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撒从鼻腔里哼出单音节。
“什…！”话音未落，以撒的后颈就遭受重击，他眼前一黑，扑倒在余身上，手里捏着的刀片被人立刻摸走了，有人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妈的，余，你打碎的是什么东西？熏得我头晕。”
不过还好，余并不是真的打算杀了他。余从他身上起来，说：“起来一下吧，以撒。”他手里的刀没有任何允许商量的意味。
“好孩子，”余把手插进以撒的发间，撕扯似的揉了揉，“那我们就照你说的这样操你。”
“是的。”
“对。”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他从鼻腔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无助于改变这个姿势，而且越是暴躁，他们就越是兴奋。又有人逼他从地上起来，看他踉踉跄跄地站直，不知道谁伸腿一脚扫向他的腿弯，强迫以撒跪下，膝盖骨发出的巨响就好像被砸碎了似的。
“不怎么烫。”
以撒没理他，余自顾自地撩起他的头发，手指摩挲着以撒的后颈，张开手，把虎口对上去，和上面的淤青差不多吻合：“有人这样掐过你的脖子？”
“这里呢，”手指停留在臀峰，“烟灰落在上面了。烫吗？”
余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的手突然收紧，刀片陷进以撒的皮肤，割出一条血线。以撒立刻噤声了，监狱里人多眼杂，这很难解释为什么他的动脉血溅了满墙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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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歪了歪头，有人立刻狠狠踹了以撒一脚，然后余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那么，还有你的膝盖……”
不知道是哪句话激怒了以撒，他猛地弹起，把余掀倒在床上，后脑重重地磕上床尾的铁栏杆，完全把刚才那一下还回来了。以撒不顾挣扎间刀片划破他的手掌，夺过刀片，像余威胁他那样把刀刃摁在了余的动脉上：“说清楚点。”
以撒醒来的时候正趴伏在地上，手被缚在背后，捆得很紧。他狠狠挣扎了一下，头上的伤口裂开，血珠滚落在睫毛上。余拎着他的后颈衣领，把他提起来，让他看清在场的所有人——十几个，接下来要上演的肯定不光是他们一个牢房的乱交。以撒抬头看着囚犯们，无畏又轻蔑的眼神激怒了所有人，所以他被蹬了一脚，毫无防备的迎面倒在地上。
铁架床发出支离破碎的摩擦响，以撒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尖叫，突如其来的剧痛砸得他晕晕乎乎，血沫的腥味涌上喉咙，除此之外嘴里还残留着男人那根阴茎的味道。
“操你的吧。”以撒啐了一口，代价是劈头盖脸的一耳光，足以让那一侧的耳朵嗡嗡作鸣。一个男人朝他后背补了一拳，将他重新打趴在地上，然后掀起他的囚衣，将衣服撩上肩胛，那些伤疤尽数暴露在众人眼下。
体，喉结滚动，咽下去。
“很好，”余站起来，可能走到了以撒的身侧，他趴在地上看不见，只感受到冰凉的手顺着脊椎滑下来，停留在腰际，“有人这样握着你的腰？”
“当时我跪着。”
“他出不了大事的，”余扳着以撒的脸，强迫他转来转去，展示给所有人看，“瞧瞧，我们的英雄人物可不是陶瓷。”
囚犯们七手八脚地扯下他的裤子，裤腰卡在腿根，陷进丰腴厚实的臀部，那颗屁股对男人来说确实太翘太圆了一些，而且跟身上晒黑了的皮肤有很大色差，是接近奶色的白。有谁在他的屁股上蹬了一脚，立即被喝止住了，理由是等会儿还要摸呢，没人想摸满手的鞋印子。
“说‘是’，以撒。”
余的后脑遭受重击，眼神还是失焦的，但哪怕陷入这样的境地，他竟然还能咧开嘴笑起来：“比如你的影子比你本人多一条尾巴？”
突如其来的头痛害泽维尔打碎了一只杯子，耳下的印记又一次烫起来，他决心要去看看以撒这人怎么回事。就在他俯身收拾碎片的时候，余把嘴唇贴在以撒的耳边，用情人一样的低语说着完全相反的内容：“我打算把你的头割下来，嚼烂断口的碎肉。不过，这样你的脑袋会装不回去吗？你这个怪婊子。”
略有不安的沉默蔓延了片刻。
“有点快，”他评价道，“在这之前你操我的嘴多久了？”
以撒发出一声怒吼，但在被余提着脑袋又一次砸向地面之后妥协了，他含含糊糊地吐出带血的唾沫后才说：“……是。”
“我会给你一点润滑，但
余蹲下来，蹲在以撒面前，以撒马上挣扎着抬起眼睛，紧盯着余的动作，却没想到这个人伸出手，亲昵地摸摸他的头，像爱抚一只小狗：“嘘，嘘，别紧张。没人揍你了，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好吗？”
以撒于是爬起来，余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拭去睫毛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手指穿过他的头发，随手顺了两下。突然，余紧紧扯住以撒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铁栏杆上撞去！
这些人对以撒品头论足，猜测每一处淤伤的来历，猜测一共有多少人干过他，猜测曾经有多少人同时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