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并不知道,危决醒得比她早,她哼哼唧唧在床上墨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等白夏挂断通话,才补了个回笼觉。
他今天要去警局送饭,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定时送达家门的菜敲醒。
手机在做饭期间被遗忘在茶几上,他许久不回复消息,引得白夏一阵心紧。
无法专心从高坡俯冲下去,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眼睛不自觉瞟向装了手机的口袋,一直没有动静。
夏夏,要不回酒店吃点东西再来玩。母亲提议道。
她们每年冬天都会来这个滑雪场,白夏滑的从来不算糟糕,今天倒像个完全没学过的新手,在缓坡都能翻车。
嗯。早上吃的少,腿有点软。
她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危决一直没回消息,自己没胃口吃东西。
点完餐送至客房的这段时间,她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对着洗手池前的大镜子,拍拍自己身上穿的滑雪服。她滑动相册,什么动作都不太满意,直到门铃响起,母亲催她出来吃饭。
她飞快扯开滑雪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的半襟拉链的速干衣。
拉链拉到底正好卡在胸前,她单手撑着洗手台,身子朝前倾。
照片的视线焦点在于从脖颈延伸下去的雪白肌肤。白夏满意将图片点击发送,餐点看着似乎都变得可口些。
汗擦干了吧。母亲递给她筷子,示意现在的温度不用穿着滑雪服。
危决从厨房钻出来,打包完饭菜正准备出门,便看见手机上扎眼的雪白风景。
他要回复什么?滑雪服真好看还是酒店房间不错?
慌忙的出门,鞋子都险些踩错。
高警官捧着保温杯从院子里往楼栋走,瞧见危决从出租车上下来,大步跑到他身边,礼貌却焦急的喊了一声叔。
给你爸送饭呀。他的话被扭头就跑的危决甩在身后。
这孩子,着什么急嘛。他吹了吹保温杯的水面,被开水烫得龇牙咧嘴。
这是他送饭时长最短的一回,从下车到出门打车,不超过三分钟。
他坐在出租车后排,手指不断抠着手机壳,还没想好怎么回话,他不想打开手机。
危决不回,不代表白夏同样沉默等待,她的主动仿佛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午餐的照片,她将蛋糕上沾了nai油的樱桃勾在舌尖,配上一句,不好吃。
哪有不好吃的道理危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桌面上摆的是暑假作业,桌面下双腿间鼓成一团,撑起绒面的家居裤。
他靠着椅背,企图同往常一般深呼吸压掉情欲,可白夏偏不如他愿,再发来的照片是她侧躺在床上,从杏色衣袖中露出的指尖含在唇中。
危决把家居服的裤腰连同内裤扯低一些,硬直的一根rou棒弹出包裹,竖立在桌下。
手机架在书桌边缘,离他的双瞳仅有二十厘米距离。
再也克制不住的用左手包住坚硬,对着白夏的照片,上下撸动。他的背脊触电般发麻,特别是脖后的一处,和他下体一般硬。
似乎白夏舔的不是樱桃上的nai油,而是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带。从耳垂一路向下,胸前凸出的两点,再到他正握着的rou棒。
随着抽动频率加高,手指握力更大,压抑太久的欲望集中在顶端的小孔,汹涌喷出,桌底沾满ru白色的粘ye,滴滴答答掉在地面上。
他抽出几张卫生纸,简单擦拭指尖残留的ye体,点亮手机屏幕,只回复了四个字。
我好想你。
抹布抹去情欲的ye体,他面色同往常般镇定自若,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糜烂的气味,刚才的一切好像真的没有发生过。
他趴在桌面上,冷静下来后又开始后悔。
自己这么做,不是更证明自己是个馋白夏身子的变态了吗?
这是他们这对仅限于牵手拥抱的纯情版情侣该觊觎的事吗?
身旁母亲是均匀缓慢的沉睡呼吸,她侧身把自己埋在薄被里,指尖在屏幕上来回抚摸危决发来的四个字。
她慢悠悠回话我也是。
白夏放下手机,从被子的掩埋中探出头。窗帘的缝隙间,透出一点点雪场的风景,迅速划过的人拖着灰灰的Yin影,幻影组成奇妙的环形,将她框于其中,代入梦境。
下午的滑雪状态,连教练都夸奖大有进步,可以考虑报个高级班。母亲踩着她的滑行轨道,比她晚一秒停在小旗边,她此时已经默认女儿早上的状态是吃睡不好。
她悄咪咪滑到角落,刚才口袋连着震动好几次,她着急知道是不是新消息。
危决似乎在学她,发来一张坐在书桌前的半身照,照片上缘从他的嘴角开始,清晰的勾勒下颌线与脖颈。他的喉结尖端皮肤比较薄,与其他皮肤相比更偏粉色。
家居服的扣子解开最上面的两颗,同样裸露大片锁骨。由于长期的锻炼,他的肩线挺拔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