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拾玖
縣衙後面的起居室有些簡陋,床也不過是最簡單的床板,連帷幔都沒辦法掛,青絮她們已經盡可能把裡面收拾得很舒適了,棉被鬆鬆軟軟,帶著一些香氣,靈犀躺在上面有些昏昏欲睡。
斯年想起第一次脫靈犀衣服其實是趙小將軍那一世,並不是他下凡前的初夜。有一次他們嬉鬧得過火,他一邊脫小靈犀衣服,一邊吻她。
那時候的小靈犀才十四歲,正是天真可愛的年紀,眨著大大的金色杏眼,她總有問不完的問題,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嘰嘰喳喳地有什麼不好。
他喜歡上小靈犀的直白,她的眼眸清澈見底,她的喜歡便是喜歡,在她耳邊幾句甜言蜜語便能換得她沒有底線的掏心掏肺。
夏木曾問他,"值得嗎?"
他以為值得,那一世他答應了小靈犀娶她,卻讓太子鴆殺,最終辜負了小靈犀。然後漫長的一千年,他等著小靈犀,小靈犀亦等著他。
他下凡後又讓靈犀等他,他在大圻山與靈犀告別,彷彿又見到了趙小將軍那一世哭斷腸的小靈犀。
他們總是離別,趙小將軍征戰沙場留下小靈犀,周耀揚那一世他只有十二年的壽命,與靈犀見面之時已是死別。
他切下十指忍得是rou體的疼,又如何相比靈犀兩度送別戀人的撕心裂肺。
斯年吻著靈犀的胸口,在纖白瑩潤的肌膚落下熾熱的印痕,他解開了腰帶,褪去靈犀蜜合色薄如絲綢層層重疊的襦裙,大手撫摸著一雙細緻修長的玉腿,最後落在檔部細軟小物上頭,用大掌握住,以指尖摩挲撫玩,引來靈犀陣陣嬌yin,聲聲柔媚入骨。
靈犀出了一回Jing,玉體嬌軟,斯年拿了脂膏潤滑了她的後xue,靈犀嚇了一跳,雙手抓著斯年的臂膀,"斯年。"
斯年見擴充得差不多了,扶著自己蓬勃的陽物入了靈犀的後xue,他知道這是靈犀第一次用後xue承歡,不急著衝撞,緩緩的用陽物的圓頭淺淺插著。
靈犀忍不住嚶嚀,後xue傳來密密麻麻的癢伴隨著些許刺痛,斯年插得越來越深了,最後終於把她貫穿,rou刃毫無間隙地刺入她的後xue,引來陣陣的酸麻。
"啊啊啊啊哈啊。" 軟糯的呻yin像是帶了一把鉤子般,聲調微微上揚。
斯年帶領著靈犀在慾海的波濤裡翻滾著,洶湧的浪花一陣陣拍打在rou壁上,帶來極致的快樂,每一陣rou慾的波濤都攜著歡愉而來,層層疊加,終將兩人推到最高峰上,靈犀覺得自己快瘋了,斯年卻放慢了動作鎖住Jing關。
"斯年,我要受不了了。"靈犀體內陣陣的熱浪襲來,又癢又麻,看不到抓不著,真是要逼瘋她了,她唯一止癢的方式就是靠著斯年的陽物一次又一次乘風破浪的撞進她身體裡,撐開她的軟rou,在她的體內恣意撻伐。
斯年知道靈犀的後xue剛破身,酸楚難耐,並沒有把她做到底的打算,又抽插了一輪,將濃Jing射入她的後xue裡。
靈犀癱軟在床上,斯年不敢壓她,只抱著她側躺,他們底下還相連著。那股濃Jing射得靈犀的小肚子滿滿脹脹的,靈犀卻只能忍住飽脹。
原來斯年並未在畫裡設陣法,他畫了維妙維肖的靈犀天女織布圖,恰逢靈犀能力詭譎,一雙巧手擅長無中生有。
他畫了靈犀就相當於給了靈犀一把鑰匙,在某個特定的時刻可以穿梭斯年的畫,那個特定的時刻便是他們水ru交融的時候。
不過靈犀從來沒有跑進斯年的畫裡,不確定那個時刻是從他們交歡開始算起,還是斯年在她的體內射Jing開始算起,因此只能盡量忍著,盼望師兄那裡可以順利些,早點到達大正寺。
斯年的陽物疲軟,塞不住靈犀xue裡的白濃Jingye,沒多久就讓Jingye沖刷出來,他的陽物軟軟地貼在靈犀渾圓的屁股上,雙腳夾著靈犀的腿。
他們這樣的溫存,在斯年長大他們重逢後時常有的,只是斯年一向當她是女孩子,從來沒有進過她的後xue,靈犀不知道斯年今天怎麼反常了。
靈犀心意紛擾,一方面是斯年的反常,另一方面又擔心二師兄那邊的狀況,還有斯年若是知道她放二師兄入畫,她又助二師兄到大正寺,他必然要生氣的。
紛紛擾擾之間,靈犀想起了二師兄的眼淚,想起了大師兄死在大圻山。她默默地告訴自己,若是斯年在大師兄的死動手腳,那麼也休怪她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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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外是溫存著的兩人,畫裡的雲霜在早些時刻便發覺畫在發亮,他記起靈犀所說的話,畫可以穿越畫,叫他把握良機。遂不遲疑,畫一發亮便往那發亮處奔去,果然讓他穿越一副又一副圖,最後一張圖儼然就是掛在大正寺那張,小狐狸狀態的雲霜剎不住腳,一奔奔出了畫,四隻小爪落在了一條Jing鐵上。
原來禪房裡的佈置與昔日在碧湖並沒什麼兩樣,一樣用十二道鏨刻符文的Jing鐵鎖住。
雲霜小心翼翼地躍下Jing鐵,小狐狸的他,在鏡子裡照出來卻的是白衣熠熠發亮的少年雲霜,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