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到现在码了这么一点字。。我周末还有考试嘤嘤嘤~~
☆、家宴
次日,商昕之鸡鸣时分便起了床,洗漱后便敲开玄素的门,约他接着昨天的景致继续游玩。
白日里的吴府更显气势恢宏,雕梁画柱,亭台楼阁。因是平常百姓人家,龙纹是刻不得的,取而代之的是麒麟与貔貅。
“麒麟是镇宅之物,貔貅是聚财之征。”玄素见商昕之对这些图案产生了好奇,便解释道。仔细看来,这些雕刻物有些磨损刮痕,有些年岁了,而这眼睛上的黄金则熠熠生辉,倒像是新近嵌上去的。
走过拱桥,二人看见后院大门前站了两个人。
“这不是陈先生吗?”其中一人正是陈恩,商昕之上前打招呼,他旁边站了一位古稀老人,头发花白,背略有些弯曲,正是昨夜看见的那位赵嬷嬷。
赵嬷嬷似乎发了很大的火,拄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满是皱纹的脸紧绷着,一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陈恩,见商昕之看过来,没什么好脸色的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啊,商公子。”陈恩回礼,“听闻昨晚公子与道长来此做客,未能前去迎接,实在是陈恩的不是。不如现今让陈恩做东,带二位逛逛这吴府花园。”
赵嬷嬷撞了撞手中的拐杖,怒气冲天,“好你个陈小子,想借机开脱,把老太太扔在这儿。不就让你们去买些梅花糕么?当真买不得?!!”
“赵嬷嬷这……你也是做下人的,自然知道做下人的难处。”陈恩为难得说。
赵嬷嬷眼一瞪,“夫人说的话就这么不好用了?”
“不是,老爷有令,夫人她……您也是知道的。”陈恩说到这里,打量了一眼商昕之和玄素,憨厚一笑,语带歉意得说:“不好意思,二位,现今有事,就不相陪了,改日一定赔罪。”说完,抱拳作揖,拉了老嬷嬷欲到暗处,低声道:“赵嬷嬷,自家事情不好让外人知道,我们到别处说。”
赵嬷嬷又厉瞪他一眼,却没反抗,拄着拐杖随着陈恩到了花园隐秘处。
商昕之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又悻悻得缩回脑袋,这富贵人家的事情还是少管的好。
*********************
二人直逛得日近黄昏,满头大汗,这才想起了晚宴与吴府老爷约好了,一路紧赶慢赶得回了府,却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两个背影熟悉的人。
试探性得喊了,前方两人转过身来,验证了商昕之的眼神不差,正是那崔元堂与应诗儿。
“玄素道长,商公子。”崔元堂作揖。
应诗儿也对着二人福了福身子,软软的问好。 她今天一身浅粉色长裙,腰系同色丝带,衬得纤腰不盈一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小女儿姿态十足,说起话来也是细声细气,软得让人骨头都要酥掉。
“原以为晚宴要晚,却没想到在此看见二位,还好还好……”商昕之吁出口气,笑道。
“吴府晚膳一直用的很晚,现下回去梳洗一番也还来得及。”
“那便极好。”看着崔元堂手里拎了个小包裹,问道:“二位今天又去看了吴小姐生前喜欢的店铺了?”
“嗯。”崔元堂点头道,“今日去逛了她生前喜欢的布庄,看见这套衣裳很适合她便买了下来,过些日子……烧给她。”
“表姐最喜欢这些劲装,扮起男儿来也是英姿飒爽,只可惜天妒红颜……”说到这里,应诗儿掩了面,低低抽泣起来。
“诗儿别哭,君平妹妹最见不得你伤心,往日里若有人招惹你了,她一向是第一个要替你出头的。若要知道你如此为她难过,定也要伤心的。”崔元堂安慰道,自己面上却也是掩不去的悲伤。
“元堂哥哥说得极是。”应诗儿说道,拿帕子擦了泪,强作笑颜,道:“别都杵在这里了,快些进府罢。”
二人又客套一番,前后进了吴府,又各自分开回房。
路过那扇被锁了一道又一道的大门时,商昕之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想着时辰不早了就没有久留,回房稍事休整。
等到戌时才有小厮上门,两人随着一同进了前院大厅。
厅内装饰极具奢华风范,陪侍的丫鬟也是一个顶一个的漂亮,桌上摆着的菜色丰盛,装饰也十分Jing美。应诗儿与崔元堂已经入座,主座上坐着一个面带微笑的中年男子,相貌一般但是看起来极为和善好相与。
这位,大概就是吴家之主了吧?
“对不住,久等了。”商昕之作揖礼貌得道。
“无妨。听元堂贤侄说你们白天去开封游玩了一番,想必累极了,我特意吩咐下去让你们多休息一会儿的。”吴远清呵呵笑道。
“原来如此,有劳费心了。”商昕之闻言更是过意不去。
两人就着下人引得位置坐下,席间,吴远清与崔元堂谈起商场之事,语气里极为自傲,商昕之听不懂,只顾埋头吃菜,直到吴远清提了玄素的名字,他才抬起头来,听着他们的对话。
“在下一心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