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佳嘉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徒劳,最后还得在严绎眼皮子底下脱下自己被淫水黏糊得乱七八糟的内裤,裤缝夹在阴唇缝里,脱下来时还牵拉着粘稠的丝线。
齐佳嘉踢掉那些衣物,去翻自己的包,拉开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再翻看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里面。他看向严绎,看见严绎把他刚好脱掉的衣服握在手里,那样子大概是不会轻易还给他的。
“严绎,可不可以不要捉弄我了。”齐佳嘉眼圈红了起来,他不奢望有一身干净衣服,只希望找点东西挡住下身,随便什么都行。如果带的是浴巾,他都愿意裹着出去。
“到底是谁捉弄谁,你撒谎成性,到头来控诉我?”严绎瞪着齐佳嘉,这才透露出他冰山一角的怒气,像隐忍了许久。
必须要撒的谎,也算骗人吗。齐佳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何况这些并不关严绎的事,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他。
从小到大,为了隐藏他的这幅身体,早不知道撒了多少谎了。那些都是齐珩教他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段。
每次机智的躲过路人追问性别的时候,齐珩总是会夸他做得好,会亲吻他,会奖励他一个睡前故事,或者让他下面的小嘴夹着手指一会儿,等酥酥麻麻的感觉过后再安安心心入睡。
齐珩从来不会说他撒谎,齐珩总是夸他是好孩子。
所以那些都不是谎言,那都是自己该做的,把不该展示给父亲以外的人的秘密全部隐藏起来,谁都不能试图探索。
“我没有撒谎。”齐佳嘉也生气,虽然他对于严绎发怒的样子感到畏惧,可他也十分委屈,觉得自己被无缘无故冤枉了。
“那我问你谁咬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绎的手掐住他受伤的颈部,齐佳嘉疼得一躲,身子往后撞到了墙上。
“为什么要告诉你。”齐佳嘉抬眼瞪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我想做爱你就得撅起屁股。”严绎恶狠狠揪着齐佳嘉的头发,他按着齐佳嘉的肩膀,想让齐佳嘉跪下给他口交。
虽然他没有硬,但他就是想羞辱齐佳嘉。
齐佳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没来由的特别犟,仍由严绎把自己头皮扯得顿痛,也靠着墙稳稳站立,不肯跪下。
“那他妈是什么男朋友,严绎你个疯子,我要跟你分手,你放开我!”齐佳嘉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控制着音量反抗,语气咬牙切齿得像能撕碎一只兔子。
可事实上他才是被揪住耳朵提溜起来的兔子。齐佳嘉根本打不过严绎,他的反抗在严绎眼里是反常的,后果就是被照着腹部打了一拳。
齐佳嘉痛得呜咽,捂着肚子最后该是跪坐在了地上。他含着泪,还依旧不服输地瞪着严绎。
严绎蹲下来,捏着他下巴,说:“你也知道我有能力让你变成杀人犯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分手这类话了。”
齐佳嘉的眉头一皱,气焰熄了许多,瞪圆的双眼里有了一丝迟疑,但还是毫不减弱自己的语气,对严绎说:“如果只是想操我的话,随时欢迎,大可不必用这些头衔来恶心我。”
“我觉得也是,其实我也没那你当恋人,”严绎说,“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齐佳嘉瞳孔颤动了一下,别过头挣开捏着他下巴的手。
“你想知道野狗是怎么被训成家犬的吗。”严绎站起了身,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严绎没有再回来,他锁着单间的门,听着外面人来人往,大家都散了,电话铃一直响,却不是严绎的来电。
严绎有病。宋慕霖也有病。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他想打电话给齐珩,可是他不想给齐珩添麻烦,何况这些事情,他又该怎么编一个谎来圆?
这样窘迫的情况,他能向谁求助呢?
齐佳嘉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夕阳照在自己的脚腕上,好像一只手住着了他的脚。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笑脸,一时记不起是谁,叫什么名字,但记得那个人说过一句让他很安心的话:以后他不会再骚扰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句话没有声音,只有字飘在齐佳嘉的脑子里。
是谁呢,他是谁呢。这个笑容明朗的救助过他的人到底是谁。
齐佳嘉盯着地板上反出的金黄,感受那一点余温温暖着自己的脚丫,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声音在哪里听过。
在一个嘈杂的酒吧里。他唱着吵闹的歌。他的名字是——许忘。
齐佳嘉在手机里翻出了那条短信,给前室友发:有没有许忘电话。
半个小时候那边回了一串数字,并附带一句话:别再联系我,拉黑了。
齐佳嘉笑了笑,盯着那串电话号码,反复的读了几遍,像在练习如何和许忘开口说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