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绎回来的时候,进门看见了一地水迹,桌上的午饭一点没动,米饭已经干硬。齐佳嘉松垮地披着浴袍蜷坐在飘窗上,手挽着一点纱帘,让外面的橙黄的夕阳招进来。夕阳在他的面庞上平添一些血色,也让走进的严绎看见上面两条泪痕泛着金黄光点。
“为什么不吃饭?”
齐佳嘉没有看他,涌出的眼泪却先行意识到严绎的靠近。
“发生什么了。”严绎也侧坐下,扶着齐佳嘉的肩让他正对自己。
可齐佳嘉只是流泪。
“说话。”严绎的语气里带了些焦急。
齐佳嘉像被这变重的语气刺伤了一样,忽然抬眸,满眼怨怒的对着严绎的肩膀锤了一下。
“放开我。”齐佳嘉又打了几下,自己也深知那点力气实在没有任何威胁,于是转身要挣开肩膀上的手。
可他挣不开。他谁都挣不开。所以就活该受着,这些事情,活该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齐佳嘉的哭声大起来。
严绎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毫不在意齐佳嘉把眼泪鼻涕抹在自己换的新衣服上。他用双眼审视着这个房间,最后看着狼藉的床,和床尾以及地板上的水渍,最后望着欧式白桦木的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严绎把唇鼻埋进齐佳嘉的发丛。
他大概猜测到发生什么,其实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已经有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没有多留意。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佳嘉,对不起。”严绎搂着齐佳嘉肩头的手用力得陷进柔软浴袍中。虽然齐佳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玩物,但严绎从没想过让他经历这种事。再如何他也没有坏到那个地步,视人如刍狗。
尽管他知道,齐佳嘉没少经历。就齐佳嘉自己述说的保健室那些事,严绎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那个保健室老师只是走后门进来的一个实习生,实习期不到一个月,但是还未到期的时候就被学校辞退了。
从他父母的酒局上严绎略有耳闻这位老师的“功绩”,短短十几天里侵犯了近十名女学生,其中包括年轻老师。但是每个人都没有报案,还是女老师去例行妇科检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留有一些男性Jingye。
怪只能怪保健室那个眼光太好,看中的唯一那位女老师是个市级领导的女儿,有些手段,找人到校监控室反了个底朝天,最后查到了保健室那位头上。
两边律师来来回回见面几十回,竟然还是私了。严绎本来只当个茶余饭后的笑话听了,也不曾想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xue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rou,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xue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Yinjing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xue口暴露出来。Yinjing抵到xue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Jingye像nai油一样从xue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ye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jing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yin,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xue的按摩让自己Yinjing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tun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ye,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yin,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yInchao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Yinjing涌挤出半截,xue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Jing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tunrou,指尖掐陷软rou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sao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ye。
被法地乱撞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