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不要试探一个疯子的反应。蒲夏才刚得意了一下,腰就被谢生提了起来,校服裙也随之被掀了起来,露出了ru白色的内裤。
谢生垂眸盯着内裤底那道水渍,勾起了一个见到猎物的笑容,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宝贝儿,今天你勾起的火,必须灭了才能出去。
说着手指将内裤往旁边一拨,手指揉捏着她的Yin蒂顺着往下滑,触碰到黏滑的汁水,然后就着这股shi润,中指嵌入了她的xue中。
她张了张嘴,短促地喘了一下,仰起头不敢再看那令人口干舌燥的一幕。
蒲夏的眼尾被欲望晕染成动人的粉色,看向谢生的眼睛也饱含醉意。
谢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浓墨般的瞳仁此时已经黑不见底,但比他手更嫌不住的是他的嘴,因为是哥哥,才这么兴奋么?被哥哥手Cao得爽不爽。
他的手不断往里面探索,寻找着那个让她疯狂的软rou,勾挑,抽插,抠弄,每一个动作被放大了无数倍,不断地刺激着她。
啊啊那里,啊,哥哥
蒲夏的的腰不断向上拱起,谢生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丝毫不顾她的求饶,更加剧烈地抠弄着那个位置。
啊嗯不不要了
谢生深邃的眼眸牢牢地锁定着蒲夏陷入春chao的神态,对于她的求饶充耳不闻,甚至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蒲夏眼泪流了出来,下面酥麻劲一下攒到了头,她急促地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喷涌了出来。
谢生看着她失神的样子轻笑,俯身向前倾了倾,呼吸粗重,热气扑在她的耳边,宝贝儿,你知道你高chao的样子有多美么
他并不求一个回到,伸手说将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rou棒掏了出来,几乎不给她喘口气地机会,一下插到了底。
刚经历高chao的甬道,滚烫shi滑,一上一下收缩着,爽得谢生忍不住低哼了声。
蒲夏耳朵一烫,被他的喘息声勾得心跳乱撞。
妹妹咬得好紧他在她耳边低喘道。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妹妹,蒲夏已经无力思考了,因为谢生的rou棒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了起来。
蒲夏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但她还是想不明白,谢生那么大的家伙,怎么插得进她下面,又怎么能回回那么深入
谢生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狠狠地Cao弄着,安静的医务室除了被风吹动的窗帘发出的簌簌声,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谢生挺动着腰,像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她柔嫩的小xue,带出透明的粘ye,rou刃上的汁水还未来得及留下,又重重地插了进去,激起一阵小小的水花和清脆的rou体相撞的声响。
夏夏,听到了么,哥哥把你下面小嘴Cao得多响。
别说了
她认输,论流氓她真的比不过谢生。
刚才不是能说么,嗯?
我不行
啪!
谢生一掌拍在蒲夏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说。
唔
蒲夏快哭了,她要被谢生折磨疯了,他竟然这会儿停了下来!
空虚感袭了上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度干渴的状态,她想要被狠狠贯穿,想要谢生滚烫粗硬的Yinjing干她。
要我要
蒲夏声音染上了哭腔。
谢生盯着那双黑曜石一样眼睛闪动着泪光,咬着槽牙忍耐着,想要什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蒲夏腰向前动了动,柔软的Yin唇含住了粗大的gui头,谢生身体顿了下。
他看见自己的妹妹眼角眉梢充斥着色欲,又妖又可怜,她伸手摸着她两腿之间,他的rou棒,哀求道,哥哥,别忍了,你也很难受吧快插进来
谢生俊美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坏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他腰一挺,用力地冲撞了进去。
然后又停了下来!
蒲夏瞬间知道了他在打什么主意,果然他如恶魔的声音响起,然后呢,宝贝,我已经插了进来。
她简直想打人,但又实在被折磨得不行了。
谢生又硬又烫的rou棒在体内一动不动,引发她更剧烈的渴望。
哥哥,你动一动
动一动干什么呢?
蒲夏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但那个词在嘴边,她说不出来,因为太过于羞耻。
谢生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道,想要哥哥的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嗯?
想要哥哥的射给我啊啊啊啊啊!!!
像是蓄力已久,就在等这一句话。谢生疯狂地抽插了起来,他大力冲击着那个让他销魂的小rou洞,蒲夏的腰肢都被他顶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发出痛苦与欢愉纠结的呜咽声。
终于,滚烫的Jingye浇灌在了他辛勤耕耘的沃土上,两个人皆是一颤,荒夏狠狠地咬在谢生的颈侧。
片刻后,谢生将Yinjing抽出来时,看见蒲夏柔嫩的小xue充着血红艳艳的,怪可怜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