的红晕,裴司远微微地勾了勾唇,毫无疑问地这一幕顾宁悠又一次没能见到,但这次他没有出声,不然顾宁悠听到了心里又会直呼可惜。
本该是温情脉脉的时刻,顾宁悠却不合时宜地感受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她的内裤被裴司远扯下来以后早就不知道扔去了何处,西装裤的布料磨蹭着她柔嫩的xue口,让她感觉有些许的不自在,但更让她不自在的是那下面潜藏着的硬物,她几乎立马就猜到了那是什么。
刚才他用他的唇舌满足了她,自己却没有
顾宁悠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远远,你想吗?
裴司远反问她:你呢?
语罢,他解开了缠绕在她眼睛上的领带,身处在长久的黑暗中乍然见到光明,即使车灯的灯光并不刺眼,也让顾宁悠一时没能睁开眼,只能愣愣地仍由男人牵起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身上。
帮我脱掉。她听到裴司远这么说。
帮他脱?
这不是她自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想做的事吗?
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后,顾宁悠便迫不及待地将他衬衫上的扣子自上往下解开,一颗,两颗,三颗解到最后一颗后,他健美的身体也彻底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很少有这样直白的打量他的身体的机会,看到他衬衫下线条优美的腹肌,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也不由得又红了脸。
继续。
裴司远这么说着,示意顾宁悠去解他的皮带,闲着的手却又一次潜进她的裙底,三两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将那碍事的内衣一把推起,大掌则毫不客气地覆上她柔软饱满的ru房,捏了捏手下挺立的ru头。
硬的。他哑声说。
被他摸着的地方好似有电流划过,顾宁悠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将自己往他怀里送,嗯哼你今天都没有摸过它
裴司远不置可否,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又一次催促道:脱。
多说几个字能让他怎样?
顾宁悠在心里暗暗吐槽,手仍顺从着他的意思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他西装裤的拉链后,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即使被包裹在内裤下面,那凸起的形状也还是那么明显。
好大
顾宁悠犹豫了一下,还是忍着羞怯继续了下去,扯下他的裤头的那一刹那,一直被束缚在里面的性器兴奋地弹跳了出来,粗粗长长的一根直直地挺立着,紫黑的柱身上经络凸起,硕大的前端吐露着ye体,顾宁悠慌忙地别开眼不敢再看那狰狞丑陋的大家伙一眼,手却在挥开时无意间触碰到了它,裴司远皱了皱眉,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性感地不可思议。
顾宁悠心里颇有些不知所措:远远,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裴司远松开了被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