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房内并没有人便向楼下望了望,大厅之中亦是没有安逸凡的身影。
“呦呵,我们的二王爷还真是沉不住气,这就着急上火地跑去找那个方大人了吗?”尽管知道事有轻重缓急,晨歌眼下已然安泰,劫银子的事儿对于安逸凡来就成了头等大事,他赶着去解决也无可厚非,可若水还是忍不住刺儿了一句。
“他现在就算留在这里,又能跟晨儿说什么呢?”道虚劝慰了一句。
因着是在外面人来人往的,若水也不好表现得与道虚太过亲昵,只将头抵在道虚肩上有些怅然地说了句:“小和尚,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太任性了。”
道虚转了两下手里的佛珠,垂着眼帘在若水看不到的角度略略挑了下唇道:“我不任性,可你总说我是个木头桩子。”
若水闻言抬起头嫣然一笑,让几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瞬间晃了心神。
“小和尚,你真是愈发油嘴滑舌了。我瞧着苦禅老和尚那么偏心你,莫不是你平日也是这般哄他的?”
“妙善大师也很偏爱你。”
手伸到背后偷偷掐了个诀掩住周围人的视线,若水凑到道虚耳边探出调皮的小舌舔了下道虚饱满圆润的耳垂,撒娇似的道:“可我,只会对你这么做。”说着还兴致未尽地将手探进道虚的衣襟在结实的胸肌上掐了一把。
“若水,别闹。”饶是察觉到周围的人都没看到若水的动作,道虚的面颊上仍然腾起一层暖暖的淡红。障眼法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大胆的挑逗,实在有些刺激过头了。
撤了法术,若水当先一步走在前面,身姿飘逸宛如仙人,直教人觉得刚才那一瞬这少年面容之中的万千风情只是一种错觉。
有了晨歌被抓走这个意外之后,若水与道虚说什么也不会再把晨歌一个人丢下,即便是下楼点个饭菜,也会在房间里留下若干结界速去速回。听到小二说安逸凡临走的时候特地吩咐了准备蜜汁烧鸡,若水不置可否地一笑,先打发了道虚回去看着小狐狸,自己上街去给晨歌买冰糖葫芦吃。
待若水回来的时候晨歌还在床上趴着,道虚则是在房间一角的蒲团上盘膝打坐,周身隐隐有Yin煞的气息流转,若水顿时心下一凉。
道虚正在运功,饶是若水道行还比道虚高上一点也不敢这时候去打断他,只能看着道虚继续。眼眶酸得发疼,却生生忍住了没敢在小狐狸面前露出来。
晨歌有时候心思单纯得没谱,若水刚才好生哄着劝着他心情都好不了,这会见了冰糖葫芦竟是眉开眼笑的,两只手一手一根吃得开心,连若水都顾不上搭理了。若水强撑着扯出一抹微笑让晨歌好好休息,自己出了内室去找道虚。
比之刚才,屋子里多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虚睁开了眼坐在蒲团上,神情格外疲惫,身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留下来,竟在蒲团四周蜿蜒成了一条小河似的。
“你这是做什么!”若水倏地移到道虚身边抱住他,本想狠狠骂他两句,嗓子却紧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放过陆伟,我自然也不会。可这咒人的事儿总是对自己不好的,我来做就是了,反正赎罪什么的,我可比你轻车熟路多了。”道虚近乎于虚脱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却仍是勉强抬起了手臂抚上若水的背脊,“我没事,就是以前没做过,有些不太熟悉,弄得自己有些狼狈而已。”
埋首在道虚颈间,若水觉得鼻端的血腥味愈发的浓,腾地直起身子盯着道虚急促地问道:“你哪受伤了,哪来的血腥味。”
“没什么……”
话还没说完,若水就蹿到了道虚身后,不管不顾地扯碎了粗布僧衣,只见道虚挺拔的脊柱上刻着六个血红的梵语字,若水认得,那是六字真言。
“为恶之后总要行善去弥补,不过是发了个愿用真言时时警示自己罢了,法力所致并非金石之伤,你应该懂的,不疼……”
若水沉默了,道虚得不到他的反应,一时间有些心慌,生怕若水看出了什么破绽。
正心焦呢,突然背脊上的痛处传来沙沙痒痒的触感,一个柔软shi润的物体正描摹着那六个字的一笔一画,微微的疼痛带着更多的酥麻让道虚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起来。
虔诚地跪在道虚身后,若水近乎是膜拜地将唇舌贴上那六个字。脊骨之外只有薄薄的皮肤没有rou,若水知道这几个字看上去是划破了皮肤刻上去的,实则是刻在了骨子里映出来的罢了。从心底到指尖冷得发麻,甚至舌尖都要冻僵了似的,若水一笔一画地舔舐着那几个字,从靠近道虚脖颈的地方一直来到尾椎之上,最后的动作像是五体投地的跪拜。
尽管看不到,道虚仍然能感受到若水身上前所未有的柔顺气息,这是若水从未有过的驯顺,乖巧得像贴心服侍丈夫的贤妻一般。
“饭菜还没送上来,我先让他们烧了热水伺候你洗个澡可好,瞧你这一身汗可真是脏死了。”嘴上是这么说着,若水却是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露出胸膛用细嫩的皮肤紧紧贴上了。
破皮的伤口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