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双手呈到她面前,滑稽的动作,逗得她咯咯咯的笑。
只是视线落在这题目上后,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灯火跳跃在她素洁的面容上,我蹲在她腿边,见她睫毛微微颤了颤。能让白苏哑口无言,虽然不能说这题目是成功的,可至少已是在成功的路上了。
可惜,还来不及得意,我耳边一疼,白苏竟破天荒的拎着我的狐狸耳朵往上提着。咬牙忿忿道:“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第25章 情到浓时
十年之内可以有很多事情发生,可我在白苏的庇护下自在这么多年,早已习惯洒脱随性,这十年间的事,我并无多大兴趣。试问,醒着的时候,我都不大关心医宫琐碎,睡过的时间也就算了。
不过我总归是有所庆幸,庆幸自己是只白狐。有大把的时光蹉跎,十年对我来说,我并不在意。若是凡人的年岁像我一般浪费,醒来之后还不懊恼死。
只是对白苏,我心有愧疚,这十年她依然是费尽心力照顾我reads;。
再当少宫主的日子,跟年幼时差不到哪去。要论个不同的话,只能说我与白苏的感情发生了不同,我们比当年更亲密。从十岁一跃到二十岁,我对凡尘的感情还不甚明白。不懂什么山盟海誓,也不懂什么海枯石烂,只知道自己一刻也不能离了白苏。
她就像扎根在我心底的白玫瑰,虽是素雅一身,可却代表着娇艳火热。
现下,她不搭理我已有个把时辰,任凭我怎么惹她注意,她都不甚欢喜。佯装在脸上的怒意,在我眼中倒还添了几分可爱。把凳子搬到白苏身边,捱着她坐下。倒在她的肩头噌了噌。
她冷哼道:“可是生了悔过的心思?”
看来她对我想的题目非常不满意。洁亮如笋的手指抵在我的眉心,一点不留情面的推开我这狐狸脑袋,我瘪瘪嘴,却也不罢休。将头搁在书案上,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她。
“明明是长雨小气,跟我这小孩子计较什么?”
“你都二十岁了,还是小孩子?”白苏被我的话弄得苦笑不得,又一把捏着我鼻子,“不准把狐狸耳朵露出来!”
“这书房就你跟我两人,怕什么?”
“那也不准,你得乖乖听我的话,”她说完,松了手,又俯下身子在我唇角轻啄一番。嘴边甜甜的,草药的芬芳好比夏日凉风灌入我的鼻息,清润心脾。
飘飘欲仙之际,我擒住了白苏欲要收回的红唇,含在嘴中。她像是冬日的初雪,乘着暖阳,在我口中融化。
“白苏嘴巴可比长雨做的桂花糕还要甜……”
“你……”白苏的羞怯,在我这不知羞耻的言论中,变成了气急败坏。她扬起双手,对着我的狐狸耳朵左右开弓,疼得我嗷嗷求饶。无奈偏头躲避,讨饶的同时赶忙收了这被摧残的狐狸耳。
她却真真的气到:“不准收耳朵!”
“……医宫人多嘴杂,要是被闯入的侍女看到,可不得了……”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十年前的白苏总像不能被抓握住的风筝,我虽然扯着那根线,可保准会有一阵风将她带走。而如今她,在我面前免去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和一宫之主的威仪。竟然也不时的显露出女儿家的娇态,比那些年更能让我温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对我的严厉,依然没有被时间这东西冲淡。
我被她赶出书房,听候她老人家的意思,被要求去找长雨,并且获得她的原谅……而我觉着这项任务太过苛刻,因为这两日,长雨总是太过Yin沉,脸色也不大好。若要从医学的角度对她表现进行分析的话,那绝乎得归类到……妇科上。
做女人,总有那么几天!
从袖中掏出刚写好的《撒旦丫鬟之长雨么么哒》,字迹还未干,我一路拎着,去到草药阁。却被告知长雨正在内堂熬药,不免觉着事情有些棘手。
草药阁的内堂从我懂事以来便知是个禁地,医宫每日要熬制的汤药,不下百千reads;。而能入我医宫内堂熬制,大都是各州各国的显贵。怕是有个差池,所以不经允许是万万不能进的。
百般纠结之际,我查观天色,为时还尚早。就算我眼下心急如焚,也不得破规矩不是,只好挪步到内堂门外,去静候长雨。
得空闲暇,也不敢耽搁,一直将忏悔书反复默念,想要找个合适的腔调,以求我一会慷慨激昂的朗诵,能够情感和气势兼得。最好一张口,就能让长雨感动得热泪盈眶。
“阿云,少宫主的药……熬好了……你将此物放进去……”
悉悉索索的响动,由远而进,脚步声我再熟悉不过,正是长雨。赶紧将垂落到胸前的长发往后甩去,拗了个风云变色的造型,气沉丹田:“啊,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长雨是我的牵挂……是我一生永远爱着的,么么哒!”
“啊……”
“砰!”
定是我的文采震慑住了长雨以及她身后的侍女阿云,一碗汤药随着我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