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陸勤之趴在書桌上小憩,丫鬟在她睡下後便點了安神香,退出書房。
熟悉的聲音傳來。
「茶點都吃下了?」
「回夫人,姑娘都吃下了。」
「可有哪裡不對勁?」
「沒有,姑娘睡得安穩。」
書房外的杜夫人頷首,回到自己府中。
「夫人,只要將著符化作水給姑娘喝下,再把這個每晚放置姑娘床邊,七日,您的杜小姐便會回到您身邊。」身穿道袍的男子將一個玉佩遞給杜夫人,水光晶瑩剔翡翠透著不尋常的青光。
「她還未轉世?」杜夫人把玩著發光的玉佩問道。
「是,當年將她鎮在那處,好保護杜小姐,我算算投胎的時間也該到了。」男子掐指算著。
「夫人,她不會又想傷害小姐吧?當年她可是奔著小姐的命來的。」劉嬤嬤擔心道。
「不會的。」她不會有機會的。
陸勤之不知怎麼的,又來到一個迷霧瀰漫的地方。
又是那座湖邊的涼亭。
袁思yin抬頭望著明月,長嘆一口氣。
「夜色寂寥,月光皎皎,此生無緣,願來生重聚。」
接著,一陣濃霧襲來。
「阿yin!阿yin!」杜瑾之在迷霧之中尋找著袁思yin。
「是我來遲了阿yin」杜瑾之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場景緊接著轉換,大紅的布幔高掛,鑼鼓喧天。
新娘房裡,杜瑾之身穿嫁衣,忽明忽滅的燭火和她一起等待新郎倌。
房門被打開,新郎倌醉醺醺走進房間。
「嗝!瑾之小姐我」新郎有些緊張。
「元晉。」杜瑾之回應他。
一陣風吹來,燭火差點熄滅, 很快又恢復。
「原來,妳嫁給這樣的人。」元晉的語氣不太對勁。
杜瑾之覺得很疑惑「元晉?」
「哦他叫做元晉啊」元晉說著,態度卻彷彿他是另一個人。
杜瑾之動手要拿下蓋頭,卻被制止。
「娘子別急,這是新郎倌該做的。」元晉走過去揭開她的蓋頭。
映入杜瑾之眼簾的是,袁思yin。
「思yin」杜瑾之啞口好一陣子。
「意外嗎?」袁思yin身穿新郎的衣裳,不若以往清冷更多了幾分邪佞。
平日冰冷的丹鳳眼更顯凌厲,薄唇上多了點血色。
「妳怎麼」杜瑾之上前抓住她眼眶猩紅,梨花帶雨,粉雕玉琢的五官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妳的大婚之日,我怎麼能錯過?」還是以新郎的身分。
袁思yin伸手撫上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過那片她戀戀不忘的嫣紅小口。
「妳說我該如何為妳祝賀才好?」她靠在杜瑾之耳畔,吐氣如蘭。
「阿yin,是我不好我該去找妳的」杜瑾之淚流滿面。
「我的娘子,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妳這麼難過可怎麼好?」袁思yin輕輕拭去她的眼淚。
「妳說洞房花燭夜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作者有話:
袁思yin就是從這個時候壞掉變成變態的。
以下是簡體
书房里,陆勤之趴在书桌上小憩,丫鬟在她睡下后便点了安神香,退出书房。
熟悉的声音传来。
「茶点都吃下了?」
「回夫人,姑娘都吃下了。」
「可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姑娘睡得安稳。」
书房外的杜夫人颔首,回到自己府中。
「夫人,只要将着符化作水给姑娘喝下,再把这个每晚放置姑娘床边,七日,您的杜小姐便会回到您身边。」身穿道袍的男子将一个玉佩递给杜夫人,水光晶莹剔翡翠透着不寻常的青光。
「她还未转世?」杜夫人把玩着发光的玉佩问道。
「是,当年将她镇在那处,好保护杜小姐,我算算投胎的时间也该到了。」男子掐指算着。
「夫人,她不会又想伤害小姐吧?当年她可是奔着小姐的命来的。」刘嬷嬷担心道。
「不会的。」她不会有机会的。
陆勤之不知怎么的,又来到一个迷雾弥漫的地方。
又是那座湖边的凉亭。
袁思yin抬头望着明月,长叹一口气。
「夜色寂寥,月光皎皎,此生无缘,愿来生重聚。」
接着,一阵浓雾袭来。
「阿yin!阿yin!」杜瑾之在迷雾之中寻找着袁思yin。
「是我来迟了阿yin」杜瑾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场景紧接着转换,大红的布幔高挂,锣鼓喧天。
新娘房里,杜瑾之身穿嫁衣,忽明忽灭的烛火和她一起等待新郎倌。
房门被打开,新郎倌醉醺醺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