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野打了个寒噤，抖抖索索不敢说话。
“说不说？”舒屿唇线拉直。
“疼……啊……好疼……”
“……”舒野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直想骂人。
差一点。
这些是舒野从半年前就开始偷偷申请的留学文件。
原本奶珍珠一般往外滑落的精液，被绞紧的穴壁猛然挤出一大团，顺着大腿稀稀拉拉地往下流。
“……我……我讨厌你们……呜呜……”
“……混蛋……大狗逼……”舒野死死埋着脑袋，怎么也不肯抬头。
周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了。
舒野咬唇不语。
说他回来偷证件，为了跟卢瑟哥哥一起出国？
舒北宸捡起散落一床的纸张，草草看了看，剑眉紧皱，眼眸射出两团怒火。
小穴尚未缩拢恢复，粗粝的掌心时不时抽在柔嫩外翻的穴肉上，疼得舒野直吸气。
舒野的胸口一阵阵抽痛，鼻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要不是今天于森急着找他要U盘，他也不会特意回家一趟。岂不是又让这个小崽子逃之夭夭了？
“……为什么我要被惩罚？明明是你们的错，……全都是你们的错，就算我不逃走，你们也会抛弃我的……”
舒屿的声音又轻又凉，如刀锋一般：
怎么说实话？
舒野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
“撒谎，私奔，跟野男人同居，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还要偷跑出国。数罪并发，你自己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小逼肏烂了，你才会长记性？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别，别打了！……呜呜……”
他把证件胡乱搓成废纸球，往垃圾桶里一扔，挥起大掌，左右开弓，在舒野的小屁股上又狠狠扇了两巴掌，扇得臀肉泛波，立刻浮现两片红红的巴掌印。
狠狠一巴掌，找准了巧劲儿，搧在红肿的屁股蛋上，打得舒野啊的痛喊出声，小身子颤个不停。
“呜……”
“再躲一下试试！”舒北宸横眉怒目，又是一掌啪得落在屁股蛋上，声音清脆。
舒北宸气得咬牙切齿：
舒屿伸手去抬他的下巴，扯了扯唇，冷冷道：“说啊，怎么不说了？”
嫩屁股上红印错横，白精斑驳，一片狼藉，触目惊心。
“你去跟孔小姐结婚呀，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还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扔了，呜呜……讨厌你们……还打我……”
啪！——
他失去了理智一般，脑袋埋在臂弯里，将心中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喊了出来：
舒屿面无表情地看完，将手里的证件往床上一撂，轻飘飘地落在舒野的脸旁。
舒屿的脸色铁青，他知道舒野心里藏着东西，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堆歪理。
舒野委屈得要命，小手紧紧攥着被单，攥得指节都发白了，脸蛋哭得湿漉漉的。
“我讨厌……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
“什么？”舒北宸扬眉问道，语气中仍压着浓浓的火气，“再说一遍。”
身后的抽打突然停下了。
这种实话要是说出来，只会比不说更惨。
“啊！……呜呜……”微哑的小奶音哀哀哭叫着，听上去无比可怜。
几个月前，他撞见舒野在飘窗上弹吉他那一天，是怦然心动的开始，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舒野边打哭嗝边求饶，一掌带来的痛意尚未消退，另一掌已经再度抽了上来。
就差一点。
舒野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害怕地盯着舒屿，目光又软又媚。
先前被射入的大量精液几乎一点不剩地挤了出来，穴肉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而自那一刻至今，舒野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骗他、敷衍他、逃避他。
屁股遭受的刑罚却似乎永无止尽，啪啪啪啪的搧击，皮肉拍打声一下连着一下，臀瓣火辣辣感觉已经破了皮。
他将证件展开，慢条斯理地翻看着——
学习成绩单，公证过的在学证明，雅思考试成绩单和校主任的推荐信。
但由于屁股实在太疼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嘴唇动了动，还是忍气吞声没有说话。
舒野被他打得抽噎起来，小屁股缩了缩，想往前爬却浑身无力闪躲不得，只得高高撅着红肿流水的屁股。
舒野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带着一点幽怨，更多的是无所适从的迷茫。
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不说实话，一会儿可别后悔。”
舒屿见状，也不再继续逼问他，修长的手指伸进舒野的毛衣口袋中，捏住印着花纹的纸张边角，将叠好的证件抽了出来。
他的真心如同被包裹在重重外壳中的小果核，无论怎么抽丝剥茧，还是看不见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