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听他沉重的脚步逐渐靠近,谢央南刚想开口抱怨,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了开来,骤然的凉意冷得他一激灵,双腿刚刚屈起,两条大腿就被人给用力地分来了。
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谢央南被他冰凉的手臂吓得全身紧绷,却依然阻挡不住穴里有东西流出的趋势,他羞耻地小声道,“池青焰,别,要流出去了。”
池青焰刚想问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低头一看,就见那粉嫩水滑的阴唇缝中,有点点白浊在缓缓渗出,刚开始只有一点,可随着两腿被分得更开,那股白浊直接流出了一道,流了谢央南一屁股缝。
池青焰猛地扭过头,狠狠瞪向正慢慢走进屋里的池青烟。
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有些特殊的执着,例如池青焰每次做都一定会内射,他喜欢让自己的精液把谢央南的逼给灌满,这会让他有种将人成功标记为自己所有物的畅人快感。
最好是再看他含纳不住,缓缓地将精液从洞口吐出来,如果是站着的话,还能看见乳白的精液流得他大腿都是,这样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了独属于他的味道。
以往他就很喜欢欣赏谢央南那口被自己刚操完的穴,还会逼着谢央南睁开眼,让他看自己嫩红软烂的小逼沾满他的白浊,看自己被他蹂躏地多情色,多诱人。
要不是谢央南不让拍照,光这风景可能他的手机里就能存上上百张了,当然他趁人熟睡的时候也没少拍就对了。
然而这过往无比熟悉的画面里,此时在相同的人,相同的穴里,吐出来的却是陌生的,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池青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有被冒犯的愤怒,有被侵略的敌意,有什么东西被夺走的酸涩,也有……有一股莫名的,他羞于承认的隐秘的欲望。
等真正面对了,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虽然反感谢央南的逼里装了池青烟的东西,但他却丝毫不觉得他脏,而是只有一种想让自己的东西将它全都冲刷覆盖掉的冲动。
当然,这只仅限于是池青烟的。
怒视完造成这一无法挽回的局面的混蛋,池青焰回过头,眼神不受控制地紧紧黏在了谢央南的穴上。
两瓣略有些肥厚肿胀的肉唇由于双腿的姿势无力合上,只能懒懒地往两边倒,将内里的嫩肉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出来。
里面的粉色略深些,阴道口一看就知道是刚被开发过,微微张着小口,还在不断地吐着精,可能是它的主人知道它此刻被密切关注着,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虽是无意,但在池青焰看来显然就是欠操了。
“谢央南,刚才被鸡巴操得爽吗?”
池青焰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直接捅进了那还松软黏滑的阴道,带着股不甘心的报复意味在里头无情翻搅,“逼里都被射满了,还不舍得弄出来?”
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谢央南吓了一跳,也不知道男人出去一趟怎么火气变得这么盛,更何况明明是他叫自己含住不许漏的,现在还反过来怪他,简直没道理。
他很想和池青焰理论,可此时却根本压不住呻吟,下意识想要用手阻挡,想要合拢双腿,可是一个被东西绑着,一个被男人牢牢按住,无奈只能紧绷着身体,硬生生用穴挨下这强烈的刺激。
“池…池青焰,不,不…太快了啊啊啊……”
那手指不停地在体内横冲直撞,也不知是想把逼里的东西弄出去,还是想把东西挤得更深。
谢央南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要不听使唤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聚集在了这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仿佛自己全受这手指掌控,很快就在被连连触碰敏感点的时候,再承受不住,高高地抬起了胯,甩出手指后就一股脑儿地将体内的东西全喷出去了。
谢央南眼还被蒙着,根本看不到自己穴内的精液、淫液喷得池青焰胸口、脸上全都是,他只知道刚才被插得好像快要死掉了,爽死的那种。
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擦掉脸上的东西,池青焰的呼吸越发地急促,他伸手拍了拍那刚泄了个爽的穴,想把上面碍眼的白浊抹掉。
“谢央南,逼里还没喷干净,让我再给你捅一捅弄干净。”池青焰说完就撇了眼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池青烟,当着他的面摆明嫌弃他留下的脏东西。
而池青烟却只是平静地挑了下眉,随即就着池青焰掰开谢央南的软嫩的阴唇,直接将鸡巴对准穴口直插到底的画面,慢悠悠地掀开了自己的睡袍下摆,握着已经勃起了的性器慢慢撸了起来。
见人不仅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意淫起谢央南,让池青焰突然有种自己只是个黄片男优的错觉,一切只是为了让池青烟这个观众满意谢央南的骚浪与淫荡罢了。
这怎么能忍。
抬手将谢央南手上连着床头的布料解开,让他虽然双手仍被绑着,但起码能自由行动了,池青焰将他抱起后就往后一倒,让人双手按在自己胸前后便命令道,“自己动,叫起来,叫得不够骚你今晚别想睡了。”
谢央南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