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忆朦握住颜年的手放在手心把玩,颜年的手掌很大,自己的小手放在他手里,是爸爸和女儿的既视感,她一下来了兴趣。
颜年的手上的茧谈黄色的,而且很厚。从茧上长出的茧都差不多是失去了弹性的茧,就算他以后不用手也还是无法完全消去。她白嫩的指腹摩挲那些茧的时候都能硬气一阵酥麻的感觉。
“你的茧好性感啊,颜年。”
为了表示自己的认真程度,还把大掌放在自己巴掌大的脸上摩挲了几下。
颜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不敢去看大手摩挲白皙笑脸的暧昧场景,视线都落在没整理完的笔记上。
“哥哥,怎么脸红了啊,是得了心脏病吗?”
程忆朦对颜年的反应很满意,她最喜欢挑逗纯情少年,虽然颜年是不太纯情的纯情少年。
“还是得了喜欢我的大病呢,哥哥,那你完了,毕竟明天的我比今天更美。”
她看着越来越红的耳尖,戏谑的笑意更浓,又故意伸舌头舔了下他的指尖,“哥哥,怎么不说话呀,难道喜欢我喜欢到无法用语言表达吗?啊年哥哥~人家好感动~”
颜年窘迫地舌头都打结,不是被调戏的,而是因为太想把刚才被她舔过手指伸进女孩儿shi润的嘴里搅弄她的小舌,想到感觉神经都要被崩断了。
“朦朦,别、别这样,我受不住。”
程忆朦觉得这样的颜年真得是太软萌了,要不是在教室里,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好好捏一捏。
“哈哈哈哈哈不闹你了,你快写笔记吧。”
把交握的大手又规规矩矩放回课桌,但是那只大掌就像章鱼一样吸在自己手上,“怎么,还要握啊,笔记好了吗?”
颜年乖巧得点了点头,“在握一会儿,快好了。”说着,化被动为主动,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交。
程忆朦在心里傲娇地暗笑,真是一块榆木疙瘩,能少说一个字绝对不多说。但还是顺从地让他握在手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物理老师这堂课讲的题目昨天晚上颜年就给她梳理了一遍,她又开始无聊打哈欠了。
上物理课还没有颜年的手好玩。鉴于之前去吴慧婷家,了解到她上课发神经的原因,她这次为了同学间的人道主义Jing神,刻意转头看了眼她。
嗯,不错,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果然是熟悉的课,熟悉的睡觉方式,她在心里为沙湾村扛把子吴姐点个大赞。
她和颜年其实上课的时候是很少有小动作的,也只有在老师讲颜年讲过的题时,才有点空开小差。
她不像颜年,脑子好还愿意勤奋认真,她整一个就是一放纵就会现原形的料子,在上课的时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Jing神,不放过老师讲的每个知识点。
眼下好不容易得空天马行空,持yIn作乱,怎么能错过这个好时机呢?
程忆朦偷偷给写了张纸条给颜年递了过去。
颜年在她写的时候就有些心纠纠的,生怕她第一次写的纸条不是给自己的,等那张小纸条推到两人中间时,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字隽秀柔雅,笔锋恰到好处而不张扬,反正就是很好看。
那张纸条上写着:要握手吗?
颜年将那张小纸条小心翼翼地夹在自己的日记本里,才偷偷摸摸地在桌底找同样垂在桌底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软,颜年觉得自己的大手握她两个都没问题。
那只调皮的小手有时还会使坏地在他手心里挠来挠去,他总是任她玩闹,只要她喜欢,他怎么样都可以的。
朱月在后面气得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她狠狠朝着程忆朦那个方向剜了一个自以为凶狠的白眼,果然是个狐狸Jing,不要脸,在教室里就调戏阿年哥。
看把阿年哥气得,脸红不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课上就敢握阿年哥的手,看他理你吗?真是又sao又臭的狐狸Jing。
朱月气得眼睛都泛起红血丝,最近这些天,每次想找机会与阿年哥相处的时候,那个狐狸Jing都在旁边,一会儿要他倒个水,一会儿又要讨论题目......
她越想越气,盯着程忆朦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程忆朦没想到颜年都这么冷着朱月,她竟然还有脸在男厕所门口堵他。
但是刚生出来的气就消了,因为颜年在朱月扑上来的那一瞬间就闪到旁边,她摔了个狗吃屎。
偏偏她今天还穿的短裙,连粉色的叁角裤都露了出来。路过上厕所的同学都哄笑起来。
朱月也没料到自己会丢脸成这样,边转身跑边朝着周围大叫,“滚啊,一群傻逼!”。
周娜追了上去,攥住了朱月的手,“月月,别跑了。”
“怎么?连你也想笑话我?你算什么东西?”
周娜忍住心里的那股子Yin霾,面上也平静无波,“月月,你别气,你知道刚才我看到什么了吗,那个狐狸Jing又拽着班长回教室了,十有八九是她唆使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