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并非是不暗情事的小姑娘,底下那二人做的十分激烈,朱妙琳舒爽到极限的yin叫不绝于耳,免不了令人听的口干舌燥。
加之她又与陆眉以交合的姿势相拥在一起,下身贴合处仅隔着两层薄薄布料,花xue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一团软软囊囊的东西。
是陆眉尚在沉睡之中的阳物。
虽未充血,但轮廓十分明显,柱形的软物沉甸甸的压在她的xue儿上,言清漓有些惊讶,这东西惫软时都这么大一团?那硬起来岂不十分壮观?
不知是被张朝与朱妙琳的动静刺激的,还是xue儿与陆眉的阳根贴着,言清漓有些恍神儿,小腹中情不自禁的就流出一股温温热热的溪流。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倏地红了脸,身体也开始僵硬,但在尴尬与掉下去摔死之间她还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她畏高,只有抱住陆眉才安全,这样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了,她也是拉着陆眉一块掉,说不定还能用他当个rou垫。
言清漓在心中盘算的好,却完全未考慮过陆眉此刻的感受。
陆眉并非想故意占尽言清漓的便宜,只是她死死抱着他不撒手,软玉温香在怀,他方才已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别处才能保持着未在她面前失态,可此刻她却是红霞飞了满脸,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后挪蹭着下身,企图与他避开关键位置的贴合。
她是真不知自己故作淡然又面色绯红的样子有多娇俏吧?也不知她那双腿之间的幽谷有多柔软吧?
真当他坐怀不乱吗?
陆眉闻着那溢满鼻息的清浅药香,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
言清漓正努力的想让自己chaoshi的花xue离陆眉的阳物遠些,却不成想小xue上忽然充气般的抵住一根粗硬之物,将她好不容易拉开一些的距离又塞的满满登登。
对上言清漓怒目而视的目光,陆眉嘴角噙着一抹无奈又风流的笑,言三小姐,这可真不怪在下,就你这样乱扭乱动,哪个男子能受得了?
言清漓立刻就不动了,她气急败坏道:我哪里扭了?分明只是轻轻挪了挪!
那满眼的鄙夷嫌弃,分明是在质疑陆眉这个花丛老手是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住,丢人,还盛京第一纨绔呢,简直徒有虚名。
言清漓忍不住白了陆眉一眼,继续厚着脸皮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也没注意到陆眉盯着她微抿的红唇滚了下喉咙的动作,也没看到他黑沉如井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国色天香的女子陆眉见过不少,言清漓不算最美的,但却是最机灵有趣的,让他总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想去逗一逗她,瞧瞧她会有何反应。
今夜他被张朝拉去喝酒,而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正在外头散酒气呢,就瞥见言清漓鬼鬼祟祟的出了西庭。
夜黑风高的,她那谨慎小心的模样一看就是要去干坏事,陆眉鬼使神差的就偷偷跟来上来,果真看到她迷晕人家朱大小姐的一幕,还用人家的血画了一张符藏了起来,当真胆大包天。
啊哈!啊!啊!之恒之恒啊!
朱妙琳沉浸在梦境,梦中她看到的是那个向来冷若冰霜的男子对她热切又猛烈的贯穿,一遍遍爱抚着她的身体喊出她的名字,这让她油然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主动抬高腰tun,勾着他更深的插入。
妙琳妙琳小sao蹄子你之恒哥哥在这儿呢!
要不是朱妙琳还是处子之身,张朝显些以为她早都与言琛有过首尾,这般sao浪的模样,与他玩过那些青楼ji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朱妙琳又哪里是普通ji子能比得了的?
她可是盛京城中容貌一等一的大家小姐,平日里高贵的不可一世,对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向来嗤之以鼻,可如今还不是被他干的口ye横流,yIn叫个没完没了?
张朝热的满头大汗,索性将自个儿的衣袍脱了个Jing光,又将朱妙琳也给扒光了,赤条条的两具身子继续交缠在一起。
房梁上,言清漓与陆眉也不太好受,从高处向下看,张朝顶着个圆滚滚的肚子趴在朱妙琳身上,将她压的都快瞧不见人影了,只能看到两条细腿从张朝坠满肥rou的腰侧伸出,但那噗呲噗呲的caoxue声却是yIn靡的回荡在祈恩殿中,还夹杂着张朝时不时吐出的浑话。
nai子这么大,是不是你之恒哥哥揉过了?你们都做到什么地步了?他怎么没要了你?是不是嫌你太sao才与你退亲的?
看看你这saoxue儿都夹不住了干死你!干死你!爷今夜必定cao烂你的小saoxue!
听到朱妙琳在纵欲中口口声声喊言琛的名字,言清漓脸色当即变得难看,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从而忽略了陆眉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他不由自主轻戳着她xue口的rou根,直到陆眉滚烫的唇瓣贴在了她的耳垂上,言清理才恍然回神。
她一把薅起陆眉的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拽。
陆青时,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我不是你的红粉知己,也不是你府中妾室!
陆眉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