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合格魅魔的第一节课就是学会主动吸食Jing气。把这里的Jing气说成某种体ye是不准确的,Jing气其实是生命力的一种形式,魅魔要学会的就是通过施展魔法让被吸食者的大量Jing气通过体ye的方式排出后再吸收进自己的体内。Jingye或者爱ye中本身就会存有一小部分Jing气,但少得可怜,魅魔通过直接运用体ye来获取营养的效率太低,所以才需要特殊魔法的辅助,附加效果还有让被吸食者快感翻倍,借机得到拥簇者。
但是伯莎不喜欢这样的魔法。她觉得这种魔法在人类lun理上是说不过去的,毕竟这可是以生命力为代价换取的快感,她心中尚存的道德感让她有些不忍。她不会谴责别的魅魔,毕竟如果不这样做生存不下去,但是她自己的身体条件已经允许她就算不去吸食Jing气也一样能活下去,那伯莎自然不愿意伤害同胞。这是一种最原始的对同族的怜悯和良善。族长头疼地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能理解你不愿意伤害人类,不过以后总会有让你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的人,更何况这个魔法同样适用于别的种族,学了没有坏处的。
说实话,伯莎听了族长的劝告,第一反应是如果真的恨那个人怎么会做爱,但看着族长殷切的眼神,她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她不想让族长失望。
很奇怪,她感觉自己对喜欢的人总是这样。她不想看到那样期待的表情破碎,如果破碎的原因在自己就更为痛苦。更何况,族长对自己抱有更多的期望也是件好事,真正的别无所求才最伤人。
和族长做爱的时候也是,伯莎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原来是被人需要的,就算只有身体也好,她喜欢别人因为自己而欢愉的模样。她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魅魔的种族习性对思维也有一定的影响,她喜欢别人沉迷于自己的感觉。听上去有些坏心眼,就如那些刻意勾引别人又始乱终弃的坏女人一样,她觉得自己与坏女人的一线之差就在于不强求。顺其自然,不要求某人真正喜欢上自己,仁至义尽。现在伯莎的发情期也按照一个月三次正常到来,有时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是属于omega的,哪个是属于魅魔的,只有闻到自己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时才恍然明白。每次发情她都试图自己撑过去,结果每次都捱不到最后,丢脸地去求族长帮忙。
伯莎觉得很羞耻,但族长不觉得,甚至还趁机教她房中技巧,说这些也是魅魔需要学习的,伯莎被她磨得要哭。族长教她怎么给人口交,一直做到射Jing为止,否则就不帮她从情欲中解脱。多少次伯莎都是腿间涂满了爱ye,下巴被撑得酸痛,含到口干舌燥族长才好不容易射出来。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yIn,一边吞吐着胀硬的性器一边用两三根手指填满自己空虚的小xue挤出汁ye,最后哭着在族长面前高chao,还要被责怪说怎么可以一个人先丢了。族长让她自己动,她只好红着脸将族长推倒在床上后坐到那根挺翘的流水的性器上,用rou刃从下往上一点一点贯穿自己,直到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她扭着腰趴在族长的身体上起伏,鼓胀汗shi的ru房相互摩擦带来快感。伯莎通常闭着眼不敢看族长的表情,生怕看到一张冰冷毫无欲望的脸,但有一次实在忍受不住好奇心,睁开眼悄悄看了一下,族长的表情竟满是沉醉,仰着头,喉咙性感极了。她默默放下了心,因为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舒服,被弄得大汗淋漓结果对方却冷冰冰的没有感觉,这会让她看上去像是自我陶醉的小丑。
十六岁到十八岁,伯莎的脸逐渐褪去青涩,原先还有些圆润的线条也被岁月磨出了棱角,变得清丽明媚起来。和脸一同变化的还有身体,接受了魔法的训练以后稍微变得强壮了些,不再瘦得好像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呼吸之间甚至能看到隐约起伏的马甲线。不过不管是身高还是胸部都没有长过,伯莎觉得有些遗憾,因为上辈子她就觉得自己不够高挑,这辈子还是如此。据辛西娅的说法,伯莎在魔法方面成长速度惊人,才两年就已经做的比大部分普通魅魔还要好了,这也是混血带来的天赋。魅魔特有的魔法无非是吸食和魅惑,伯莎的魅惑技巧炉火纯青到连辛西娅这样的高阶魅魔都啧啧赞叹。只要伯莎想,没有经过Jing神力训练的普通人几乎扛不住她的一个眼神便会任由Cao纵,更别提威力更大的言灵。辛西娅似乎很为她骄傲,希望她能一直留在森林里修炼,十年内成为高阶恶魔没有问题,可伯莎倒是另有打算。
在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时,伯莎一直是迷茫的。这份迷茫旷日持久,一直延续到她开始学习魔法的时候。在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只是一天天地成长,为魅魔们做些杂活,没什么志向,更别提梦想。在学习魔法的时候她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新奇的未知,这是前世从未想象过的、崭新的自己。心中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她一直觉得自己被疾病耽误了太多,那么为什么不在这个世界中找回本应属于她的多彩的经历?她应该投身于旅行,做一个冒险家,用双脚丈量土地。一个魅魔冒险家听上去似乎天方夜谭,但这就是她想做的事。她有足够长的生命去准备迎接一场盛大的冒险,就算过程有多艰难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