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貳拾肆
雲霜被容大河舉高然後轉起圈圈來,他的聲音高亢清澈,驚得一聲,後來是如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飄揚。
雲霜讓容大河放下來還冷得直流鼻水,女裝果真不如男裝保暖,容大河見狀拿自己的衣袖給她擤鼻涕,心滿意足地看著小甜心對他笑。
他們就這麼招人追趕著,有的道士為了成名找上門來,亂扔符咒,什麼銅錢糯米,最慘的是黑狗血,一連串的東西惹怒了容大河,他要出手,又讓他家善良的小甜心拉住,他們總往深山裡跑,耐不住有心人追蹤他們。
雲霜打定主意,真的躲無可躲便帶容大河回雪原,在那裡與容大河相守一生。
今日他們又遇不怕死的道士前來替天行道,容大河再度無師自通地開發出招式來,他以瘴氣凝成實體,在外包裹了一層薄膜,以此製成鐵牢關住道士。
容大河對於瘴氣的控制越發爐火純青,甚至可以用瘴氣吹成一個大氣泡勾住瘴氣凝成的鐵牢,事半功倍的把一名道士扔至百里之外。
雲霜看得眼睛發亮,在一旁鼓掌,"容哥,你真棒!"
容大河在小甜心面前低下頭來,雲霜動作輕柔地將容大河的頭摟在懷裡,輕輕撫摸他的頭,最後將吻落在他的額頭。
容大河在雲霜的懷抱裡像個孩子,總是帶著無止盡的孺慕。
不知從什麼時後開始,容大河在雲霜的鼓勵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走那些道人,一開始他還鬱悶,後來他發覺他鬱悶時找小甜心討抱抱,小甜心不但抱他還親他,動作溫柔繾綣,他最喜歡小甜心暖暖的懷抱,香香的吻,還有柔軟的胸部。
後來形成慣例,他總在雲霜的默許下放走道人,再來跟她討抱抱。
今天抱抱完成了,容大河還賴皮著,他得寸進尺地吻住小甜心的唇瓣,在小甜心的詫異中將舌頭攪和進他們的吻裡,他擷取了小甜心溫情且柔軟的小舌頭,然後找了一個溫暖乾燥的地方放下小甜心。
像他那日第一次見小甜心為他穿上女裝一樣,令他血脈賁張不能自持,他解了小甜心的衣服,吻遍小甜心的每一寸肌膚,吻著她軟嫩的小nai子,他含住小甜心像糖一樣又軟又香甜的小玉莖,在他的嘴裡挑逗她,他看著小甜心嚶嚀不止,淚水漣漣,那模樣美得渾不似凡人,天仙似的。
他拿他下身的蓬勃碩大毫無章法地在小甜心的腿間亂撞,有幾次小甜心帶他到了入口,等著他奪門而入。他卻捨不得小甜心在這麼個荒山野嶺破身,他的小甜心值得最好的,他捨不得讓小甜心為他受苦。
他最終小心翼翼地磨蹭著小甜心嬌嫩溫軟的花戶,不曾進過裡頭。或許分開那兩片嫩rou裡頭別有洞天,他卻忍住臆想,連射Jing都不敢,他本身已是最恐怖的劇毒,他的Jing水恐怕要傷了他的小甜心。
這天他卻心癢得不得了,拆了小甜心的髮飾,將一顆珍珠塞入小甜心的秘xue,他看著小甜心害羞地不敢睜眼,緊夾著白淨修長的腿。
他索性將小甜心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令她門戶大開,他曾經以手指入了小甜心的花xue,卻被一層薄膜阻隔在外,他才知道小甜心的處子膜仍在,珍珠不久又讓膜擠出來,露出半顆瑩潤的珠子。
容大河此時拆了第二顆珍珠擠入花xue裡,小甜心的呻yin彷彿帶著誘人的鈎子,一聲聲攝住他的魂魄,他緊接著放入了第三顆珍珠,第四顆珍珠,直到第六顆珍珠,小甜心疼得哭了。
這麼小的珍珠她嬌嫩的花xue都容納不了,又如何能容納他的大傢伙呢?容大河眼神一黯,放開了壓住小花xue的手指,珍珠一顆接著一顆彈出,一共彈出了五顆,剩了一顆卡在xue裡,被小甜心的嫩rou緊緊包裹著。
他害怕珍珠摩挲那層嬌嫩的薄膜,便以手指入了花xue摳珍珠,他聽著小甜心的驚呼聲,也不急著拿珍珠了反而以手指仔細地摩挲她xue裡的嫩rou,他彷彿破膜而入,讓他的手指一步步探入小甜心不曾有人造訪的深處。
裡頭嬌嫩的細rou吸住他的手指,他深入又淺出,輕輕地cao著這稚嫩的小xue,伺候得小甜心氣喘噓噓,淚花點點,最後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小甜心的嫩xue,被他遺忘的珍珠此時啵的一聲掉出小甜心的花xue。
小甜心叫喚著給他取得名字,"容哥。"她那波光閃閃的美麗眸子亦滿溢情意,令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她。
容大河無師自通學會做菜,或者說他的靈魂深處本來就存在這項技能。他將小甜心清理好,包裹著棉被,便深入深山打獵,抓了一隻山雞火烤,接著自己有節制地吸取天地靈氣為食,拿著不曉得那裡找來略有破損的陶罐,放了不少新鮮的菇,又割山雞的rou放入陶罐,這麼小心翼翼地煨著湯。
雲霜醒來見容哥給他準備好飯,總讓他想起從前大圻山的無憂歲月,他衷心期盼可以一直陪著容哥,他不在乎容哥是不是活人,是不是被大部分的人畏懼,他只知道他們在一起不曾傷害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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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河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