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噢。”余掰开他的臀缝,露出中间深红色的后穴,它在众人的目光下羞怯地收缩,泛着湿意。余伸手试探着插进去,直肠里又湿又热,吮吸着他的手指且紧咬不放,已经完全做好被侵犯的准备了。
余把手抽出来,上面覆着一层晶亮的水光,以撒在这样的虐待下竟然悄悄地分泌出淫液来。是回忆上一场性爱让他兴奋起来了吗?
“这个婊子湿透了。”余说。
“……要操就赶快。”以撒的语气非常烦躁,却惹来所有人的哄笑:婊子等不及了。
余提着以撒的胯部,让他下半身呈跪姿,在以撒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顺势伸向腿根,在会阴处摩挲着,掂量玩弄那两颗分量不小的囊袋,以撒的喘息声粗重了一些,皱起眉头,咬住了下唇;作乱的手从半褪的裤子里抽出来,顺着臀缝一寸一寸向上游移,突然并起三指插入后穴,也没有遭到抵抗,反而惹出了一声闷叫。
以撒被手指操得腰都软了。余把手指抽出来大半,按揉着穴口,搅出些滑腻的液体,突然又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捻在那要命的一点上,指尖反复旋转抠挖。以撒两腿发抖,像发情的猫那样随着动作细细碎碎地呻吟,跪不住地往某一侧倾倒,却总有好几双手扶住他,手指用力地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听听你发出的声音,我们正在帮你呢。不感激我们吗?”一个男人抓着以撒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以撒嗤了一声,面露凶相,恶狠狠地看着他,然而因为面色潮红,这个表情看上去实在是外强中干。男人笑嘻嘻地把脸凑到他鼻尖,一字一顿地教唆,“说‘谢谢’。”
以撒的灰绿色的眼睛盯着这个男人,要不是有人死死摁住他,相信以撒绝对会扑上来咬下他的鼻子。
但是征服一个人太容易了。揍他,别给他机会还手。最终,所有人都听见以撒含糊不清地回答:“谢谢。”
“还有呢。”
“干我。”
“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余停下手上的动作,耐心地等以撒仔细思索。
“……请。”
余如愿以偿地笑起来,他看向其他囚犯们,囚犯们心领神会,顺遂欲望开始抚摸以撒,而以撒只能听之任之。他的手被捆得不留任何动作的间隙,粗绳勒得皮肤很疼,血液被阻塞,指尖渐渐冰冷麻木。其实他不太喜欢被强迫,但事情总是变成这样,可能因为他没能长一副惹人怜惜的相貌吧。
不过,这些囚犯们都喜欢折磨人,喜欢人们被迫的臣服和绝望的哀求。他们很期待使用以撒,不在乎他的感受,随意使用他解决自己的性欲望。
以撒半边脸贴在地上,耳边尽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背后的伤口反复受到抚摸,血痂被指甲挑开,露出底下粉红的新肉,乳头遭到恶劣地拉扯掐弄。可能是余也可能是其他人的家伙掐着他的脖子给他扩张,动作急促而粗暴,每当以撒难以忍受地往前爬行,立刻就有更多的手将他拉扯回来。当男人把阴茎凶狠地操进来,以撒又难以抑制地发出甜腻的惊叫,后穴被胀满得发疼,却立刻贪得无厌地乞求更多、更激烈的玩弄。
“还不够吗,以撒?”余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那应该是余在操他,余看起来也像这群人的头头。他的操干又快又深,总是让以撒发出近乎抽噎的惊喘,但包裹着他的肠道却永远谄媚地吮吸着阴茎,并随着高潮的即将来临轻微抽搐。在这时候,余突然放慢了速度,他缓慢地挺动腰腹,捣得很深,小幅度地抽送。以撒仍然是被控制着呜咽出声,忍不住频频回头,睫毛被生理泪水打湿成缕状,看起来格外可怜,但余的动作就像在用手指捅烂一只饱满的蜜桃,汁液满溢出来。
以撒不耐地晃动腰部,向后试图把余的阴茎吞吃得更深,却突然被一阵蛮横的冲撞操得塌了腰,在过量的快感里射了出来。身体正处于敏感的不应期,他半软不硬的阴茎却被掏出来揉弄着,余的肉棒还满满地塞在后穴,却又有新的手指按揉着边缘、缓慢地探进来。
余耐心地给以撒扩张,以便他能接受更多的鸡巴,以撒的腿根在发抖,他撑着手肘往前爬,摇着头呜呜叫着表达抗议,余挽着他的胯骨,将龟头抵在前列腺反复碾压,以撒忍不住呜咽出声。
最终,属于另外一个人的阴茎还是贴着余的一起操进窄小的后穴,以撒的身体痉挛着,在乳头和被粗暴揉搓的情况下又很快地适应了这个,阴茎重新随着两人不同频率的动作勃起。
囚犯们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拉扯得伤口生疼。他的嘴被撬开,热硬肿胀的龟头抵上嘴唇,面前的人在命令他含住。以撒别过脸,所以理所当然地挨了一巴掌,有人隔着眼皮用指腹揉搓他的眼球,威胁要把它挖出来再喂进他自己的嘴里,于是以撒松开了牙齿,任由阴茎直抵在喉咙里。
余安抚地摸摸以撒的头,他发现这么做的时候后穴总是将他吸得更热情,这条小狗需要别人的爱抚,哪怕这人刚刚才让他疼过。真有意思。余的手指绕上他的喉结,虚握住脖颈,几乎能摸到食道里另一根鸡巴的运动。
余和另一个人同时射在里面。低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