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站在一间牢房外,狱卒低着腰打开牢门后退到一边,连铭蓬头垢面手戴镣铐,看到连颂后神情狰狞的就要扑上去,那狱卒上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连铭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那紫金蟒袍。
&&&&连颂抬起手往后摆了一下,那狱卒识相的退了下去。
&&&&崭新的布靴踏入脏乱的牢房,连颂道:“大皇兄,过的可好?”
&&&&连铭啐了一口:“呸!你来就是看我有多狼狈的吧!”
&&&&“呵呵...对,也不对。”
&&&&“你为什么没死!你明明没了脉象,那具尸体是你找来的?!”连铭一直想不明白,那天晚上自己亲自检查的那具没了脉搏的尸体到底是不是连颂。
&&&&连颂把那张银质面具拿出盖在脸上,声音低沉道:“我是说你天真呢,还是蠢呢,或者说见识太少?”
&&&&连铭像是见了鬼般往后退去,看着那张面具不可置信的说:“你装的!于正苍说云鸣已经掉下悬崖死了!连颂,你不用骗我!”
&&&&连颂对这件事一直讳莫至深,他不愿相信那人死了,苍雀只要一日没找到,他就会一直找下去!现在被连铭触及心底隐藏的痛处,连颂伸手成爪扣住他的脖子,硬生生的把连铭提了起来,面具下的眼睛睁得极大。
&&&&“我来,就是让你付出代价!”
&&&&连铭双脚直蹬,手被镣铐铐住挥舞不开,只能抓住掐住自己脖子上的手,拼命的想掰开!
&&&&“杀我...你会被...治罪的...咳...”临死的恐惧笼罩了连铭整个心脏。
&&&&“砰!”连铭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到石壁上,剧烈的撞击使他吐出一口血来。连颂撩起衣袍蹲在一脸血的连铭面前,说:“治罪?铭王一派已经灭了,皇帝更不会因为一个阶下囚而治太子的罪,你死了也没人会记得你,因为没人会记得失败者。”
&&&&窒息感夹带着无尽的黑暗蔓延了整个牢房。
&&&&铭王死了,朝堂上以往追随铭王的官员全部缄默无声,没有一个人出声为连铭声明追查死因,龙座上的皇帝隐晦的看了眼旁侧听政的连颂,心底默叹一口:“隐藏了那么久,一击必杀,让他都措手不及,这个老三他已经掌控不了了啊。”
&&&&下朝后,宋辰溪与连颂并走出宫,路上问了这件事:“连铭是你杀的?”
&&&&连颂嗯了一声,宋辰溪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眼前的连颂已成大泽太子,心性也跟着变了不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少有欢声笑语了。
&&&&相对无声的走了一会,连颂问:“可有线索?”
&&&&宋辰溪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回道:“没有。”这些天,玉狐宫已经加了好多人手搜索,又额外调出一部分暗卫监视着圣剑宗的动向,如果不是着急寻人,恐怕玉狐宫已经直攻圣剑宗了,而圣剑宗自从铭王落马后,徒增的人手也直线减少至原本的弟子数目。
&&&&连颂:“再加人手,继续搜,仔细搜。”
&&&&“太子!”宋辰溪停下脚步,连颂也停了下来看向他,宋辰溪又说道:“玉狐宫的暗卫已经八‘九成都在搜寻,没有多余的人手可以调动了。”
&&&&连颂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把监视圣剑宗的暗卫召回来。”
&&&&宋辰溪看到这样的连颂,打心底开始生气,不由得责怪道:“这都多少天了,就算全部去搜又能怎么样!”
&&&&“活要见人,死....我也要见尸。”
&&&&“为何到这个地步你才去执迷不悟!”
&&&&“可是...我挽不回来了...”连颂越过来时的马车,一步一步朝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太子府内,宁贵妃端坐在客厅内惶惶不安,她有点不敢面对现在陌生的儿子,自得知煜王寻到之后,自己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但接下来发生的那些变故,让不善争抢的宁贵妃从内心里发寒,而那些都是出自她儿子之手。
&&&&“母妃。”连颂徒步走回府中后,就看到坐着的宁贵妃。
&&&&宁贵妃浅笑着从座椅上起身,有些紧张的说:“颂儿,母妃...母妃就来看看你。”
&&&&连颂略显疲态,无力的说:“母妃请便,儿臣有些乏了,就不陪母妃了。”
&&&&宁贵妃忙关切说:“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唤个太医瞧瞧?”
&&&&“我这是心病,瞧不好。”
&&&&“母妃曾经劝你阻你,如今你得偿所愿,为何还不高兴?母妃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九死一生后过成这样子。”
&&&&连颂这才抬头直视宁贵妃,回想道:“也许母妃你曾经说的是对的,只是我醒悟的太晚,我丢了那个用生命护我的人,我找不到他了。”
&&&&宁贵妃叹了一口气,问道:“是那个苍雀吗?颂儿,虽然母妃有些遗憾,但母妃希望你能放