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婵晚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只能气的要从床上下来,却不料那人的手摁在她的肩上,她惊恐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眼看着他一点一点往自己的唇靠上来,就当她以为他又要吻自己的时候,而他只是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嘘,爸妈好像回来了,你小一点儿声音,如果让他们看到,你在我的房间里...
余下的话不用说出来,光是想一下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只见一张红的娇艳欲滴的小脸瞬间变的煞白煞白的,她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神情像是快要哭了那...怎么办?
怎么办?让爸妈看到,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在一个房间,躺在一张床上。即使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怎么解释?他们不是一岁两岁,他们是青春懵懂的少年人,正是冲动气盛的年纪...
夏暮的心突兀的就疼了一下,她真的是很在意啊,在意lun理,在意世俗,在意血缘之间无法不能逾越的禁忌。
他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也变的温柔起来别怕,我先出去看看,等我喊你,你再出去。
夏婵晚点点头,夏暮走到门口,又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狡猾的转了转眼珠,小声的说对了。
怎么了?夏婵晚紧张的问
你的内裤露出来了!他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还非常欠揍的挑了挑眉毛。
夏婵晚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用口型说了一句神经病!!!拿起枕头向他那边丢了过去。
下楼后发现,夏纯良和杨妙繁果然回来了,他往楼梯下走和他们打了招呼。
夏婵晚又见他推门进来忙走过去小声的问:真是爸妈回来了?
他不答话反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她急的不行又追问:你说话啊!急死人了!
夏暮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你在害怕什么?妹妹在哥哥房间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声音很低,声线很有磁性,暧昧的语气像是在弹你的心弦,让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夏婵晚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抱的很紧,就像是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别乱动,信不信你再乱动我就抱着你出去,让爸妈看看,我们是多么的相亲相爱。
她果然不动了,只是好像哭了,声音有些哽咽:夏暮,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他放开她,手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乖乖的听话懂吗?
别不和我说话,别不理我,别把我当成外人他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往日的光彩,眼神有些暗淡,里面藏着忧伤的神情,他的语气从强硬说到最后竟变成了哀求。
他说:就把我...当成哥哥吧...好吗?
夏婵晚的眼泪,越擦越多,她觉得夏暮就是神经病。
凭什么?凭什么对她坏,又凭什么对她好?凭什么他略微露出一点点受伤的神情,她的心就变的好奇怪,变的莫名其妙。
别哭,宝贝儿,你哭的我这里很疼。夏暮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的位置。
手下的心脏正在跳动着,她的心也跟着一阵一阵的颤抖。
他俯下身,在她眉心轻轻留下一个吻:乖,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岂不是很亏?
他的眼神甚至是语气又都变回了之前那样,狡猾,捉弄,挑衅,不可一世的傲娇。
他还是他。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很贱。怎么就能这么被他骗了呢!他是谁啊,他是狡猾的狐狸。
夏婵晚推开他奔回房间,反锁了房门,躲进被子里狠狠的悄无声息的大哭了一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掉了,被夏暮搞疯了。
终于开学了,一大早她不用闹钟连环轰炸就起来了,拉开窗帘,擦掉上面的小水珠,她发现窗下的雪人早就融化的看不清楚形状了。
没由来的失落。
兴致不高的用了早饭,她耷拉着脑袋坐到车上,少女的心情就像chao水一样起起落落。
到了班级,她就抱着书包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困,一到教室就像是吃了安眠药,特别的助眠。
直到预备铃声响起,夏婵晚还没醒,仉明城轻轻的拍了拍她喊道:晚晚,上课啦!物理课!
她从梦中惊醒,满脸都是泪,就连书包上都shi了一小片儿,匆匆擦干净眼泪,把书包放好,至于刚才做的什么梦。
夏婵晚不想再想起来。
往后的每一天,夏婵晚都多留在学校一个小时,仉明城帮她补习物理,成效很显著,第二个月月考,她一下就考了八十分。
当看到试卷上的红色数字的时候,她一度不相信这是她的试卷,反复的确定姓名,没错这就是她的试卷,姓名那一栏不那么漂亮的写着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