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假期里,原飞翮都赖在她家不走。两个人没日没夜的做爱,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和晏算是被喂饱了,近段时间她都不会再想做爱了。
躺在床上酣然大睡,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她不满地挣扎起身,仰头喊了声:"原飞翮!"
男人听到声响推门进来,紧接着一股菜香就飘进了她的鼻子。
原飞翮手里啃着黄瓜,说话含糊不清的:"下午了,咱俩还没吃饭呢。"
可能是作为运动员的习惯了,原飞翮的饮食极其自律,很少点外卖,都是自己动手做。和她放肆的这几天,睡眠已经很不规律了,吃饭再不好好吃,他又得赵州那复查去了。
和晏揉揉肚子,胃里空荡荡的,伸手向他要手里的那半根黄瓜。原飞翮走过去递给她,她要拿走,他却不撒手。
"用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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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晏幽怨地看他,却是很听话地张开小嘴。他勾起笑意,握着黄瓜往前伸了一下,和晏用嘴接住,抬起眼睛看他。
昨晚做得太凶哭肿了双眼,现在还是水盈盈的,肿起来的眼泡都是粉红色的,看得他呼吸急促,黄瓜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
和晏一口咬断,把他推到一边:"你没完了?"
剩下的黄瓜放在她手里,原飞翮笑得开心:"洗漱吃饭了。"
等他出去,啾啾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进来,左右张望几下,然后一跃而起跳到她床上。和晏趁机抓住肥猫,搂在怀里狠狠亲着。
重新躺了回去,和晏舒服地伸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嘴角的笑意加深,虽然依旧有些困,但她还是撑着身子起来了。
洗漱完出来,打开手机看消息。
之前加的中介刚刚同意好友,并解释了自己这两天太忙,加的人多了顾不上。
和晏表示没关系,向他约了时间看房子。
把想看的房户类型说了一下,还有自己的首付预算。中介那边先帮忙筛选着,最迟一天给出答复。
马上过年了,和晏还在纠结到底是把和雪娟接来首都还是她自己回山城。还有买房子的事她也没跟和雪娟说。
她妈妈那个温吞的性子,这么大的事儿肯定又要犹犹豫豫的拖很久。
自从剩她们母女二人生活后,和雪娟几乎事事都听和晏的,她的依靠和支柱全在女儿身上。但这次不一样,是要她离开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可自己这么擅作主张,会不会不太好?
想着还是给和雪娟发了消息,本想试探性的地问要不要来北京和她一起过年,打了一行字又删掉,组织了几次语言,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抱着啾啾出来,桌子上已经摆了两道菜。原飞翮端着两小碗米饭过来,说:"冰箱里的尖椒都软了,你是多长时间没做饭了?"
和晏想了想,回答:"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我又不会做饭,大部分时间都点外卖。"
"你们电竞选手都不吃营养餐的吗?"
"吃啊,但只在比赛前期吃,平时都是一起点外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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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飞翮摇摇头,给她碗里夹了筷炒茄子。
你做的菜还挺好吃! 和晏不吝啬地夸他。
小时候家里一直是我爸做饭,总让我打下手,慢慢长大后自己也会做几道拿手菜了。后来进了国家队,在宿舍不想吃食堂,几个人就聚在一起自己做着吃。
听他平静叙述着,和晏不知道接什么,沉默地点点头,然后专心埋头吃饭。
吃了一半,电话就响了起来。
和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放下筷子,对他说:我接个电话哈。
起身去了阳台,原飞翮隐约听到了一句方言味儿的妈。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要买房子啊?和雪娟语气惊讶地问她。
就她手指窗户上画着圈,我想让你搬来首都,以后我们俩就住在首都了行吗?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和晏心沉了下来。
她不明白,那个地方承装太多不好的记忆,母亲为什么还愿意待在那里。这么多年她努力打比赛就是想远离那个令她想起来就恶心的地方
和雪娟叹了口气,开口说:行。
和晏愣住,对于母亲肯定的回答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就只有你一个了,你在哪,妈就去哪。
鼻头一酸,喉咙哽塞,和晏咬住嘴唇,平复好一会儿才开口:真的吗?
真的。和雪娟笑了出来,哦对了,你的钱够买房子吗?我听说首都的房价都挺贵的。
和晏吸吸鼻子:您不用担心,你闺女这么多的冠军也不是白拿,都存着呢,没问题。
不够的话妈这儿有,我退休金也不是白拿的。
和晏失笑,擦了擦眼泪说:退休金您自己拿着快活。今年过年我回家,明年房子好了就把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